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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做出選擇,楊青月已經(jīng)率先一步做出決斷,這樣的果斷與舍棄,足見他確實不是一般人。 所謂說曹cao曹cao到,他們這里才說到楊青月,楊青月就來了,問他們:“我已知地址,何時啟程出發(fā)?”他說話斯文緩慢,有條不紊。 江雪寒說:“我們自然是何時都能出發(fā)的,就看楊公子是否已經(jīng)與家人共敘完天倫之樂?!?/br> 楊青月微微一笑,“江姑娘真是抬愛了,月竟不知自己耽誤了幾位,真是我的過錯?!?/br> 江雪寒滿意的點頭,“你知道就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心覺得王重陽看人的眼光不咋地,全真七子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21、那位葬花的meimei(一) 楊青月微微一笑,“我們今日就出發(fā)吧?!?/br> 江雪寒回以同樣的笑容,“悉聽尊便?!?/br> 林詩音:為什么總覺得一旦兩人撞在一起,就是天雷地火? 林朝英:同感同感。 黃藥師:兀那賊子,休想勾引我表姐。 楊青月:真是好無辜,躺著都中槍。 江雪寒:活該,你這個腹黑男。 五人默默無語之間,已然完成一輪論壇蓋樓。 “咦?你們五個人在這里互相瞪眼做什么?”楊漪瀾進來見幾人誰都不說話,有些奇怪的問道。 江雪寒神秘的笑了笑,“師姐,你不懂?!?/br> 楊漪瀾:奇奇怪怪的。 “jiejie,你過來可是有事兒?”楊青月轉(zhuǎn)頭問她。 楊漪瀾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說道:“青月,你不是說你們今日要離開嗎?我給你們收拾了一些東西,還有有關(guān)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的情報?!?/br> 江雪寒聽了楊漪瀾的話以后,似笑非笑的看著楊青月,心想:這廝還真是算計的挺準的。 楊青月回以一個溫文儒雅的微笑:多謝夸獎。 楊漪瀾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機鋒,無所知的將資料遞給了江雪寒。 江雪寒遞過資料,一頁一頁的翻看,感慨的說道:“這位林二公子,經(jīng)歷也挺傳奇的?!?/br> 這位林家的二公子,頗有些能力,依靠自己在長歌門的朋友幫助下,在徽山書院讀書。 在這里必須要普及一下,徽山書院乃是長歌門建立的人才培養(yǎng)基地,因為長歌門所崇尚的便是“出世匡扶天下”的理念,所以他們將徽山書院建在長歌門所聯(lián)系的小世界當(dāng)中,通過書院向那個小世界的朝廷輸送人才,由是數(shù)年,徽山書院便在小世界當(dāng)中建立了獨一無二的地位。 林二就是乘著這股東風(fēng)一路從徽山書院的書生做到了朝廷的一品大臣,令江雪寒不由的感慨:“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們,這就是區(qū)別?!?/br> 林朝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們家只剩下我一根獨苗,難道讓我去做官嗎?不過既然他是大官,那他是不是就有許多的子孫后裔?”想想還有些期待呢,林朝英興致勃勃。 林詩音則是完全不為所動,笑意盈盈的說道:“我們家一向都是這個性子,胸?zé)o大志?!?/br> 當(dāng)年的林家,最厲害的就是她姑母,她父親和母親都是與世無爭的性子,否則也不會一點不著急子嗣問題,以致這一支只剩她一人。 江雪寒有些無語,“……算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人吧?!?/br> 她們根據(jù)長歌門提供的資料,一路從長歌進入小世界,又從長歌門與小世界的連接處來到了姑蘇,因為據(jù)說林二的后裔世居姑蘇。 到了林府門口,江雪寒示意楊青月去敲門。 楊青月也不推辭,不輕不重的敲了三聲門,無論是音調(diào)大小還是聲音節(jié)奏都一模一樣,讓江雪寒不由的感慨“他是有強迫癥嗎?”,更不用說他姿態(tài)如松如雪,如風(fēng)如玉,即使是敲門這個動作,在他的手里也顯得煞是好看。 不過好看這種東西,對于擁有的太多的江雪寒來說實在不值一提,所以她絲毫沒有憐惜之情。 楊青月:難道我是上輩子欠她的嗎? 只是楊青月也不是什么白蓮花,他退后兩步,大約站在江雪寒身旁幾步的位置上,與她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兩人之間彷佛在拔河一般,氣氛劍拔弩張,這種緊張的氣氛不僅林朝英等人感受到了,就連來開門的門子也感受到了,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 江雪寒挑眉看了楊青月一眼,而后上前一步回答:“請告知主人家,說是故親來訪?!?/br> 她踏上一步,實際上就等于破壞了兩人之間微妙的平衡,那種緊張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令在場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那門子也是如此,他只覺得原本梗在胸膛中的一口氣舒暢開來,所以他極為積極的去尋了主人家回話。 林府的主人林公子尚未娶妻,所以內(nèi)宅做主的是他的母親,林母聽聞以后,有些納悶:“我們家哪里還有什么親戚?”她們林家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六親死絕,可謂是孤家寡人。 于是她便以為這是來攀親戚,想了想說道:“與他們一些銀錢,讓他們走吧?!?/br> 林公子攔住林母,道:“母親,且讓她們進來說說看,說不得真是親人呢?” 林母聽聞以后,點頭應(yīng)是說道:“我兒說的有理,讓他們進來吧。”便有無數(shù)仆從丫鬟引著江雪寒等人入了大廳。 要說這林家的府苑確實極大,又裝修的極為雅致,用楊青月的話來說就是“頗具才氣?!?/br> 江雪寒難得附和,“確實如此?!笨梢钥闯龃碎g主人于裝修上頗為用心,整個宅院不見富麗堂皇,卻清雅別致。 “我只覺得書香滿滿?!绷衷娨粑⑿Φ溃词棺咴诹质a道上,她也能聞見隱隱約約的書香味道。 “我倒覺得綠樹蔥蔥?!秉S藥師覺得綠化搞得好。 林朝英更光棍,“反正我就是覺得好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是個江湖兒女,雖然不是文盲,但也不是什么才女。 旁邊仆從皆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彷佛沒有聽見他們的評論一般,倒讓江雪寒頗為感慨林府的素質(zhì)。 “我聽聞幾位說是故親來尋,不知是哪位故親?”林公子年紀不大,看起來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 林朝英和林詩音默默取出自己的玉佩遞了過去。 “這是……”林公子有些驚訝,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母親。 林母顯然也在震驚之中,待她回過神來以后,才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塊玉佩,上面除了花紋不一致以外,形狀刻字都與林朝英和林詩音的一模一樣。 “莫非你們便是祖父所云,避禍而去的其他兩支?”相比林母,林公子顯然知道的更多一些。 林朝英作為林家嫡長支的唯一后裔,義不容辭的代表發(fā)言,“正是,我是嫡長支的后裔,詩音是嫡三支的后裔,你應(yīng)該是嫡二支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