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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定軍侯插手治理水患之事,這牽扯太大,誰也不敢朝李國章動手就是了,橫豎李家與鄭家的文官世家,做的乃是忠臣,也就是說,忠于皇帝的臣子,而不是因?yàn)樯厦孀氖钦偷?,不管是誰當(dāng)了皇帝,他們就忠于那個人。這么幾代人下來,跟每一代皇帝陛下都視為眼中釘?shù)氖彝醺?,結(jié)的恩怨多了去,虱子多了不怕癢,跟十家王府死磕到底的人家,不怕十家王府報復(fù)。將上秋之時,院試即將到來,但凡是京畿的戶籍,學(xué)子們都要在京里的省院考試,于是秀才們泛濫成災(zāi),滿大街都是讀書人。老丈人為了讓石磊感受一下讀書人的世界,特別放他十天假,讓他出去跟那些秀才們接觸接觸,不說能讓石磊從里到外成為一個文人,起碼也要有那么個樣子。石磊難得放假,回府假模假樣的換了一身秀才的儒衫,一出自己的房門就讓朱瑞看到了,當(dāng)時朱瑞就笑趴下了。“嗨嗨嗨!”被人這么明目張膽的笑,石磊的臉也臭臭的:“至于嗎?我這不是挺好的嗎?秀才!懂嗎?”說完還很得意,其實(shí)讀書人也不錯嘛,這衣服穿起來也挺得勁兒的不是?不過石磊這句話一出,連過來的四個長隨都忍不住了,就連冷劍都微微彎了嘴角。朱瑞笑完了,看到石磊的樣子,不由得提醒:“小侯爺,秀才是最低的功名,你看過哪個秀才是穿朝靴的?”145侯爺本質(zhì)本朝制度十分嚴(yán)格,秀才雖然有功名在身,卻是最低的功名,只能說是讀書人而已,看石磊的裝扮別的都還合理些,就是腳下一雙朝靴,腰上還帶著一方海藍(lán)玉佩,秀才的都是扇袋香囊,玉佩也只能佩戴青白二色,其余的顏色也不是不可以佩戴,只是不能是正色。且石磊衣服是秀才們貫穿的儒衫,偏頭上還帶著四合金冠,這是有品級的官員才能戴的東西,配上穿的衣服,簡直是不倫不類。看頭是一品侯爵,看身上則是秀才,看腳下穿的,任何一個官員都穿朝靴的?。?/br>最后還是朱瑞看不下去,找了馮嬤嬤來,指點(diǎn)著給石磊收拾了一番,這才像個秀才的樣子。“這就好了?!敝烊鹩X得石磊穿上這么一身衣服,再襯著他的娃娃臉,看起來越發(fā)的小了。石磊倒是不覺得什么不妥,反而跟朱瑞站到一起,朱瑞也是有了一個秀才功名的人,若不是義父家出了變故,金科他也是要下場的,現(xiàn)在卻是不行了,一個是他身上的傷雖然外表看著好了,其實(shí)內(nèi)里還需要細(xì)細(xì)養(yǎng)著方可,其次是他為了義父家的事情,也沒有好好溫書,考試時必定不會過關(guān),還不如不下場了呢。“咱出去溜達(dá)溜達(dá),也結(jié)識幾個同年!”石磊不太懂這些文人之間的稱謂,只知往日里,大舅兄他們說話的時候,有的就說同年之類的,他倒是在這個時候用上了。“侯爺,那個不能說是同年,只有一起科舉過了殿試的才叫同年,咱們秀才之間,若是能在一個書院讀書的那叫同窗,若是同一個先生則是同學(xué)。”朱瑞有點(diǎn)兒頭疼,小定軍侯人是不錯,就是有點(diǎn)兒混不佞,有些不著調(diào)兒,這同年跟同窗都倫不清楚的人,真的能去考院試嗎?“哎呀,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兒,走,小朱,咱們?nèi)ソ稚狭飪扇喝?!”