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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那處,一身紫服的俊美男子打橫抱起一白衣著身的人往東居走去。月色淺淺的打在他身上,此景是美。紫服男子自然是余燼,雖然看不清白衣人是哪位女子,但看平時從不讓他們近身的余燼就這樣親密的抱著她,一定是很親密的人!趕明兒一早他就要去和一言閣的每個女子都說余燼有中意之人了!讓這群娘們別再念想了!畢竟這賬房先生好雖好,可有一點不好的就是長得太俊……導(dǎo)致自家娘們心思都跟著他飛了。只不過,李二突然覺得,這白衣怎么有點眼熟?應(yīng)該是他的錯覺?哪曾會想到明天會流言蜚語亂起的余燼抱著葉景行回房,原本他的確只是想扛著葉景行回去的,然而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葉景行就跟顆樹一樣扎根在原地挪不動,無奈只能直接打橫抱起他,帶他回房。葉景行與他的身高相仿,八尺有余,可余燼將他抱起來并不吃力,他早就知道葉景行看起來一身堅朗的原因,也和他穿的衣服比較多有關(guān)系。一路走回去非常順利。將葉景行放回床上的余燼也沒說多余的話,只是吩咐了下人去將熱水打來,葉景行這一倒在床上,就非常自然的一攬床上的被褥,瞬間那微顰的眉頭也終于緩開,那板著的臉也松懈了下來。他這么一放松自己,倒是又稚氣了不少。余燼就這么看著葉景行,等下人將熱水端上來了,便為葉景行擦了擦臉,然后端了一杯茶水,扶起他,讓他喝下去。葉景行就這么倚在他的肩上。盯著那雙并無過多血色的唇沾染的水澤,余燼突然沒由來的一陣煩躁。有些像那日。他回到如今之前的那日……可如今的感覺,卻不似那日,他更多的是想索取,想用手去觸碰。還不是時候,盡管此刻的葉景行是睡著的,但余燼覺得自己冒不起這個險,更何況余燼一向是個自律的人,他能忍那么多年,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甚想撕裂什么的余燼直接將葉景行放回床上,便坐在一旁,閉目間運起功法,用內(nèi)力將體內(nèi)的酒力逼散,同時也摧毀自己的欲念。當(dāng)他睜開眼的時候,恰巧看見葉景行半瞇著眼躺在床上看著他。“閣主醒了?”他首先開口。葉景行恩了一聲,不知是否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盯著他看。余燼倒不會覺得葉景行有其余雜念,然而葉景行這么盯著他的臉看,他當(dāng)然還是要算回一些利息,他打趣道:“閣主你這樣看著余某,余某可是會誤會的啊?!庇植坏热~景行開口,余燼又道:“閣主,你可是還在醉?”“沒。”葉景行從床上坐起,按了按頭,“想不到余燼你也會這樣打趣我?!比~景行似乎有些意想不到,但也沒糾纏這個話題,“其實本來就并不是很醉,只是不小心睡著而已。”余燼也不反駁他,只是應(yīng)道:“是?!?/br>“余燼……”“怎么了?閣主?!?/br>葉景行張了張唇,看著余燼的臉,突然嘆了一口氣,“你也早點回去歇息吧。”“自然?!庇酄a點了點頭。葉景行不說話,余燼也沒走。對視許久,余燼挑眉,露出個風(fēng)流的笑意,“閣主,真沒話和我說嗎?”“我不是讓你回去歇息嗎?”眼前的人盡管美,可葉景行對于美人一向免疫,不說別的,美人他見得就多,像是武林第二美人,江南第一花魁……不過葉景行就是沒見過這么尋根究底的美人,他瞪了一眼余燼,“回去吧!”“是?!庇酄a也不糾纏,點頭便起身往外走去。“好好照顧好閣主?!比~景行聽到從他房內(nèi)走出的余燼吩咐了這么一句,便沒了聲息。余燼的功力顯然不錯,可葉景行想的顯然不是這件事。他躺在床上,回憶著今日余燼眼中的那種眼神,那種他所熟悉,且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在自己眼中的眼神,他以為他不會再想起,可他在余燼身上看到了,他忍不住用手覆蓋住自己的雙眼。被滅族時的回憶。第七章五連環(huán)回閣這件事原本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可這一大早的,最早起床的玄銘桐只覺得周遭氣氛壓抑得很。“你們這是怎么了?”玄銘桐忍不住問道。蘭花立馬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沒什么啊,玄先生?!彪y道要她說出她會那么傷心的原因是因為俊美的賬房先生竟然已有心系之人了嗎?她才說不出口,說出口豈不是等于承認(rèn)了嗎!玄銘桐覺得怪異,因為另一邊的女眷表情也是如此。怎么都跟喪了偶一樣!雖都大醉一場,但到點了,該起得都起了。葉景行是第二個出現(xiàn)在膳房里面的人,他喝了一口茶,又拿了一個包子,不發(fā)一言地吃著,臉部的線條也隨著他鼓著的臉柔和了下來。“閣主,早啊?!甭怂徊降挠酄a瀟灑地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合著唇,鼓著臉吃著包子的樣子,有些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倒是沒有伸手去拿包子,他一向不喜包內(nèi)的油膩之物。“早?!蓖滔伦詈笠豢?,葉景行才問道:“不來一個?”“不來。”余燼僅僅是笑,坐在一旁。葉景行皺眉,盯著余燼,余燼看起來還是瘦胳膊瘦腿的,他有些擔(dān)憂,“不吃早點對身體可不好,余燼?!?/br>“我習(xí)慣了?!迸c葉景行對視的余燼不為所動。良久,還是葉景行敗下陣來,肩膀慫了下來,“不吃就不吃吧?!彼帕艘宦暎爸形绯远帱c啊。”余燼淡淡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五連環(huán)陸續(xù)到齊,一邊吃著早點的同時,常棣開口問道:“閣主,你還沒說這次讓我們回來到底是為了什么?”眼見他們要談?wù)?,余燼站了起身,朝葉景行頜首,便直接起身往外走。不是余燼矯情,只是突然想起那時的戴問新是怎樣惡聲惡語的問他這人怎么還留在這里,沒看到他們在商量事兒嗎的那幅樣子就覺得膈應(yīng)。他能裝作若無其事,不代表他真的遺忘。葉景行看著余燼要出去,不由開口問道:“余燼,你去哪?”“閣主,你們不是要商量正事嗎?”余燼停下步子,語氣有些硬。“可你也不是外人啊。”葉景行嘆了一口氣,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晚的那個眼神,他說:“你都是我們賬房先生了,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