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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陳易瀾,我愛你,你的過去,現(xiàn)在,以及將來,我都陪你一直走下去。” 說完他也不管掌聲和司儀的話,抱住她,低頭親吻。 劉海的陰影和微垂的睫毛遮擋了他的眼神,陳易瀾沒來得及看清那眼底究竟藏了怎樣的璀璨,但落吻的那一瞬,他神情虔誠而專注,幾乎是無比神圣的。 他真的把她珍視到極點,眼眶都在微微發(fā)熱。 那已經(jīng)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但陳易瀾卻閉眼去迎接,回以相同的虔誠。她感覺到某種情緒熱騰騰地升起,把她整個人都溫暖了。無比享受這一刻,想無限延長,甚至想溺進去。直到掌心被韓縱捏了捏,她才意識到已經(jīng)結束,趕緊睜開眼。 站在旁邊的司儀捕捉到這個可愛的細節(jié),然后開玩笑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新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呢。”還煽動新娘回一個熱烈的舌吻。 宴客時分,大廳里一派歡騰喧鬧,新郎和新娘挨桌敬酒。 一開始還挺好,尤其在雙方爹媽那兒,生怕韓縱喝醉似的,都不給他勸酒。陳母還悄悄叮囑,不用倒太滿。 但新郎在這種場合,不被灌是不可能的。不管于情于理,還是為了自己的大喜,都必須盡興。好在韓縱酒量很不錯,但紅酒后勁實在有點大,連喝五瓶胃部有些翻騰。 但還有好幾桌人都等著新郎官來敬酒,根本推脫不得。 這些人深諳新婚夫妻的心理,都拿陳易瀾來敬韓縱酒,這杯酒敬小陳越來越漂亮,那杯酒敬陳律事業(yè)有成身體健康,第三杯再敬早生貴子,如此這般韓縱當然來者不拒! 中途,她還陪韓縱去里間休息了一會兒,喝一杯醒酒茶再去拼殺下一輪。 陳易瀾老東家的同事也請了一桌,鄭洋羨慕萬分地看著,但終究也還是沒說什么。不過旁邊那幾個哥們喝高了,看到韓縱意氣風發(fā)的側臉,想想第一冷美人已經(jīng)落入他的口袋,站起來喝酒時,嘴里也就沒遮攔:“韓檢,抱得美人歸可有我們功勞吧?你現(xiàn)在可要多喝幾杯啊?!?/br> 立刻有人起哄,“對對對!” 韓縱其實不太想提那茬,怕影響陳易瀾心情,他扭頭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還在上一桌笑瞇瞇的沒過來。他稍稍松口氣,一仰脖把酒干了。又有人給他滿上第二杯,第三杯…… 陳易瀾走過來,舉起杯子朝眾人示意,全桌的人都興致勃勃地看她把那杯喝光,但這還沒完還要她繼續(xù)。她柔美地笑了笑,說自己不勝酒力。 “有韓檢在,你喝醉了也不礙事,今天就是要不醉不歸的嘛!” 眼見著她那杯被真的紅酒填滿,韓縱額頭青筋直跳,沒忍住挑明:“她有身孕,不宜飲酒?!?/br> 這話一出,桌上先是靜默,而后爆發(fā)出一陣掌聲跟笑聲,“啊不愧是韓檢,效率依舊這么高!” 這一桌瞬間成為焦點,宴廳其他人紛紛投來目光。 陳易瀾頓時有點尷尬——不太舒服的那種。她在韓縱身后,扯了扯他衣角。他會意,面上仍帶著笑,對那些人做了個息事寧人的手勢。 “再陪大家喝三杯,就放過我好不好?后面還有五桌呢?!?/br> “三杯可不行,得每人一杯。韓檢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喝得越多,這以后的生活就越美滿!再說了,我們可是小陳的同事,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你可不能虧待我們?!?/br> 韓縱笑了笑,沒二話,真的挨個喝。一桌九個人,一輪下來幾乎又干掉兩瓶。 一輪喝完,他們又說,再來杯大的,寓意圓圓滿滿。 韓縱感覺自己要吐,微微皺了下眉,喉部持續(xù)痙攣。 陳易瀾看到,走過去輕拍他的背,還把他手里最后一杯截下來。 “別喝了,到此為止。” 他沖她笑著,“沒事,就是剛剛喝急了……” “嘖嘖,我們陳律這么快又開始心疼,韓檢啊,你現(xiàn)在可真是讓人羨慕,我們的冷美人,現(xiàn)在都對你這么心甘情愿?!?/br> 這番話怪怪的,韓縱聽得有點不爽,不過還是忍了,把最后一杯喝盡,他牽著陳易瀾往下桌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聽到他們在說:“他現(xiàn)在就算不掙錢,也比我們富多了!陳易瀾這種貨,在會所里可是兩萬一夜,他每天啥都不干,晚上只要提個槍就能白掙兩萬,嘖……真令人羨慕!” “兩萬是一次好嗎?整夜不限次數(shù)要五萬,這么快就把人搞懷孕,那得是這個包夜價。” “哈哈哈哈,你還真別說……” 如果這樣議論他,韓縱可以無所謂,但議論陳易瀾不行,尤其是這種近乎不敬的言辭。當即,他突然折回,并且一反常態(tài)地沉下臉,“你再說一遍?!?/br> 那話陳易瀾自然也聽到,十分不舒服但忍了,韓縱轉身的那一刻她有所察覺,正想阻止,但動作沒他快。 大抵是因為喝了酒,他臉落下來,對方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生氣,還笑嘻嘻地說:“我們陳律可比那些貴多了,一晚至少十萬,韓檢你這是人生贏……” 然而話未說完,韓縱就被杯子砸了,“滾?!蹦樕详幊恋煤?。 這時候還只是小范圍的,離得遠的酒桌并未發(fā)現(xiàn)這邊的沖突。 陳易瀾慌亂又緊急地抱住他胳膊,“韓縱,你別這樣,今天可是婚禮!” 他聽她的話,勉強壓住,其實酒精灼燒著,令他頭痛不已,很想發(fā)泄。 怕再惹沖突,她趕緊把韓縱拖走了。 本以為這個不怎么愉悅的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但韓縱像是想起什么,又轉身回去。 他先前以為自己喝多了所以把在座的人給數(shù)錯,但這回他用手指點著數(shù)的,沒錯,還是十個。標準的,每桌九個席位,但偶爾出現(xiàn)多一兩個人似乎也是常事,可能帶小孩、親戚過來。但韓縱的思維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同時也比普通人謹慎得多。 他瞇著眼睛仔細地瞧,底下突然有人感到心虛。很快,他挑出那個生面孔,三十左右的男人,看起來并不是誰帶來的孩子或親戚。 他好像在哪見過,但酒精壓抑了他的記憶力和腦力,實在有點想不起來。 陳易瀾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生怕他又發(fā)脾氣。 “不要韓縱,你冷靜一點,不要又發(fā)瘋?!?/br> ——又? 他回頭看她一眼,雙眼不僅布滿紅血絲還那樣蒙蒙的,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勾起嘴角,似乎想撫慰她一下,卻只讓她感到更不妙,“我、很、好。” ☆、婚禮進行時(下半曲) 88 韓縱剛想開口質問,那人卻搶先一步離席, 看起來要去衛(wèi)生間。 這行為可激怒了檢察官, 哪怕在婚禮上他的敏銳性也沒有減少, 當即沖上去截住他。 “你是誰?我可沒請你這號人。” 那人往后退一步, 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