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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你,再犀利撞著人了也得道個歉,你爸沒教過你嗎?”施燃臉色一變,方才沒有情緒的眼睛頓時微瞇起來,迸射出凌厲的光,擰住對方的手腕,往下腹就是一腳,男人手里的煙瞬間脫手,臉糾結(jié)成包子。一旁上一秒還傻樂的男人張著嘴愣了愣,聽到同伴的慘叫才反應(yīng)過來,煙頭往地上一砸,“臥槽!”就一腳踹過去。施燃剛踢出一腳還沒站穩(wěn),躲閃不及,便放開鉗制著男人的手順勢往后退了幾步,饒是如此,腰上傳來的痛感還是讓他微微皺眉。“臥槽尼瑪!咳……你他媽活膩了是吧!咳咳……”被踢的男人捂著肚子糾結(jié)著兩條亂眉道,“老子今天就讓你如愿!”說著和另一個人交換了眼色便朝施燃撲過來。施燃嘴角勾出一抹冷笑,退后幾步翻過護(hù)欄,穿過車流如織的馬路轉(zhuǎn)眼就到了對面。這邊的兩人咬牙罵了幾句,也追了過去,惹來一眾司機(jī)的謾罵。“臭小子!有種別跑!”兩人氣喘吁吁地追到街角,施燃轉(zhuǎn)身,“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語氣狠絕,然而變聲期特有的沙啞的嗓音卻讓這句話聽上去卻莫名戳中笑點,兩個男人忍不住撲哧一笑,轉(zhuǎn)而大笑,“哈……哈……小子,你是想讓我們笑死吧!哈……”施燃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笑到蹲下,覺得很無聊,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離開,就聽到身后傳來破風(fēng)聲,條件反射地往旁邊一挪,“想跑?沒那么容易!”男人收回拳頭戲謔地看著他,另一個人也堆著滿臉猥瑣的笑朝他走來。施燃站著不動,任由兩人以前后夾擊之勢靠近自己,突然上身一傾,與對面的人錯身跨出一步,同時另一只腳踹在那人膝關(guān)節(jié)的韌帶上,那人吃痛,膝蓋立馬沉下去,被自己的同伴扶住,心道難怪剛才同伴表情那么痛苦,這小子看著不大,力氣倒是不小。和正常成年男子比起來,施燃在力量上的確沒什么優(yōu)勢,但豐富的經(jīng)驗和靈活的身體卻讓他對打架這種事很有心得。眼前這兩個男人雖然年輕,力量卻只是平平,加上毫無技巧,施燃忽然有點同情他們。“我日你娘的!”男人放開他的同伴,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向施燃刺去,施燃想要是以前他一定會大笑,但今天他沒這個心情,毫無懸念地躲開,往后退開幾步,同時快速觀察了四周的環(huán)境。往后幾米是一間咖啡店,前面停著幾輛車,地勢平平坦坦。他在腦中迅速勾勒出接下來事態(tài)的發(fā)展脈絡(luò),看樣子今天又要干點壞事了。他在一輛紅色跑車前停下,等待來人沖到跟前,對方尚未刺下一刀就覺腳踝一陣劇痛,往前撲了出去,手上的刀刮在金屬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同時警報大作。他剛撐起上半身,就被施燃掐住后脖子往車門上撞,想要掙扎卻只覺像是被掐住xue位,動彈不得,只能拼命揮動手臂,卻一次次劃拉半個圈又刮到車上。施燃時刻注意著身后的動靜,抬眼從車窗玻璃上看到另一個人正一瘸一拐地舉著塊大石頭過來,嘖了一聲,一腳踢在那只還在揮舞的手上,匕首應(yīng)聲而落,見石頭已出手,算著時間又在那人后腰補(bǔ)了一腳便迅速退開,下一瞬,那塊石頭在空中劃出一道殘缺的拋物線幾乎擦著施燃的發(fā)尖與車窗親密接觸,發(fā)出清脆的爆裂聲。扔石頭的人用力過猛,有些重心不穩(wěn),施燃就著起勢掃腿絆了他一下,那人摔了個狗啃泥,施燃站起來對著他的腹部一頓猛踢。