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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其危險地瞇了瞇眼,目光卻灼灼地盯著梁詩詩。 修長的雙腿一緊,梁詩詩把人纏得更緊了,似乎這樣就可以證明她的決心一樣。 她沒有說話,而是以同樣期待的目光回視他。 度澤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摟著女孩,用拇指描畫她的眉眼,突然俯下身,來到女孩精致的鎖骨上,輕輕親吻…… 空氣慢慢變得燥熱起來,梁詩詩的呼吸也漸漸變凝重,她既害怕又期待,感受著男人魁梧的身體,緊繃的腰腹,她想要獲得更多,卻又不知從何做起,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中泛著淚光,“阿澤,我好熱……” 突然“鈴鈴鈴”,寂靜的傍晚度宅響起了一道急促的門鈴聲,頓時把度澤幾乎脫韁的理智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看著女孩在他身下目光迷離,似找不到方向的小狗,他懊惱地捏了捏眉心,后悔自己竟控制不住,差點就對一個還沒長開的女孩下.手,他重重地噓了口氣,在女孩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我去看看?!?/br> “不要!”女孩本能地拉著男人,不想他離開,但房外卻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陳伯忐忑的說話聲,“嗯哼,度先生,小柴先生來了,他就在門外,您要見他嗎?還是我讓他改天再來?” “改天再來?!?/br> “見吧?!?/br>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道,一個聽上去帶著顫抖,一個聽上去似乎比平日更低沉了。 陳伯雙腳一顫,差點就沒站穩(wěn),他不禁懊惱,自己怎么就這么沖動跑上來了呢?年輕人那點事,他還不明白么? 陳伯自打嘴巴一下,就看見度澤面無表情地從房間里走出來,衣衫尚算整齊,他略松了口氣,正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時候,便看見跟在他身后的女孩突然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雖然容光煥發(fā)像是剛出浴不久的美人一樣,只不過她的臉色怎么這么不好?好像被人破壞什么好事一樣的目光。 陳伯呵呵一笑,雙手合十,“瞧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br> 梁詩詩沖他眨眨眼睛,手背放在嘴邊,低聲在他耳邊道:“陳管家,下次遇到這種情況,記得替我擋一擋啊,你們老板不好搞到手??!” 陳伯立刻鄭重地點點頭,度澤回頭看她一眼,無奈地笑了笑,臉上卻是那種說不出口的溫柔的神色。 柴達剛進屋子看見的正好是這樣的情景,他把咖啡灌往玄關(guān)一放,連鞋都沒換就走了進來,繞過度澤,把自己隔在梁詩詩與度澤之間,雙手搭在梁詩詩肩膀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道:“他們沒怎么你吧,怎么衣服這么皺啊,蝦?我跟你說,女孩子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住進男人家里,特別像他這種人模狗樣的,”說著指了指度澤,又道:“把女孩子哄到手玩夠玩飽,就丟一邊了,走!哥帶你回家,你不喜歡住學校,我們在鎮(zhèn)上找個房子,讓雷叔過來照顧你的……” “哥,你過來有事嗎?是不是找到什么線索了?”面對柴達的碎碎念,梁詩詩有點受不了地掏掏耳朵。 柴達嘴角一抽,滿心滿臉都是繼妹當著外人的面戳他心窩的模樣,正要把人狠狠地教訓一頓,突然雙手一麻,就見他抓著的繼妹突然就被一個人摟在懷里,不緊不慢地朝沙發(fā)那邊走去。 柴達立刻就光火了,“喂,放開她,我跟你說話呢!” “有事說事,沒事請左轉(zhuǎn)二十步順便關(guān)一下門,謝謝?!倍葷勺聛砗螅H自替梁詩詩斟了杯茶,喂到她嘴邊,笑道:“喝一點。” 梁詩詩“嗯”了聲,笑瞇瞇地看著度澤,然后乖乖地喝了一大口。 面對這個不知人間險惡的小蠢貨,柴達無奈地捂了捂額,但他也知道目前正事要緊,只得把meimei的事先撂一邊,往沙發(fā)一坐,開門見山道:“馮金柱五年前就簽證去了香港,然后香港那邊警局剛剛查到他證件到期后并沒有回大陸,而是從香港又飛去了韓國,之后便不知所蹤了?!?/br> 度澤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在茶幾上敲了敲,道:“我讓人在韓國那邊找找看,查到他飛韓國的航班嗎?” “查到了,2002年5月1號去的香港,三天后,也就是5月4號飛的韓國,目的地,首爾,我來正為這事,雖然我們有辦事處在那邊,但如果按正規(guī)手續(xù)申請,審批下來后,再派人過去就慢了,我有種感覺,馮小慧的墜湖案似乎不簡單,可能跟當年的案件有關(guān),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你的辦事能力一向不錯,可能比我們警方調(diào)查得更深入,我是說梁繼光的案件,所以我能拜托你讓你的人在那邊調(diào)查一下嗎?” 度澤點點頭,正這時,柴達的電話響了,是本市法醫(yī)部打來的,“柴警官,您料想的果然不差,馮小慧的案件或許跟三年前的兇殺案有關(guān),因為我們檢驗出馮小慧的DNA與當年的女死者有99%的相似性。” “什么意思?”柴達皺起眉。 “就是他們可能是親屬關(guān)系。” 掛了線,柴達把法醫(yī)部的消息說了一遍后,便急忙離開了。 臨出門,他想了想,又盯著度澤,冷冷地警告道:“她還未成年,你知道輕重吧,跟未成年發(fā)生……嗯哼,”他握住拳頭,湊到嘴邊,冷哼道,“我隨時可以把你鎖進監(jiān)獄?!?/br> 度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還沒說話,梁詩詩卻忍不住反駁道,“哥,我已經(jīng)成年了,而且成年半年了。” 嗯,她承認,是她在□□禁.欲系先生,但禁.欲系先生對她似乎沒什么歪念,如果不是感覺他也有反映,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喜歡自己了。 “但你還沒高中畢業(yè),小心我告訴陳女士?!辈襁_無奈地捏捏她的臉頰,梁詩詩卻一臉驚惶地躲在度澤身后,爾后又沖柴達笑瞇瞇道:“你跟陳琳jiejie那什么,我都看見了,”說著她揚了揚手機,“有照片為證,什么時候可以給柴老先生過目呢?真頭疼啊!” 柴達一驚,頓時不再說什么,只冷冷瞪了度澤一眼,便出門了。 度澤卻無所謂地揉揉梁詩詩的腦袋,摟著她往餐桌走去,“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飯?” 梁詩詩傻傻地朝度澤笑了笑,完全把某個正要關(guān)門的家伙無視了,挽著度澤的手臂一路來到餐桌上坐下。 柴達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把門一摔,但度宅的房門不是一般的結(jié)實,被他這么一摔,也毫無震感。 黃姨把菜從廚房里端出來,走到梁詩詩身邊時,突然用手肘戳戳她的肩膀,目光不經(jīng)意地飄到她剛端出來的燉湯里,然后又看看度澤,再沖梁詩詩眨眨眼睛。 梁詩詩會意,站起來,勺了一大碗燉了一整天的十全大補湯,移到度澤面前,“喝喝看,我回來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燉得很鮮?!?/br> 度澤挑眉看她一眼,不動聲色地端起碗喝了起來,并未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