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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風波,極好極好?!?/br> 一弦定風波,充分體現(xiàn)出這把琴中劍狂霸炫酷拽的氣質,魯妙子表示對于這個名字他十分滿意。 柏青雅則含蓄一些,“確實不錯?!?/br> 江雪寒本人自然更不可能覺得這個名字不好,她一邊將定風波收起來一邊問柏青雅,“我的事情既已經結束,你們接下來打算如何?” 柏青雅看了一眼魯妙子,說道:“我打算離開,去飛馬牧場?!?/br> 魯妙子僵了一下,不說話。 江雪寒看不得他逃避,直接問他:“你呢?魯妙子?” 魯妙子訕訕的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天下之大,總有我的容身之處?!?/br> 柏青雅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彷佛看出他的心思一般,讓他十分不自在,最后又是一番落荒而逃,“我先回去了?!?/br> 江雪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搖頭,覺得年輕時候的魯妙子真是不定性。 結果第二天,她就發(fā)現(xiàn)魯妙子比她想象的更加不定性,因為他居然連夜一個人偷偷溜走了,只留下一封信給她們,讓江雪寒真的是好生氣哦。 相比怒氣沖沖的江雪寒,柏青雅反而顯得更加從容淡定,“相逢離別總是緣,我們只是緣分不夠?!?/br> 江雪寒看著一臉淡定的柏青雅,有些心疼。 縱然柏青雅是一個看得開的人,也不可能對此毫無動容,她也是人,也會執(zhí)著,只是她把這份執(zhí)著埋起而不至于陷入偏執(zhí)罷了。 柏青雅淡笑,指著屋外說道:“云卷云舒,花開花落,都是一個淡字,感情也是如此,既然都已經謝了,久了也都會淡的?!?/br> 江雪寒嘆息,她知道自己不用去勸說柏青雅,因為她是一個心底透亮的人,她看的開想得明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去上前抱了抱柏青雅,“別擔心,起碼還有我。” 衛(wèi)貞貞一直在一旁扮演一個透明人,可是此時此景之下,她竟然也放下了那些怯弱,大著膽子去抱了抱柏青雅,小聲安慰她:“別擔心?!?/br> 有人說,擁抱是有力量的,它將一個人的溫暖傳遞給另外一個人。 柏青雅也是如此,她的眼眸染上了些許暖色,就像當初江雪寒初見時那般,“謝謝?!卑厍嘌畔蛩齻兊乐x,帶著一縷陽光的笑意。 江雪寒也笑了,“不必言謝?!?/br> 衛(wèi)貞貞也小小聲說道,“柏jiejie,這樣最好看,” 柏青雅笑著點頭,“我會記住的,最溫暖的我最美。” 江雪寒忍不住向前又抱了抱她,說道:“對,最溫暖的你最美。” 她喜歡柏青雅,喜歡她的淡然自若,喜歡她的坦坦蕩蕩,也喜歡她骨子里的那點小溫暖。 柏青雅也喜歡江雪寒,因為她的肆意活潑,也因為她的溫暖。 她們都認為彼此溫暖,都溫暖了彼此。 衛(wèi)貞貞在一旁看著,便覺得自己彷佛收獲了兩份溫暖。 柏青雅沒有久留,當日她就走了,江雪寒問她:“可需要我陪你去?” 柏青雅搖頭,“不必,我喜歡溫暖,也享受孤獨。” 江雪寒不再強求,柏青雅是一個內心強大的人,她應當相信她,所以她只是目送她離開。 衛(wèi)貞貞猶有些不舍,“柏jiejie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江雪寒笑笑,“可惜有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魯妙子留下的書信中曾說,他離開不是因為柏青雅不好,而是因為他還有他想要完成的男兒大業(yè)。 說明了,不就是千帆還未歷盡,所以不想洗盡鉛華嗎? 但是他又怎么能確定,青雅一定會站在原地等他呢? 江雪寒就笑看他打臉,看他后悔,看他的男兒大業(yè)是成與不成! “江jiejie,你在想什么?”衛(wèi)貞貞的話把江雪寒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雪寒嘆氣,“我在想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走?!?/br> 別看他們這一路好似走了許久,但是因為江雪寒多數(shù)都在游山玩水,所以實際上根本沒走多遠。 衛(wèi)貞貞活動范圍不大,對于這些本身不是很理解,也就默不作聲了。 江雪寒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反正相處下來,她也明白,看地圖這種東西依靠衛(wèi)貞貞是肯定不行的,好在她還有一個系統(tǒng)。 她根據系統(tǒng)地圖設置,一路來到揚州附近的東??ぶ校跂|海郡中,她還意外的碰上了兩個遠房親戚。 當時,她正和衛(wèi)貞貞站在人潮擁擠的市集當中,女人嘛,總有點購物欲,尤其是在這種人多的地方,購物欲更是高漲。 可是江雪寒不會因此而忽略了周圍的危險,比如說當有人在有意識的靠近她尾隨她的時候,她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 那人可能沒有想到江雪寒如此敏銳,略微有些驚訝,不過驚訝過后,他也很誠懇的向著江雪寒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只是我總覺得這位姑娘好似我的一位親戚?!?/br> 江雪寒上下打量著此人,只見此人身材頎長,著一身淡黃色衣裳,外表雋秀飄逸,頗有幾分儒風,看著倒不似壞人,只是江雪寒縱觀自己的記憶,也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他,便問他:“你認識我?可是我并不認識你!” 那人見江雪寒也比較茫然,問她:“你可是姓江?” 江雪寒點頭。 那人又問,“你母親可是姓凌?” 江雪寒急忙查看了一下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自己官方資料上的母親確實姓凌,才點了點頭。 那人松了一口氣,“那應該是沒錯的了。” 江雪寒依然不太放心,“不過兩個姓氏,又能說明什么?” 那人解釋,“江家的武學有些特殊,而我本人對此又十分敏感,所以……” 江雪寒總結他的意思,就是此人似乎對于武者的氣息十分敏銳,可是她修煉的分明是登仙訣,難道登仙訣竟是江家的家傳武學嗎?那也難怪他們都能飛升而去了。 不過…… 江雪寒打量了一下這位遠房親戚,對方竟然能在人潮擁擠當中將一個并不熟悉的親戚認出來,也是厲害了。 那人見江雪寒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話,盛情邀請:“既然是一家親戚,不妨來家里做客?” 江雪寒咨詢了一下系統(tǒng),確認這位確實是自己的遠房親戚,便欣然同意他的邀請。 在路上,江雪寒得知這位遠房親戚姓寇,名靜遠,取之寧靜致遠之意,他人如其名,確實是一個相當?shù)〉娜?,言談之間頗有些隱士的風范。 寇靜遠的家境似乎比較殷實,他在此地擁有一棟比較大的府邸,只是奇怪的是,他自己的府邸卻不掛著寇府的牌匾,只寫著寧園二字,不過江雪寒也不甚在意,畢竟誰也沒個怪癖呢,說不得這位親戚就喜歡風雅不喜歡附庸呢? 倒是這位親戚極為敏銳的察覺到了江雪寒一閃而過的詫異,微微一笑道:“此地不止我一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