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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那股酸意,“其實,我相信上公他……”余燼立馬嗤笑,“你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那么信任上公?”為什么?尷尬中的葉景行正想開口,聰靈的耳卻已經(jīng)聽到有人在喊“救命啊!”,他一怔,似乎突然見到明燈的迷船,和余燼說了一句等等,身型一轉(zhuǎn),就往呼救的那邊折去。余燼表情立馬一沉,頓住了腳步,看著那個只留了個背影給他的葉景行,就算有再好的隱忍力都讓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葉景行!無奈一嘆的余燼跟上他的腳步,葉景行顯然已經(jīng)打昏了施暴者,也沒等那婦女和幼兒道謝,便折身往余燼趕來,“好了。”葉景行蒼白的臉因內(nèi)功運行難得帶上了一絲血色,那雙清澈的瞳仁滿滿都是笑意,只聽他語氣愉悅,“走吧?!?/br>余燼只覺得心中的氣悶一下就消失了。算了,算了,什么都沒所謂了,只要這人……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就好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余燼也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不是愛,然而見葉景行的笑容,他內(nèi)心也不自覺地染上笑意,這讓他忍不住抬手撩開他凌亂的發(fā),揚眉嘲笑道:“閣主,我差點都以為你忘記我們還在逃亡中了。”這種觸碰盡管余燼經(jīng)常對他做,但葉景行心底還是明白…這到底不該是知己之間所做的動作,可余燼的神情實在是太自然了,讓他摸不清余燼到底是什么情感。許是知己?他微微苦笑,對上那雙漂亮的眼,或許齷蹉的是他。第二十九章內(nèi)心躁動不安,表面上卻也學會掩飾,葉景行一摸自己的鼻子,“但也沒道理見死不救吧?!彼舫隽艘豢跉?,連日來的陰郁終于揮泄出一些,笑意染滿雙眼,“走吧?!?/br>余燼低笑,他何嘗不知道這是葉景行為了讓自己心安一點所為,卻也沒打算點破他,上輩子他抑郁的時候便是殺人泄憤,葉景行顯然也有他的方法來救贖自己,只不過他的方法是選擇救人罷了。可惜好景不長,他們再次被追上。“為什么這樣都能被他們找到?”其實葉景行早就隱隱約約的有感覺了,但一開始他以為只是自己想太多,只是如今一而再的被找到,讓葉景行不得不警醒,“莫非?”見葉景行終于將這話說出,余燼頜首,“我也是這樣想的?!彼戳艘谎廴~景行,“或許…閣主身上就有攜帶能被他們找到的東西?!?/br>“可是我身上什么都沒有。”早就將自己檢查了百遍的葉景行肯定自己沒有那種東西,他正打算往余燼身上看去,余燼已經(jīng)朝他靠近,“不一定?!庇酄a否定他的話語,“閣主別動?!?/br>他貼了過去,將葉景行有些凌亂的發(fā)撩起,看著他后頸間的細小紅點,手指按壓在上面,肌膚下的蟲蠱便不安的躁動著。“果然。”余燼面無表情,“閣主,你身上被他們下蠱了?!庇酄a其實一早就知道了,可他還是要等這個時候才說,為什么?為的就是讓葉景行按照自己的計劃來。上輩子劉相身邊的確有兩個西域高手,一個擅毒,一個擅蠱,擅蠱的后期還為他所用,他自然了若指掌,所以劉相的人能那么早追上他們,也不出乎他的意料。不止如此,余燼還知道他們用的是什么蠱,更知道有什么辦法解蠱,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他不著急,他只是在等著葉景行力竭的時候。等待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支撐著自己不倒下的人顯然也很辛苦,當葉景行終于止步不動的時候,余燼正看著他,“閣主,不繼續(xù)了嗎?”葉景行覺得氣都難喘上來,扶著樹干的手顫抖著,才剛剛愈合一些的傷口早因奔波再次染紅了本就血紅的袖子,凝血藥的功效顯然在多次服用之后失去了緣由的效果,而且過度的失血更使得葉景行頭暈眼花,連反駁余燼的力氣都沒有。“閣主,”哪知余燼竟還繼續(xù)追問,“不逞強了嗎?”就算被人冤枉成反賊,葉景行也沒覺得委屈過,可如今……葉景行咬緊牙關,只能摸索著自己懷中白莫愁留給他的藥,打算再將這個強給逞下去。然而還未曾反應過來,只見那漂亮眉目染著嚴肅的紫衣公子已經(jīng)上前,一把攬過他的腰,直接就將他抱了起來。不是抗,不是背,而是抱。葉景行想說放他下來,可腦袋因余燼的動作一甩,眼前一片黑漆漆,就連視覺都失去,他的手忍不住抓緊了余燼的衣服。“閣主?!庇酄a的聲音就在他的頭頂響起,“如若你敢相信我,便讓我試試看,能不能解開你身上的蠱吧?”他這么一說,突然諷刺的笑起來,“劉相還真的看得起你,對你又是下蠱,又是下毒的?!?/br>慢慢恢復視覺的葉景行也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反正自己窘迫的樣子,這人又不是沒見過,聽他這么說,他苦笑一聲,“是啊,還不如直接一副猛毒要了葉某的命還好?!?/br>“他敢?”余燼想也不想的箍緊了攬著那人的手,葉景行微微吃痛,見余燼那雙眼陰沉,直盯盯的看著他的眼,他不由得改變話題,“余燼,你還懂蠱?”“還沒有什么是我不會的。”這句話似乎早在以前余燼也說過,葉景行腦中東想西想試圖將尷尬從自己身上褪去,余燼已經(jīng)抱著他不斷地往前,可葉景行卻總覺得剛剛的余燼明明在看著自己,卻仿佛在回憶著什么,又想到那壇酒,那走火入魔的余燼,他沉默。明明一起逃命,對比狼狽的葉景行,余燼顯然游刃有余,只見沒多久,余燼便輕聲說了句,“有了。”然后施展輕功便抱著他往樹上躍去。這是一處獵戶搭建在樹上的臨時住處,足夠容納四五個人歇息,只是顯然荒廢了許久,葉景行也不知道余燼是怎么找到這處地方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余燼已經(jīng)取過了盆罐,對他下了一句“還能動不?生個火。”便去附近的溪流取水。很快的余燼便取水回來,腦袋昏昏沉沉只知道跟著余燼動作的葉景行顯然也生好了火,余燼一把將瓦罐勾在桿上,隨后便直接從自己腰間掏出一副藥劑,然后伸出手直接拉過葉景行,將他的衣服扯開。葉景行知他是想幫自己療傷,可卻也未曾想到他衣服才被余燼解開一半,余燼那張漂亮過火的臉就靠了過來,那張臉離他越來越近,火光打在他的臉上映紅了他蒼白的臉,心跳加速,卻只來得及聽已經(jīng)吞服了那藥劑的余燼說了一句,“失禮了,閣主?!焙箢i便被余燼溫熱的口腔含住,他全身一抖,刺痛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