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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br> 裴衡看他一眼,“你就這么欲求不滿?” 他自暴自棄,“都二十七了,還是處男,你說呢?” 還好倆人這段對話再無其他人聽見,不然韓檢的面子往哪擱。 他覺得她小時候明明還挺依賴自己,每晚總纏著他一起去公園玩滑板,周末也要韓縱哥哥帶自己出去溜。結果她越長大越明艷動人,但同時也愈發(fā)獨立。 他也說不清自己的陽剛欲`火是從什么時候就被燃起,是看到她牛仔褲邊緣微微露出內褲蕾絲邊的那一刻,還是大學期間將她抱到醫(yī)務室,雙手隔著褲子,用力摁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還是無意間看過她裙底的風光,汗?jié)竦男葍染o緊貼著那一處。抑或是后來,在寬大的T恤下隱約窺見過她那兩團羊脂球一般的豐滿…… 這種次數(shù)不多也不少,兩個指頭數(shù)的過來。 可欲望一旦被點起,他對她的迷戀,就從陽春白雪的純粹簡單,慢慢變?yōu)樯硇木阋碾p重訴求。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這樣的公眾場合,在自己腦海里肆意親熱她,有時候還敢化為實際行動,比如今天這回,只是還沒做得那么出格罷了。 她的臀部真心漂亮,不大也不小,十分充盈地在褲子下鼓起來,幾乎可以想象,只要被自己寬大的手掌一揉,這個愛物就會跟果凍一樣輕輕彈動一下。 韓縱知道不合時宜,但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蕩。 ☆、高官男主 21 抵達目的地。 五個縣領導一起迎接,他們采取一貫的策略,先擺出高冷架勢。對方笑瞇瞇地點頭哈腰,韓縱只是淡淡地掠過一眼。 書記親自給他點煙,他卻不伸手接過。 裴衡道:“我們韓檢只抽蘇煙。” 書記頓時有點為難,“抱歉啊,白沙和鉑晶我們這兒都沒有,黃鶴1916也不行嗎?” 裴衡沒再答話,只是徐徐收回目光。 書記立刻不敢怠慢,讓下屬去鎮(zhèn)上買新煙。 一行人在招待所登記入住,兩位檢察官不用親自動手,助理給他們辦手續(xù)。 陳易瀾拿到自己的房卡后,韓縱突然說了句,“507對面是哪間?” 助理回道:“518?!?/br> 韓縱干脆利落:“那我就住那兒?!?/br> “你不是睡眠淺嗎,那兩個房間可都挨著樓梯口?!?/br> 她當然清楚他的作息習慣,但韓縱說沒關系。她無話可說,拿著卡先上樓。 鄭洋擠到前臺去,“那我要住509!”語畢,他還不甘示弱地瞪了韓縱一眼。 韓縱冷冷一瞥,轉身走了。 各自回到房間,女生打開行李箱收拾東西,但男人就不是,箱子往旁邊一扔,開始搞自己的。裴衡打開pad繼續(xù)看資料,發(fā)現(xiàn)這個小縣城最高發(fā)的疾病是眼科病。韓縱在來之前已經(jīng)對背景資料滾瓜爛熟,并不需要重復看。此刻,他正靠在床上,開始仔細回憶一路所見。 從火車站開始,進城的人不多,出城的人更是少,里頭三十萬人口,光靠桃樹種植帶來的收益,人均收入可完全夠不著小康水平的邊兒。顯然是所謂的白酒產(chǎn)業(yè)扛起了利潤大頭,但一路上酒莊卻并不多,更沒見當?shù)厝擞须S手拿酒的習慣。 韓縱去過青島,以啤酒聞名的大城市,大街小巷,甚至路邊攤都有賣的,塑料袋一裝,拎著就回家。但這里卻沒有那種氛圍。 沒見到縣民拎酒,卻看到青壯年有斷指的。 外人通常只知黃賭毒和黑道盛行的地方,會見到身上帶點殘疾的人,但其實還有很多不人道的黑產(chǎn)業(yè),因為沒法保證人身安全,也會頻見這種狀況。那些礦工們長期在地道里埋頭苦干,出了事故沒被砸死都算十分幸運,斷幾根指頭能算什么? 而且他還注意到,那些斷指的人并沒有任何自卑或窮困潦倒,恰恰相反,他們還跟街坊鄰居談笑風生。 可想而知,礦主應該是給了巨額賠償費。 真是機靈。舍得破費的貪污,才能貪得久。用這種方法來堵住群眾之口,甚至讓他們甘愿賣命。 他點燃一根煙,夾在指間,然后走過去,推開窗戶。 這小鎮(zhèn)四面環(huán)山,舉目遠眺,風景倒是優(yōu)美得很。 可誰能想象,這里頭已經(jīng)被掏空? 他現(xiàn)在完全肯定自己的判斷,接下來就是取證和量刑??煽峙鹿馐侨∽C都會很困難。 抽完一根煙,門也被敲響,服務員請他去二樓宴席廳吃晚飯。 這個招待所條件還可以,包廂里的大圓桌總共可容納二十人,縣長跟一眾領導來了七八個,再加上事故方的杜老板,另外又叫了幾個美女過來陪襯,竟搞得座無虛席。 裴衡看起來不近女色。但俊美又蔫壞的韓縱,以及帥氣陽剛的鄭洋似乎很有可能。前一個八面玲瓏,暢吃人情世故——那女色應該也照吃。后一個年輕氣盛,忍不住盯著對面那位的胸口打量了好一會兒。 那三個美女都是卷發(fā)、深V、超短裙。陳易瀾沒換衣服,就那一身運動裝,洗臉后甚至不施粉黛,白皙細膩的臉上,鼻梁兩側有幾顆可愛的小雀斑。 那巴掌大的鵝蛋臉,下頜雖不尖細,但十分柔和;纖細微彎的眉毛,并非時下流行的一字眉,倒更符合舊時的審美。底下是一雙深褐色的杏眼,太過清透仿佛有水波蕩漾。 其實男女審美有一定差異,女人覺得美艷時尚的,在很多男人眼中或許只覺俗套,尤其像韓縱這樣的鋼板直男,內心深處其實有點傳統(tǒng),不喜歡什么強勢的御姐或軟糯的蘿莉,就愛這種優(yōu)雅精致的大家閨秀,身上有一種清麗的氣質。 在韓大檢察官的眼里,旁邊那三位抹得再艷,真的都不及她十分之一。 飯桌上,先是無關痛癢地寒暄一陣,而后,助理開口問:“杜老板,你能跟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景嗎,畢竟明天一早就要去看現(xiàn)場,我們也好心里有個底?!?/br> 杜老板嘆了口氣,“都是管庫存的主管一時疏忽,太多石灰綿堆在那個地窖,當晚都沒拉走,后來就自燃了,”他搖搖頭,一副悲哀又惋惜的樣子,“都怪我們不謹慎,所以導致了這起事故……” 韓縱立刻問:“管庫存的主管,我們明天可以見見嗎?” 杜老板體貼極了,“我知道您要問話,今晚就把她帶來了,喏,”他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并抬手拍拍她光滑的肩頭,“小余,去給領導們打聲招呼?!?/br> 她聽話極了,立刻站起來,端著酒杯走到韓縱那邊。 這位美艷的余主任也是個人精,并沒有要求她敬酒,她倒不請自來。而且盛酒的杯子堪堪端在自己的胸口那兒,每敬一次,就裝作不小心地搖晃,間或灑幾滴到自己溝上。 韓縱跟裴衡顯然見多了,心里根本不為所動,但鄭洋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