石磊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怎么論還不是見了面現(xiàn)說嘛,隨大搖大擺的帶著四個長隨一個參謀這就上了大街。因?yàn)闈M大街都是應(yīng)考的秀才,石磊跟朱瑞也就多了四個長隨而已,倒也不打眼。京城里有一條文廟街,乃是每次三甲游行的起始和終結(jié)之地,內(nèi)里有文圣廟一座,供奉的乃是孔圣人。越是靠近文廟街那一塊,越是秀才多,待到了文廟街里,已是沒有幾個普通人了,都是秀才,偶有書童小廝,亦是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除此之外,還有些看著富貴的人流竄其中,某些眼皮子淺的秀才就巴結(jié)那樣的人呢,因?yàn)槟鞘遣恢滥硞€大家門閥之類的來招攬人才的。沒有根底的秀才們自然要巴結(jié),萬一能攀上一棵大樹,可以少奮斗多少年去呢。一進(jìn)入文廟街,石磊跟朱瑞還好,起碼兩人裝起來,倒也像個秀才,可憐四個長隨,只有楊戟勉強(qiáng)能合格,其余的三位,陳刀大氣沉穩(wěn),一看就不是死板的讀書人,張槍長的就不合格,跟個猛張飛似得,冷劍就更是格格不入了,這家伙以前可是個殺手!一行人要說惹眼也挺惹眼,要說不惹眼也不惹眼,起碼他們看起來,不像是來招攬賢士的那種人,倒也省了些麻煩。文廟街既然是文人聚集的場所,自然文風(fēng)鼎盛,路邊的店鋪多數(shù)都是賣的筆墨紙硯,且書肆也多,連店里招呼客人的店小二都能隨便拽上兩句詩詞歌賦出來應(yīng)景兒。“哎呀,除了書就是書,常去賭場的人可不能來這里?!笔诓徽f話吧,到好像那么回事兒,一說話就完了!本質(zhì)立刻暴露!“石兄,此處乃是文人之地,與賭徒毫不相干!”朱瑞恨不得掐著石磊讓他把剛才的話收回去,沒看他一說這話,旁邊路過的人都回頭看了好幾眼。文人相輕,你這話說出來,那些酸秀才還不用眼白看你?。?!賭徒?這地方只能談?wù)撛娫~歌賦!四書五經(jīng)!“哦?!笔诜浅B犜挼牟豢月暳?,因?yàn)樗麤]瞎,看剛才那幾個人的表情他明白了,這些個酸秀才是不許人說的。也幸好石磊跟朱瑞一看就年歲小,朱瑞是真的小,而石磊則是因?yàn)槟菑埻尥弈槪丛谒四隁q較小的份上,秀才們不便跟他們計(jì)較,反而讓他們少了許多口舌。朱瑞買了一支上好的紫毫筆,如今他在定軍侯府也有月到銀子領(lǐng),還有一個專門的小院子給他住,里面臥房書房都齊備,手里有了閑錢自然要買一些喜歡的東西。這幾日他打算教大個子讀書寫字!石磊沒有看的上的東西,定軍侯府用的都是上好的,這里的東西自然是比不上的。幾個人走了一圈兒,時近午膳,便找了個酒樓用飯,這酒樓里也盡都是些秀才酸儒,說的全是子曰詩云,石磊本以為自己放假,可以暫時拜托這些東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出來逛街也能聽到四書五經(jīng),吃個飯也有人在耳邊子曰詩云,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最后不得不狼狽回府,發(fā)現(xiàn)老丈人說的文人圈子太可怕了,要他一時應(yīng)屆科舉還好,若以后都過這樣的日子,他完全接受不了!于是李老相爺想讓女婿融入文人圈子的事情,宣告失敗,且敗得一塌糊涂。“朽木不可雕也!”李老相爺氣得不得了,直接給石磊下了這句話的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