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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極力地向秦億散發(fā)著自己的善意。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遲魏對自己確實一點惡意也沒有,秦億也就點了點頭,應(yīng)了對方的邀請。不過下樓的時候,他覺得石靖之有點怪怪的,平常石靖之要是自己走路,并不需要別人攙著,即使是和他走在一起,也是很自然地手挽著手,根本不像今天這樣,整個人都快貼到他的身上來。不過想起來幾天前石靖之雙腿軟得差點走不動路,他又很快地抹掉了心里的那點不自在,只當(dāng)是石靖之后遺癥發(fā)作,又無力走路了。一路上遲魏無數(shù)次的想找話題,每次他一想開口,石靖之就有話說了reads;妖嬈記。石靖之一說話,自然是分去了秦億所有的注意力,遲魏的欲言又止他都沒有看見。媚眼拋給了空氣看,遲魏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臨分別的時候,秦億照舊替石靖之拉開了車門,不過臨上車的時候,石靖之突然開口:“阿億,你先進去,這次我想坐右邊?!?/br>“哦,好。”這種小事秦億沒有放在心上,也不可能會計較,也就率先鉆進車去系好了安全帶,還對著石靖之拍了拍身邊的坐墊:“阿靖你快一點?!?/br>“你稍微等一下?!笆钢畬χ貎|溫和的笑了笑,轉(zhuǎn)過臉來,溫柔的笑意立馬化作居高臨下的鄙夷,因為怕耳力極好的秦億聽見,他只無聲做了個口型:“想撬我墻角,過幾百年再做這個夢吧,廢物?!?/br>用啞語說完這句話他就上了車關(guān)上了車門,出門的時候,他特地叫司機開了輛耗油量特別大的車,發(fā)動車子的時候司機非常給力地加大油門,車子絕塵而去,噴了留在原地的遲魏一身的尾氣。遲魏站在原地氣得整個人都在打抖,不過他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的,他遲魏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這廂秦億跟著石靖之回了石家,桌子上擺好了傭人準(zhǔn)備的下午茶。兩個人分別坐在一張小桌子的對立面。兩個人享用下午茶的時候很安靜,空氣中只能夠聽到銀質(zhì)的刀叉觸碰到冰涼的瓷盤的清脆聲響。在秦億把叉子伸向面前最后一塊抹茶布丁的時候,石靖之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詢問:“我剛剛叫你回來,你真的沒有不高興?”秦億愣了一下,仍舊低著頭看向盤中的食物,低垂的睫毛遮擋了他眼里的深意,從他露出的臉部輪廓,石靖之也沒有辦法判斷出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在石靖之的心高高懸起之際,秦億出聲打破了短暫的沉寂:“我并不介意,只是有點兒好奇,阿靖為什么那么不喜歡他?!?/br>遲魏回來的時間還很短,和他分開的時間又太長,所以對他的生活習(xí)慣并不了解。但不管是秦億還是石靖之,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秦億從來就沒有吃下午茶的習(xí)慣,剛剛在外頭,石靖之不過是隨便的找了一個借口,而秦億非常配合地回來了,在外人面前,并沒有詢問任何理由。“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我就是不順眼,這個理由夠不夠?”“這個理由當(dāng)然夠。”有的時候喜歡一個人需要很多的理由,但是討厭一個人不需要理由,這個道理秦億懂。斟酌了許久,石靖之還是帶著幾分忐忑地問出了口:“我老是這樣管你,交涉你的生活,你會不會覺得很煩?”講真,對別人石靖之可沒有這種溫柔體貼,他專橫獨斷慣了,底下的人也習(xí)慣聽他的發(fā)號施令,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但秦億是不一樣的,對石靖之來說,秦億是伴侶,伴侶這個詞意味著感情上的平等,也意味著地位上的平等。雖然因為很多原因,大多數(shù)情侶在一段感情或者婚姻中地位并不對等,但最基本的尊重和體貼,他必須給予秦億。今天他問出這么一句話,遲魏可以說是功不可沒。遲魏的幾句話雖然難聽,但也讓他認識到了一個現(xiàn)實,秦億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乖乖巧巧粘人還愛撒嬌的小孩了,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而且還是個從來沒有過叛逆期的成年人。有些人的叛逆期總是要遲一點才發(fā)作,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管得太緊,秦億生出抗拒心理,反而離他越來越遠。石靖之問完這話,秦億沉默了五秒鐘,雖然不明白石靖之為什么說這個話,不過他對對方從來不說謊:“如果哪一天阿靖你不管我了,我大概會很傷心吧。如果我不愿意的話,哪怕是國王講的話我也不會聽。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我聽從你的話,來守這些規(guī)矩,是我心甘情愿?!?/br>☆、第48章不解風(fēng)情在石靖之感動了一把之后,秦億又在后面添了幾句:“當(dāng)然我要守的就是家規(guī)上的規(guī)矩啊,當(dāng)初你說好的,不可以隨便亂添了,要變動的話一定得經(jīng)過我的同意!”石靖之:果然他還是感動太早了?!靖驴?nbp;&nbp;請搜索】雖然秦億保證了自己絕對不會對遲魏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會和對方發(fā)展超出友情的情誼,但想到有這么一個人一直覬覦著自己的人,石靖之就如鯁在喉。秦億也不用到外頭去找什么導(dǎo)演了,直接去請導(dǎo)演來石家大宅教,華國本國沒有導(dǎo)演是空檔的,外國總有。石靖之花高薪聘請了一個拍過好幾部賣座觀眾還叫好的大片導(dǎo)演來教秦億拍攝技巧。除了導(dǎo)演之外,他還請了兩三個編劇來教秦億寫劇本。畢竟秦億在網(wǎng)發(fā)表的是,和劇本還是有很大差距的。要想拿出還原度最高秦億最滿意的作品,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秦億自己來做編劇。拿了高薪的編劇和導(dǎo)演在石家大宅每天就做授業(yè)解惑的工作,為了對得起這份高薪,他們恨不得把自己所學(xué)的東西全都灌輸?shù)角貎|腦海里去。好在秦億天賦過人,記憶力又強,這幾個老師教給他的知識他還是沒怎么費勁就消化吸收了。秦億每天待在家里頭學(xué)學(xué)學(xué),先前那個導(dǎo)演的劇組自然是不會去了,遲魏找不到人,自然之道石靖之又在其中使壞。但石家大宅肯定是不歡迎他的,即使是遲家和石家談生意,石靖之也會要求在別的地方,或者直接讓遲家換個人和他談。他又不能硬闖,只好想方設(shè)法地得來了秦億的私人電話,選了個石靖之外出辦公的時候打了電話過去。秦億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電腦上噼里啪啦地打字,看到手機上顯示陌生人號碼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他這個電話幾乎就沒有人知道的,因為上面是本地的私人電話,考慮到可能是認識的人,遲疑了幾秒他還是接通了電話。“您好,請問您是哪位?”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個極富有男性魅力的嗓音:“我是遲魏,前幾天不是說有時間就約出來玩的嗎,我給你留了電話和地址,但是你忘了給我留電話,我就拜托朋友找了你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