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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窩在房間里圍著爐子不敢出門,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三天沒有歸隊,還不知道團(tuán)里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情景。 就連這幾天看她們不順眼的劉桂桂也蔫蔫的躲在一旁不說話。 她現(xiàn)在都要憋屈死了。 葉小溪幾個上場區(qū)雖然辛苦一點,但沈晉源老首長對她們幾個很和顏悅色的,而且那個小型歌舞劇帶來的轟動,讓場區(qū)所有的人都認(rèn)識了葉小溪幾個。 甚至,有些士兵還將自己偷偷留下來的家鄉(xiāng)好吃的帶過來給她們幾個。 劉桂桂可以想象,等老首長下山之后,等這舞臺劇被推廣之后,還會有更多的士兵還有軍嫂認(rèn)識葉小溪幾個。 她們只是新兵,卻在這么段的時間內(nèi)迅速的站穩(wěn)腳跟,而她這個老兵每次排舞總是站在最后一排,甚至連這次的歌舞劇進(jìn)都沒有進(jìn)去。 劉桂桂說不出來的打擊,簡直就是一萬點傷害。 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是嫉妒葉小溪的。 羨慕嫉妒恨。 葉小溪就像是上天的寵兒一般,不僅長的漂亮而且會說話,更重要的是悟性好,似乎天生就是干這一行的料。 從前,當(dāng)知道葉小溪獲獎的時候,劉桂桂是不服氣的。 她只承認(rèn)葉小溪要比她們團(tuán)里的人運氣好,遇到了周博文,有了那么好的劇本,不獲獎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xiàn)在,她還能說葉小溪運氣好嗎? 就說慰問演出的舞臺劇的原型,劉桂桂也在軍報上看到報道過,她們當(dāng)時甚至還感慨這個軍嫂的偉大。 但是誰都沒有想過,用這個原型來編一臺舞臺劇。 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 這可不是運氣就能辦成事情的。 劉桂桂nongnong的自卑感。 是的,大家都是從農(nóng)村來的,可是在葉小溪的身上似乎就沒有看到一絲對于城里人的向往和崇拜,她一直都是那么的自信和驕傲。 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說什么話,都是一副很理直氣壯的樣子。 當(dāng)然了,她并不是無的放矢,是有理有據(jù)。 但是為什么就那么的理直氣壯呢? 難道她就不怕嗎? 她哪里來的底氣?。?/br> 劉桂桂看著不遠(yuǎn)處圍在爐子旁邊不知道說什么的葉小溪,就連她的笑容都那么的自信燦爛。 此刻的劉桂桂絕對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葉小溪的時候,眼神中nongnong的羨慕。 連日來的大雪,葉家的宅子里暖爐燒的熱熱的,與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習(xí)慣了國外的生活,福伯回國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為葉家祖宅里面安裝上了壁爐,客廳里還是保留著中式的風(fēng)格,安裝上壁爐竟然沒有一點違和,反而很協(xié)調(diào)。 福伯的魅力就在于此。 即便是當(dāng)年在那里困難的條件下,他都有辦法讓他們家的先生的日子過的已久高貴典雅。 “外面的人還在呢。”阿呆抖了抖身上的雪,這才走了進(jìn)來,“也不知道是怎么練的,這么冷的天?!?/br> “讓廚房給熬點姜湯吧?!比~鈞翻著手里的書,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要你跟他對打,你又幾分勝算?”福伯看向狂飲著茶的阿呆,即便是這幾年的耳濡目染,阿呆飲茶的時候還是會牛飲。 福伯說過幾次之后,索性也不費勁了。 罷了,就連他這個講究的人,在看到先生茶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會感慨,如先生這般品茶的人,著實不多見了。 “不知道。”阿呆一愣,“要不改天我找他練練?” 說完看向葉鈞,等待主子的回復(fù)。 “你……一百個回合之內(nèi)。”葉鈞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的對手?!?/br> “先生,您會不會看錯了?”福伯吃驚的說道,“一百個回合之內(nèi)?阿呆可是天生神力?!?/br> “他的力量也不會小,而且很有巧力?!备匾氖?,阿呆太單純了,不想外面那個人那么多的……心思。 雖然只見了兩面,對于楊君皓,葉鈞還是很警惕的。 “我現(xiàn)在就去吩咐?!备2掌鹱约旱脑尞悾迪胱约阂院髮Υ龡罹┻€是要再小心一些,畢竟能讓主子這么上心的人沒有幾個。 廚房的廚子是福伯特意找過來的,是一對夫妻,男的做川菜很出名,而女的則是對各種點心餃子很拿手。 “這家人可真講究?!蓖醮筌姾戎獪?,瞬時感到一股子暖流通便全身,“這姜湯也熬的那么好喝?!?/br> “有的喝你話還那么多?!壁w慶峰懟回去說道。 楊君皓坐在車?yán)锖戎獪珔s有種熟悉感,那次在葉家他喝的姜湯似乎也是這個味道。 也不知道小卷毛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會不會凍著了? 這么冷的天,即便是他都感覺到冷,小卷毛會不會被凍壞了? “我出去一趟?!边@樣想著,楊君皓直接就將車發(fā)動起來開走了。 “隊長這是怎么了?”王大軍疑惑的問道。 “我發(fā)現(xiàn)你話好多。”趙慶峰說道。 “你說這鬼天氣,讓咱們保護(hù)華僑,結(jié)果人家卻是連家門都不讓我們進(jìn)。唉……這都是什么事情啊?!蓖醮筌娻洁降馈?/br> 見趙慶峰瞪了過來,也跟著瞪了回去,“怎么?難道我說的沒對?” “對?!眱蓚€人上了另外一輛車上。 那個人走了? 葉鈞透過二樓的玻璃窗看向外面,這幾天倒是難為他們了。 “先生?”福伯疑惑的看著葉鈞。 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要接受外面那些人的保護(hù)。 說是保護(hù),但是對他們來說,跟監(jiān)視一樣,讓人有些反感。 “那幾個人應(yīng)該是當(dāng)兵的。”葉鈞淡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讓阿呆去跟那幾個人練練去,天太冷了,動一動還能驅(qū)寒?!?/br> 真的是驅(qū)寒嗎? 福伯疑惑的看著自家先生。 從前先生想什么,他還能猜上一點,但是現(xiàn)在,先生越發(fā)高深了,他都有些跟不上先生的節(jié)奏了。 難道是因為老了嗎? “福伯,”葉鈞叫住他,“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