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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楊君皓能陪著一起,那簡直就是太完美了。 這不,葉小溪便興高采烈的去給周博文回電話去了。 楊君皓卻是去了書房找葉鈞。 “聽說你成立了一個保鏢公司?”葉鈞問道,“不錯。” 這一看就是專門為他女兒給弄的。 “到也不全是為了瓏瓏?!睏罹┱f道,“我這次回來,見到了一些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過的不好?!?/br> 特別是那幾個有殘疾的,回到老家那簡直就跟廢人一樣。 這些人可都是在戰(zhàn)場上,因為保家衛(wèi)國而受傷的。 楊君皓自己雖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部隊,但是他時刻不會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一名軍人,更不會忘記他的那些戰(zhàn)友們。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想法。 至于那幾個身體有殘疾的,楊君皓也請了過來,他的公司不僅僅需要保鏢,還有保安或者其他人,就這些人雖然身帶殘疾,但是都能行動,真對付起一般的普通人,那也是以一抵兩的。 “不錯,不忘本?!比~鈞原來對楊君皓就很滿意,至于之前的那些小挑剔,不過是因為岳丈的身份罷了,有人跟他搶小棉襖嘛。 現(xiàn)在,看這個女婿也是越看越滿意。 再說說白靜,那天不是被付清流趕回舅家去打探消息了嗎? 等回來的時候,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到。 因為她舅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曾經(jīng)遭他們嫌棄甚至遺棄的奄奄一息的兒子,竟然回來了。 白靜的表嫂根本就不相信,“你是不是眼花了?就那個下賤的痞子,哪里有那么命大的?” 當(dāng)年她特意讓人將他丟到了海里的。 怎么可能還能活著? 那可是海里啊,不是湖波更不是什么小河流。 白靜還想要說什么,但是他表嫂根本就不聽,“你還是好好的管好你自家的事情吧,聽說那個孩子回來了?!?/br> 攪和他們家的事情算怎么回事? 她表哥可是都已經(jīng)將那個孩子給忘了,這會兒提起來,這是要做什么? 第四百九十七章:解決辦法 白靜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里面一片黑暗,她心里一塞。 什么時候,她的家竟然便的那么冷清了? 從前,付清流出任務(wù)不回家的時候,兒子付君鋒也會見天的回來陪著她。 可是現(xiàn)在,她的兒子不見了,她的家都快要沒了。 白靜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打開燈就見付清流一聲不吭的坐在那里,客廳里面煙霧繚繞,茶幾的煙灰缸里扔著好些個煙頭。 這……到底得抽了多少煙? “老付,你……什么時候回來了?”白靜問道。 “你回來了?”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付清流才迷茫的抬起頭看著白靜,“你干啥去了?” “不是你讓我舅家打聽一下……” “哦,怎么樣了?”付清流問道。 “我嫂子說,不是那孩子。”白靜沒敢看付清流,低著頭裝作換鞋子的樣子說道,“你吃飯了沒?我這就是去給你做飯?!?/br> “不用了,你坐著吧?!备肚辶髦钢鴮γ娴纳嘲l(fā)對白靜說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br> “啥事情能有那么重要的?”白靜尷尬的笑了笑,她本能的覺得付清流接下來要說的話不是什么好話,“我還是先做飯吧?!?/br> 說完便急匆匆的進(jìn)了廚房。 可是等到廚房才發(fā)現(xiàn),家里竟然什么東西都沒有了,就只剩下一個雞蛋還有點掛面。 “忘記買菜了,還好還有點掛面。”很快白靜就將飯做好了,將那個僅剩下的雞蛋也放在了付清流的碗里,“晚上先對付著吃點,等明早上我去買菜。” “成,你坐下來也一起吃吧?!备肚辶骺粗嘴o忙活的樣子,原本想著的那些話竟然有些說不出口。 白靜見狀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以她對付清流的了解,剛才他那般鄭重的對自己講話,一定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 當(dāng)然,這事情肯定只是對她自己來講很嚴(yán)重罷了。 不管怎么樣,能躲過一陣是一陣。 付清流吃了飯就去房間里躺著了,等白靜進(jìn)來的時候,他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付哥,老付?”白靜試探性的叫了他兩聲。 身邊的付清流一陣沉默。 白靜一咬牙,將自己渾身脫了個趕緊,一下子鉆進(jìn)了付清流的被窩里,“付哥……” 聲音怎么一個百媚怎么的叫。 手早就已經(jīng)摸了過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小付哥’。 付清流因為楊君皓的話,本來就心思重,白靜進(jìn)來的時候,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不想跟白靜說話,或者說,他還不知道要怎么跟白靜說他的決定。 本來,在那會兒白靜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決定要說來著。 可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連著被白靜打斷了兩次,有些話付清流就不好說出口了。 這會兒,被白靜撩撥的,付清流有些難受,但是一想到那個決定,付清流還是果斷的推開了白靜的手,“快點睡吧,這幾天都累了?!?/br> 白靜怎么可能被付清流這么一拒絕就偃旗息鼓。 付清流越是這樣,她心里就越?jīng)]有底。 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重大的事情了。 所以,這一晚上,白靜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shù)將原來都不曾用過的動作都用上了,這老胳膊老腿的,差點沒要了她的老命。 終于的,把付清流給伺候的舒舒坦坦的睡覺了。 可是,做完之后的白靜卻是睡不著了。 她呆呆的看著身邊打著呼嚕的男人,她搶了一輩子的男人,到現(xiàn)在,這個男人要干什么? 白靜忽然坐了起來,大眼睛在黑暗中狠狠的瞪著付清流。 難怪了。 一定是這樣。 這個死男人,竟然做了這樣的打算。 白靜一眨不眨的盯著熟睡中的付清流,他怎么就能這么狠心呢? 想到這里,白靜笑了。 怎么會不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