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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要什么,她得到了很多東西,現(xiàn)在就連愛情也快要圓滿了,她有的是手段,那個被養(yǎng)在家里的賢妻是絕對斗不過她的,荊斐遲早是屬于她的,他們總有一天會生活在一起。愛情啊……安娜禁不住勾起唇角,似乎看見了她跟荊斐充滿幸福的未來。一陣窸窣聲在旁悄然響起。安娜大驚,赫然起身喊道:“——誰!”在她眼皮底下,表情嚴肅的男人拉開陽臺的門,然后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安娜,眼神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安娜扯掉面膜,她緊張道:“你……你是誰?”西文恩冷道:“你是安娜?”“我……”安娜起身往后退,底氣不足地威脅道,“你別過來,站?。≡龠^來我要報警了!”西文恩偏頭看她,“你報警吧。”安娜在身上亂摸一通,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換了睡衣,手機放在房間還沒拿過來,但隨即安娜又想到她高薪聘請的保鏢,連大聲吼道:“你們在哪?快出來!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喂!你們聾了嗎!你們拿了我的錢!混蛋!混蛋??!”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著,強烈的恐懼壓迫著心臟,安娜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也正因此,她的恐懼被悄然放大了百倍,每一個細胞都似在顫栗一般。她的保鏢終于出現(xiàn)了,那是四個非常健碩的男人,手臂肌rou像樹根般盤結,他們站在安娜的身前,正好擋住西文恩的前路。安娜微微松了一口氣,這四個人是她精挑細選的,對付這么個男人應該不成問題,她放松下來,當即便毫不客氣地命令道:“你們快把他抓起來,我可以加錢,快!”她志在必得的笑容很快僵在臉上,因為西文恩不斷朝她靠近,但那四個保鏢卻始終無動于衷,安娜急了,她用力推那些保鏢,怒罵道:“快動手?。∧銈円X是嗎!好,多少都行,快點!否則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我會去投訴你們的!”被安娜不斷推搡的保鏢轉頭看她一眼,他輕輕一推,就將安娜推到了西文恩的面前,安娜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保鏢怒瞪向安娜,然后朝西文恩鞠躬道:“先生,她就交給你了?!?/br>西文恩瞥向安娜,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微微點頭道:“好。”安娜徹底驚呆了,她想沖過去踹保鏢,卻被西文恩截住了去路,西文恩微微沉思,似乎有些為難道:“你主動跟我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敢……”安娜歇斯底里的怒吼沒能持續(xù)下去,西文恩一個手刀下去,安娜就軟軟癱倒在地,他盯著地上的人,心道看來你是不會主動跟我走了。西文恩扛著安娜從陽臺跳了下去,他還算憐香惜玉,這要換成男人,他就直接抓腳拖走了。這個任務毫無難度系數(shù),但因為是家主吩咐的,西文恩仍是不敢懈怠。夜已經深了,西文恩不禁加快腳步,他得快點把人送過去,然后才能去找徐谷,要是晚了說不定又得被罰跪,雖說徐谷顧忌他的尊嚴,沒向外透露半點風聲,但西文恩仍然企圖拾撿起他所剩無幾的為“攻”威嚴。即使這種東西在徐谷面前就從來沒存在過。殷凜在書房坐到夜深,才起身去沈鳴房間,那件事情發(fā)生后,沈鳴表面并沒有多大變化,但心里卻已經有了芥蒂,那種感覺讓殷凜極其難受,他甚至覺得沈鳴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他眼底的嫌惡不加半點掩飾,殷凜再試圖做些親昵的動作,也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他問過沈鳴,但沈鳴的答案很簡單。他說:現(xiàn)在看到你我就感覺惡心。殷凜起初還能忍耐,但總會被沈鳴那樣的眼神逼退,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句話都透著厭惡情緒,殷凜陷在沈鳴筑起的監(jiān)牢中,被痛苦與無奈逼得無路可退,他幾乎找不到絲毫機會緩解兩人的關系,現(xiàn)在的沈鳴就像堅不可摧的城墻,沒有任何縫隙讓殷凜攻入。唯一讓人舒心的,大概是沈鳴始終沒有對孩子下手,他每天都按時喝保胎藥,也遵從徐谷的囑咐在床休養(yǎng),只要殷凜不出現(xiàn),沈鳴就能平靜得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殷凜漸漸地就喜歡偷偷觀察沈鳴,他不愿看到沈鳴敵視的眼神,就總趁他睡著的時候進來,然后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沈鳴,將他每一個表情都深深刻在眼中,并牢記于心底。殷凜很快走到房間位置,他輸入密碼,然后推門進去,他猜不透沈鳴的心思,現(xiàn)在的沈鳴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他既在無所不用其極的表達厭惡與憤怒,又從不限制殷凜進入這個房間,沈鳴有機會將門從內部鎖住,但他并沒有那樣做,這是讓殷凜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索性這不算是件壞事,他還能出入這里,并且見到沈鳴,就已經非常值得慶幸了。殷凜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他慢慢俯下身,以最近的距離看著沈鳴。他不愿再傷害沈鳴,如若可以,他能做任何事來彌補,但殷凜清楚沈鳴什么都不需要,他可以不用別人的庇護,沈鳴就是這樣的人,他的決定從來沒人能夠干預。就算殷凜能強逼沈鳴就范,有些事他也同樣無能為力。殷凜一動不動凝視著沈鳴,像在沙漠里遇見綠洲一般,他喜歡看沈鳴的臉,俊雅而鋒銳,他側臉的線條弧度精致,緊閉著雙眼,掩去了敵意與仇視的眼睛平和到讓人依戀,鼻梁高挺,薄唇緊抿,在黯淡夜色下勾勒的線條似在引人親吻下去,殷凜看得入神,他覬覦沈鳴太久,還沒來得及共享歡愉,就陷入到現(xiàn)在這般境地。好想吻他……殷凜死死盯著沈鳴的嘴唇,突然猛地咽了下口水,他想撬開沈鳴的牙齒,將他冰冷的口腔攪得天翻地覆,沾滿自己的味道。然而到底只是純粹肖想,殷凜清楚那樣做的后果,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以防將兩人的關系弄到更糟糕的地步,他不能失去沈鳴,現(xiàn)在除了退讓沒有任何其他辦法。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不介意忍讓下去,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對不住沈鳴。殷凜知錯,但卻沒法改。他不能去找別的女人,除了沈鳴,他無法對任何人產生欲望,他這輩子是不能再放開沈鳴的,無論情況將會糟糕到什么地步,這種想法都永遠不會改變。沈鳴已然成了他的執(zhí)念。不過說到底,殷凜心里還是有怨念的,他能感覺到沈鳴的敷衍,就像沈鳴并不在意他可能跟別人在一起的行為,甚至還主動慫恿,他從一開始就在逼迫沈鳴,所以一直無從得知沈鳴的真心,這看起來似乎是一件遙不可及的事情。在沈鳴的事情上,殷凜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