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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摹過。這種時刻他也許期待過,但絕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看A片,硬了,自己動手還不夠爽,所以來找他。周澤楷抬手用拇指擦了擦他的唇角,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孫翔煩躁地揮開他的手:“你幫不幫!”“作為交換,我也可以幫你?!彼a充道。一句話抹殺所有,只剩交易。孫翔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讓周澤楷有些刺痛,但他竟然無法反駁,連說服自己都做不到。他們之間,本就沒有許諾,沒有約定,甚至連開始都像個蹩腳的笑話。“你倒是說句話!”孫翔漲紅著臉低吼一句。他最后在洗手間呆了半晌,平復(fù)少許才敢出門,可是那種在血管里奔涌的熱度絲毫沒有消退,他不知道還能怎么做,最后居然在路過周澤楷房間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推開了虛掩的門。年輕沖動的身體,被撩起的欲望就像傷口一樣難以愈合。“cao?!睂O翔罵了一句,沉默的空氣讓他覺得難堪,沒法再呆下去,轉(zhuǎn)身想走,周澤楷嘆息,伸手拉住了他。他無法拒絕。被碰到的地方烙了火一樣的guntang起來,孫翔幾乎一瞬間就被點燃,他回頭,盯著周澤楷:“你答應(yīng)了?”周澤楷點了下頭,把他拉過來,吻住嘴唇,是有溫度的,觸感讓人悸動,他卻徹骨的涼。周澤楷覺得自己有點兒想咬死他,但其實舍不得,所以只能吻得更加急切,孫翔被帶著向前幾步,倒在了床上。他全身燥熱,周澤楷的動作直接粗暴,反而狠狠地撫慰了最難耐的一點,他從喉間發(fā)出喟嘆般的呻吟,吐息灼熱,剛剛勉強壓抑下去的情欲更加急迫地燃燒起來,從沒有哪一次只用手就讓他感到這么強烈的快感,從骨頭深處泛起深刻的酥麻,握著他性器的手有點涼,技巧亦算不上絕佳,但他卻無法克制地沸騰,甚至?xí)炑?,他覺得自己很不對勁,為什么會這樣?低頭看著他的人臉上沒什么表情,某種難解而晦澀的沉默在空氣中流轉(zhuǎn),而他讀不懂那個眼神。其實他總是看不懂周澤楷的。“周,啊、周澤楷……”孫翔在高潮時迷迷糊糊叫了他的名字。他是無心,周澤楷卻不能如他一般坦然,他抬手摸了摸孫翔的臉側(cè)。高潮余韻未褪,孫翔閉著眼,臉很紅,帶著情欲的潮濕,又有種安靜的單純。周澤楷鮮明地聽到了自己身體內(nèi)部發(fā)出的聲音,胸腔之中,肌膚血rou骨骼之下,鮮活跳動著的。年輕有力,不止不息。但這一顆是他擁有的,不是想得到的。他慢慢把手按在孫翔心口。真想掏進去,再挖出來,看看是不是熱的,活的,他第一次覺得孫翔的遲鈍居然是這么傷人的利刃,割得又慢又深,帶來鈍重的痛感。在職業(yè)賽場上,他敏銳靈活,依靠強悍的直覺趨利避害,幾乎無往不利,可唯獨這一次,他從上場開始就不計后果地拼殺,沒想過后路,幾乎孤注一擲。而他的對手,漫不經(jīng)心,將這當(dāng)做一場游戲。29孫翔睜眼,燈光有些刺目,他偏了偏頭,看見周澤楷在擦手,低著頭,沉默變成一個剪影。他坐了起來,褲子穿好,摸了下鼻子:“喂!”周澤楷扔了紙巾,側(cè)過頭。“……要不要我?guī)湍惆??!辈⒉辉趺辞樵傅貑?,孫翔走近了些,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瞄了一眼。看不出來有沒有……?哦不對,看不出來不就是沒有……周澤楷沒作聲。孫翔最討厭他憋著不說,不擅長察言觀色,所以格外嫌棄:“你能不能別老這樣!”“……”那雙漂亮又沉靜的眼睛看著他,孫翔卡了一秒:“就,你……說話啊!”周澤楷:“哦?!?/br>“晚安?!彼@么說。這叫什么回答?空氣里的一絲壓抑孫翔提取不到,心頭卻有些煩躁,這是不用的意思?想想之前幾次,火急火燎的是誰???呵,正好,他也根本不想去摸男人的那個好嗎——話說,除了周澤楷這種基佬,誰會樂意??!孫翔的思維天馬行空地脫韁片刻,其實時間也就過去了那么幾個呼吸,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沒什么損失,晚安就晚安!“晚安!”賭氣般地甩下一句,孫翔轉(zhuǎn)身走了。但凡只有一息,他能夠體會,喜歡卻說不出口,心頭的血燒成死灰。可他沒心沒肺二十歲,不懂溫柔不會溫和,哪管別人受到傷害。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感情總是最折磨人的。賽場之上槍王一貫殺伐決斷,惟獨在這件事上也和蕓蕓眾生一般無奈,且患得患失。伸出手很久了,停留在半空很久了,總會累,手腕發(fā)酸,難以支撐。沒人能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一輩子,如果有人拉住,黑暗里有溫暖,才能不怕跌倒。然而孫翔對此一無所覺,周澤楷唯有無奈,但他也不是矯情的人,不會揪著一件事難以釋懷,郁悶過后,生活還是得繼續(xù)。30眨眼到了10月10日,主場對呼嘯,輪回贏得干脆,8:2拿下了比賽。結(jié)束后,唐昊從對面走了過來。輪回幾人停了說笑,看著呼嘯年輕的隊長在他們面前停住腳步,唐昊完全無視了其他人,盯著周澤楷道:“下次,絕對是我贏!”剛才的擂臺賽上,他被血量80%的槍王給放倒了,耿耿于懷。周澤楷說:“哦,加油?!?/br>這話力道實在太弱,唐昊完全沒法再嗆幾句,憋了片刻,一臉不爽地走了回去。孫翔切一聲,鄙視道:“拽個屁,不就一塊糖糕?!?/br>眾人同時在心里吶喊:你也這么拽好嗎!還有,糖糕是什么啊,別亂給人起外號?“你們都看我干什么?”幾人紛紛轉(zhuǎn)過臉,“沒什么,沒什么?!?/br>江波濤笑著搖搖頭。隔天復(fù)盤的時候,江波濤指出,呼嘯的兩個主力隊員,唐昊和趙禹哲,兩人都很年輕,正是出成績的時候,論cao作,論角色,兩人都不差,為什么這次在團隊賽中潰敗如此之快?“唐昊cao作強悍,唐三打更是可以用一人之力帶動全隊攻勢的神級角色,但他把握不了全隊的攻擊節(jié)奏,個人表現(xiàn)時常和團隊脫節(jié),雖然他反應(yīng)很快可以及時調(diào)整,但在職業(yè)賽場上,只是‘來得及調(diào)整’,遠遠不夠,再小的弱點,只要敵人抓住了打,最后就會崩潰?!?/br>“至于用一人之力帶動全隊攻勢,掌握節(jié)奏這點,我們的隊長就做得很好?!?/br>“而趙禹哲,年輕,沖動,好大喜功,看得出他試圖改變,不過在關(guān)鍵時刻,他總是控制不了自己去出風(fēng)頭,以致忽略大局。”“cao作、手速、技巧,這些都很重要,它們是基礎(chǔ),但不是全部,”江波濤的目光在會議桌上逡巡一圈,大家都聽得很認真,孫翔靠在椅背上,翹著腳,副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在團隊賽中,更重要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