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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大概是平常生活已經(jīng)足夠寡淡了吧,連看夕陽這種事也可以成為記憶中的美好。 然后,她就遇見了袁溪橋。 他只是來到這里玩,遇見了一個人坐著的冉竹,也就蹲下來和她搭話。 那天的夕陽很好,小小的男孩子背對陽光站著,身形莫名的高大,冉竹仰著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聽見他的聲音,細細的,小小的,“你叫什么名字?” 冉竹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該怎么和陌生人講話,她只是將腳又往里縮了縮,抱著膝蓋的手加了幾分力氣,努力地將自己蜷成一團。 “袁溪橋,她是個傻子!你別和她講話!”身后,有人在大喊。 冉竹的臉色陡然蒼白,她當(dāng)然知道說這話的是誰,是mama的同事的兒子,也是平常欺負她最多的一個男孩子。 冉竹站了起來,低垂著臉,就要往屋子里走,袁溪橋還是站著不動,側(cè)過頭,繼續(xù)開口,“你看著好孤單,我們一起玩吧?!?/br> 冉竹沒有聽,徑直進了屋子,將門啪地一下關(guān)上。 屋內(nèi)光線昏暗,冉竹背抵著冰冷的門,心在胸腔中砰砰跳個不停,有人和我講話了,有人想和我玩了! 門外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響,冉竹卻還是緊張,一雙手上滲滿了汗水,最后跑到了窗子邊,踮起腳,將窗子打開了一條縫,從縫里偷偷看袁溪橋和其他人玩,嘴角就這么不自覺上揚。 善意像是一顆種子在歲月中生長,即使最后一切都面目全非,種子沒能開出花,只是長成了仙人掌,上面滿是尖銳的刺,那種破土而出的希望與激動卻還是持久地停留在心底。 喜歡上一個人是這樣的簡單。 喜歡? 冉竹有點恍惚,真的喜歡嗎?什么又是喜歡呢? 天空中霧重重疊疊,沒有人可以給她答案。 生命早已經(jīng)流失,像是歲月不可重來。 ☆、第三十一章測試 游戲已經(jīng)到了尾聲,還有四個人在學(xué)校中活動。 真的只有四個嗎? 杜小蓮眼前似乎看見了林淮葉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光線昏暗,遠處一片模糊,像是有人藏匿其中。 心怦怦跳著,杜小蓮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陶盈袖死了,蘇梁淺蘇澤深死了,袁溪橋死了,冉竹也死了,這座被風(fēng)充盈著的學(xué)校破敗依舊,卻成為了死亡的代名詞,死神的腳步回蕩在空蕩蕩的學(xué)校,鐮刀一閃,一個人就人頭落地。 一陣腳步聲從走廊另一頭傳來,杜小蓮身子陡然繃緊了,眼睛死死瞪著,一雙手攥成拳頭,肩膀微微顫抖。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前還是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杜小蓮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膛,最后還是撐不住,勉強用手撐住地面,站了起來,身子向后退,準備走。 一回頭,正對上一張烏黑發(fā)亮的眼睛。 杜小蓮嚇得坐在了地上,聲音被恐懼吞沒,她張大了嘴,眼淚突然落了下來。 “別別別,別殺我,我沒有害你?!倍判∩徆蛟诹说厣?,一個勁向林淮葉磕頭,地板被撞得當(dāng)當(dāng)響,鮮血從杜小蓮的額頭上滲出,她的臉色越發(fā)蒼白。 “你想活著出去嗎?”林淮葉蹲下,直視著杜小蓮。 “啊?”杜小蓮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跋?,我想?!彼斐隽耸?,抓住林淮葉的衣角,“我想活著出去,我真的是好人,我沒有想過要害你?!?/br> 林淮葉面無表情,伸出了手,將杜小蓮的手拉開。她的手冰涼,像是從冰柜里拿出來,杜小蓮嚇得一哆嗦,收了手,理智也回來了,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 杜小蓮抿緊嘴唇,看著林淮葉,既害怕她,又期待她可以讓自己出去。 “我給你個測試,通過了,你就可以出去?!绷只慈~站了起來,俯視著杜小蓮,看著她眼中的期待,也看著她神情的激動,臉色依舊淡然,眼睛像是一潭深水,看不出表情。 她個子小小的,依舊是十歲的身高,衣服過大,蓋住了腳,她舉起手,打了個響指,杜小蓮就墮入了另一片時空。 在意識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見了林淮葉唇邊有一抹笑,滿是嘲笑。 “冉竹?!庇腥说穆曇粼诙吇厥?,杜小蓮皺了皺眉,怎么還會聽見冉竹的名字,她不是死了嗎? 死了?不對,自己是在哪里?她睜開了眼睛,一張陌生的臉映入眼睛。這是一張很俊美的臉,棱角分明,皮膚白凈,眼睛烏黑,唇紅齒白,笑起來有些靦腆。 心猛地跳了起來,杜小蓮臉騰地一下紅了,連忙坐起來,身子下意識往后退,看著那張俊秀的臉,又悄悄往前移一點,聲音中透著膽怯,“你是誰?” “我是徐川?。咳街衲悴挥浀梦伊藛??” “冉竹?”杜小蓮下意識跟著他重復(fù)了一遍,視線終于從他臉上移開,開始看周圍景象,一片白的墻壁,一片白的床單,這是?醫(yī)院? 不對!自己明明在學(xué)校,面對著大片大片的鮮血,怎么會突然來到醫(yī)院,難道我已經(jīng)活著出來了?所以宋隨川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 杜小蓮抱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還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記憶中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是無論如何也填不滿的,她已經(jīng)忘記了林淮葉對她說的測試。 “冉竹,你沒有事情吧?”俊秀的少年又湊了過來,一臉擔(dān)憂,手抬起想扶住杜小蓮,猶豫下,又放下了,臉卻紅了。 “冉竹?”杜小蓮轉(zhuǎn)了頭,看著鏡子,那里面,一張美人的臉以同樣疑惑的表情望著自己,這正是冉竹的臉。 杜小蓮嚇得連連后退,她還記得冉竹摔下樓時鮮血流了一地的場景,這張美麗的臉已經(jīng)被鮮血涂滿,精致的五官支離破碎,可是,現(xiàn)在她又完好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冉竹,你沒有事情吧?”少年也被嚇住了連忙抱住了杜小蓮,聲音中滿是關(guān)切,“冉竹,你不要怕,醫(yī)生說你已經(jīng)沒有事了,只是摔下了樓,昏迷了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我是冉竹?我摔下了樓? 杜小蓮抬起頭,對上了少年緊張的表情,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關(guān)心我,還是這么好看的人,杜小蓮心跳得更厲害,對著少年的要不要叫醫(yī)生的詢問,連忙搖頭。 “不,我只是剛醒來,頭腦有點不清醒而已,我很好?!笔堑?,我當(dāng)然很好,看了那么多言情,期待了那么久的穿越,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我可以拋棄過去丑陋的皮囊,重現(xiàn)開始,會有人愛我,會有人關(guān)心我,再不會有人嘲笑我。 記憶中,那種滿是鮮血的臉逐漸淡去,杜小蓮只看見了眼前的美麗。她側(cè)過頭,努力將緊張壓下,小心地問,“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少年的臉比冉竹還要紅,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徐川,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