稀落的行人開始駐足,施燃低頭重重地踢了一腳就迅速離開。事發(fā)現(xiàn)場是監(jiān)控死角,沒有拍下那名群眾口中的少年。而兩名受害者一個顱骨骨折加身體多處外傷;另一個斷裂三根肋骨,內(nèi)出血加多處外傷,好在經(jīng)過搶救均已脫離生命危險。第二天晨報的頭條便是少年毆打兩名成年男子至重傷后逃逸。隨后又爆出兩名受害人均有著劣跡斑斑的前科,甚至曾伙同強(qiáng)-jian卻因為家族勢力而最終免于刑責(zé)。于是媒體紛紛斷言是受害人挑起事端并想至少年于死地,匕首和石頭就是證據(jù),而少年純屬正當(dāng)防衛(wèi)。民心開始呈一邊倒的趨勢。很快,附近幾個街區(qū)的監(jiān)控都被調(diào)出,終于發(fā)現(xiàn)了少年的蹤跡,從監(jiān)控來看那名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明顯是被兩名受害者追趕,而少年的卻是始終避讓。于是乎,警官們也樂了,倆欠扁的無業(yè)青年本想欺負(fù)一“弱質(zhì)少年”,誰承想好死不死偏碰上一武林高手,反被人半大孩子練趴下了。哎呦!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報應(yīng)趕著上不是?一場鬧劇也就此偃旗息鼓了。受害人家屬不鬧嗎?倒是想啊,怎奈群情激奮,后來又據(jù)可靠消息稱某位大佬發(fā)話了,嘿,你們家cao蛋孩子毀了我老婆的愛車,是某某牌某某款全球最新限量發(fā)售的,知道多少錢嗎?這還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我老婆因此錯過了多少商業(yè)談判、時尚發(fā)布會、貴族沙龍……這樣她該多不高興啊,她一不高興又得來煩我不是,這一煩我又得間接影響我多少生意啊,我生意一受影響又得少納多少稅啊……這一道道一筆筆細(xì)算下來你該賠償我多少損失???你他媽不嫌丟人還想再鬧騰下去老子的清凈日子也要受池魚之殃,你他媽還想不想混了?額,于是,打碎了牙和血吞唄!誰讓咱是自己討的打呢??☆、回憶篇2? 施燃突然變得很沉默,確切的說是很早就開始變得有些安靜,然而現(xiàn)在卻是沉默。沉默到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對著窗外發(fā)一整天的呆,連同思維也一道沉寂下來。一個多動甚至暴力的孩子突然沉默得仿佛消失了一般,多少讓人有些不適應(yīng),是一種怎樣的不適應(yīng)呢?卻又說不上來,是該慶幸這世上少了一個禍害還是該可憐這世上又多了個傷心人?書桌上的那張鮮艷的省重點高中錄取通知書從寄回來就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施燃甚至很多次想要去撕掉它,卻連那樣做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吧,它也不會長腿跑過來打擾我,就讓它那么躺著吧。安葬完父親后,整個暑假他哪也沒去,只在那百來平米的空間內(nèi)活動,有時候甚至忘了吃飯、洗澡甚至睡覺,而有時候又蒙頭睡上幾天幾夜。他的母親曾媛忍受著喪夫之痛一邊還得加班加點地工作,只為早日還清那筆可觀的債務(wù),現(xiàn)在還要分心去照顧有些失常的兒子,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而這樣的后果絕不是她再能夠承受的。施清羽,施燃的父親,曾媛的丈夫,四十歲不到就當(dāng)上了副處級干部,這才四十出頭,眼看又要升遷,在天-朝的官場算是年輕有為了。算不上什么百姓父母、再世青天,何況斷案斬人的活計也輪不上他;此人很有為人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