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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爸,我覺得陸大哥不是那種會聽陸伯父,陸伯母的話的人,而且,陸伯父和陸伯母也不像是那種會嫌貧愛富,因為出身而嫌棄一個人的人。”杜月菱低著頭,她對什么都能很自信,但只要是對上陸戰(zhàn)榮的事,她就沒那么自信了。 杜江風掐滅了煙頭,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恨鐵不成鋼, “哼,他們沒嫌貧愛富,那你就讓他們在顧楚的心里變成是嫌貧愛富的形象,讓她知難而退,再不行,你把顧楚的形象在陸準明和喬子音面前搞臭不就完了?我告訴你,你是一定要嫁給陸戰(zhàn)榮的,等你嫁到了陸家,你才能為我們杜家謀取更好的前程,這件事,你要記在心上!” 杜江風說道這里頓了頓,又接著道,“顧楚那個沒張開的黃毛丫頭怎么和你比?是個男人都會選你而不是選她!” 姜還是老的辣,杜月菱一聽杜江風的話,豁然開朗,跟著心里也有了主意。 “好的,爸,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嫁到陸家,做陸家的兒媳婦!”她定了定心。 “我查完溫良就給你打電話?!?/br> 杜江風說完這一句,就掛了電話。 杜月菱沒等多久,就收到了他的電話,電話里,她得知了溫良的出身和履歷,瞬間,她對于顧楚這個人就更加好奇了。 溫良從來不認識顧楚,也沒來過南蘆村,為什么忽然申請到南蘆村來支援? 不僅是顧楚,這個溫良也有點奇怪。 杜月菱覺得有一團謎團縈繞在心頭,讓她不自覺在后來的接觸中對顧楚和溫良都多了一份暗自的打量。 顧楚完全不知道,錢老板來找自己做舞服,是杜月菱的原因。 更不知道杜月菱因此對自己的來歷身份感到不解和好奇,從而對她關(guān)注極深。 另一頭,趙國輝已經(jīng)趕到了南蘆村,等他趕到溫良住的地方,發(fā)現(xiàn)他爛醉成泥,怎么都叫不醒,他砸了桌子鬧事,結(jié)果被房東給報告了村保安處,被當做流氓抓了起來。 溫良晚上醒來時,只覺得頭疼欲裂,還覺得自己好像隱約下午的時候,有過什么人過來。 “阿良,下午的時候有個叫趙國輝的來找過你,砸了我家東西,我給叫了保安隊的人了,那人不是你什么人吧?”房東聽到動靜,過來把這個事和溫良說一下。 趙國輝…… 溫良還有些頭疼,但記起來這是顧玉蓮丈夫,所以,他擺擺手,“別理他,我不認識他!” “那就好!”房東松口氣,直接出去了。 顧楚要人帶話過來的那張紙,早被吹到了墻根底下,溫良看不到。 溫良知道,顧楚現(xiàn)在不想見到自己,他心里難過,雖然這一次重生是對自己發(fā)誓一定要追求到顧楚,但他也不希望自己讓顧楚感到厭煩。 所以,溫良在南蘆村忍了兩天,他知道,南蘆村文化匯演的時候,顧楚一定會來。 上一輩子的今天,對顧楚來說很重要,因為那是她遇見陸戰(zhàn)榮的日子,所以,這一輩子,今天依然重要。 大衣里面,顧楚穿的是自己偷偷做的和陸戰(zhàn)榮那件她送去的毛衣為情侶裝的毛衣。 給顧爭請來了一名男護工后,顧楚幾番囑咐后,才是踏上了回南蘆村的路。 今天的南蘆村,特別熱鬧,村文化部的廣場上搭建了一個舞臺,雖然這舞臺和后世的舞臺比起來實在是簡陋,可在現(xiàn)在看,已經(jīng)是南蘆村能搭建出來的最好的水平。 顧楚今天將頭發(fā)扎了一個丸子頭,很是清爽利落。 當她出現(xiàn)在舞臺附近時,瞬間成為了人群焦點。 因為當?shù)貤l件落后,所以,匯演放晚上也看不清楚,所以,時間就放在了下午一點到三點,剛好那會兒太陽足,人也暖和。 顧楚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好像回到了從前那一次一樣。 “請問,來這里參觀文化匯演的軍人同志都在哪兒?”顧楚拉住了一個村里做事的人就問道,她的眼睛亮亮的。 記得前世的這一天,附近村鎮(zhèn)駐守的軍人都有過來參觀。 “都還沒來呢!”顧楚現(xiàn)在的樣子,和從前面黃肌瘦的樣子截然不同,加上她又一直是扎兩個麻花辮的,如今利落扎個丸子頭,還真沒人把她認出來。 可有人,她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認出來她是顧楚。 ☆、第110章 誰能查得到? 王建仁被王耀東嚴厲教訓了很久,又在拘留所里被看管了一段時間,所以,他行事已經(jīng)低調(diào)內(nèi)斂了很多。 可當看到顧楚,他那深埋在心底里的怒火便一下躥高了起來,牙都快咬碎了。 都怪顧楚拒絕他,害得他連他媽原本說好的那門親都跑了湯,現(xiàn)在誰說親都不愿意嫁給他了。 這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王建仁眸底里閃過一道陰郁,緊盯著顧楚,悄然往后退了一下。 既然陸戰(zhàn)榮還沒有來,顧楚便找了一個比較熱鬧的地方看看大家嘮嗑,看看大家收拾整理東西。 她靠著舞臺的柱子,看著舞臺上正在搭建的燈,覺得很有意思。 這個年代,用的還都是一些老式燈泡,也沒有什么花頭可講,可就是這樣,顧楚還是覺得有意思。 王建仁叫上了自己堂叔,上一次,也是因為顧楚那死丫頭進了局子里被拘留了十來天,所以,他對顧楚也是恨得牙癢癢。 “二叔,我們這次一定要低調(diào)一些,不能給我爸知道,否則,我爸非弄死我?!蓖踅ㄈ蔬€是怕他爸的,所以低聲對他堂叔說道。 他堂叔黑黑瘦瘦的,一雙眼睛也是陰郁無比,他朝旁邊吐了一口口水,“叔知道,這次非好好教訓這死丫頭不成!” 既然有了同伴,王建仁自然就不慌了,“二叔,一會兒這樣,我讓人過去請顧楚到后臺一趟,然后就趁這個機會,把她給打暈了丟到后山去?!?/br> “丟到后山有什么意思,這種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最是鮮嫩了,建仁,你還小,不懂!”王建仁堂叔嘴里發(fā)出難聽的笑聲,看著顧楚的目光,好像顧楚沒有穿衣服一般。 王建仁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可,顧楚不是有個厲害的監(jiān)護人么,這樣被查出來……” “既然我們做了,那肯定不會被查出來,這里是我們王家的地盤!”王建仁堂叔是真的被上次的事給氣到了,那口氣,還在喉嚨里下不去! “行!” 王建仁也一咬牙,大不了做了不承認,這事,在這落后的地方,誰能查得到! 他想了想,顧楚這丫頭,精的很,得找一個她信得過的人去叫她,很快,王建仁就想到了一個人。 趙嬸子。 在他家親戚開的紡織廠里做工的趙嬸子。 “趙嬸子,你看到顧楚了么?一會兒看到她,讓她去后臺一趟,有人找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