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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走側(cè)門,而偏門則是給平頭百姓們進出的,小門則是走販夫走卒,戲子乞丐的專用。這里不得不說,因為定軍侯府乃是官宦府第,且定軍侯可是一品侯爵,按規(guī)制,可以有五門,即中門,也就是正門大門,中門旁邊有側(cè)門,側(cè)門旁邊的是角門,平日里進出都走的側(cè)門,角門則是下人仆役們走的,中門除了有重要的客人來,還有大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才會打開中門,例如有圣旨到,有同品級的貴客來訪,這都是要開中門迎接的,至于平日里,石磊這個小侯爺都走的側(cè)門,中門畢竟進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圣旨了,也迎接過很多次的貴人,所以平日里,中門是不開啟的。楊戟知道家丑不可外揚,說話間也吞吞吐吐的不利索,正和帝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愣是沒有回避的意思。看這位皇帝是不準(zhǔn)備回避了,石磊也不在意,反正出丑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干過,當(dāng)他向皇帝陛下借御林軍來處理家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家不論是藏著掖著,還是光明正大,這位只要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他也就不矯情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呢。“別看了,說吧,這位黃先生也不是外人?!笔谶@樣說,惹得正和帝看了他一眼。楊戟聽了他的話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五位叔老爺要走中門,李貴不讓進,說中門不開,要走側(cè)門也要拜帖,今天是發(fā)月例的日子,都去領(lǐng)銀錢了,還真沒人在李貴旁邊,等石大總管知道的時候,李貴已經(jīng)跟叔老爺們杠上了,老太太估計還不知道,您快回去吧,要不李貴該吃虧了。”069小的們走這話說的,正和帝還沒反應(yīng)過來,高達公公倒是為之側(cè)目不已,話說這家的下人不分清尊卑的嗎?怎么這定軍侯府的下人寧愿向著一個守門人也不向著自家叔老爺們的?。?/br>更絕的是,石磊聽了這話后,趕緊起身給正和帝行了一禮:“在下家中有瑣事,這就向黃先生請辭了?!?/br>雖然話說的文鄒鄒,但是石磊的動作可不文雅。正和帝一點頭放行后,他就把手里的扇子插脖子的衣襟上了,看起來真真是地痞流氓到不能再地痞流氓了,一挽胳膊袖子,露出白生生細細的一雙小細胳膊,偏偏動作大氣的一揮手:“小的們!走!跟小侯爺回去,本侯爺還就不信了,他們還敢硬闖我定軍侯府不成!”說完帶著自己四個長隨轟轟烈烈呼呼啦啦的下了樓,出了茶樓的大門就直奔定軍侯府而去,留下正和帝跟他的高大總管目瞪口呆,四周的便衣侍衛(wèi)們更是憋笑的臉都紅了。“這、這……!”正和帝指著石磊這位小定軍侯離去的方向手都哆嗦了,這是他泱泱大國世襲的定軍候嗎?跟個小混子似的,能是定軍侯的樣子嗎?“噗??!”高大總管沒忍住,到底是笑了出來:“您恕罪!”高大總管趕緊彎腰請罪:“實在是這位小侯爺,太逗了!”“唉?哈哈……!”正和帝也是被高大總管這一笑,給勾引了出了笑意,憋不住的不止是高大總管,正和帝也是其中的一員,只不過他是皇帝陛下,沒道理主動笑話自己的世襲侯爺。不過有人帶頭,榜樣的力量是無限的,反正正和帝是開懷大笑哈哈的,高大總管更是,幾個明里暗里負責(zé)保護皇帝陛下的侍衛(wèi)們更是了。正和帝笑過之后,腦海中不由得再次想起剛才石磊的樣子,難為他一個堂堂的小侯爺,竟然這么一番做派,還真是痞里痞氣的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竟然對那對纖細的小白胳膊記憶很深刻。真懷疑他若是到了戰(zhàn)場上,能不能拉得動弓箭啊!正和帝想的事情也就一瞬之間,他的身份不容他有發(fā)呆的時候,哪怕是閑雜心事,也只是想想,不可能占據(jù)超過一炷香的時間。“怎么?定軍侯府的那幾個,還不消停嗎?”正和帝笑完了回過神來,就問身邊的高達。“哪里能消停得了??!”高大總管可是看的清楚明白,正和帝可是很關(guān)注這位小定軍侯的,對老牌勛貴人家,也就定軍侯府還能讓正和帝高看一眼,別人家,恐怕沒幾個能入得了這位年輕帝王的龍目。于是高大總管將最近聽到的關(guān)于定軍侯府的事情跟正和帝匯報了一下:“一開始分家的時候,小侯爺就分了他們不少東西,結(jié)果呢?前腳人剛分出府,后腳石老夫人病重,竟然沒一個來看一眼的,還是小定軍侯自己親自侍奉湯藥,一直到老夫人康復(fù)為止,這老夫人剛好,小侯爺剛出來散散心,那邊兒就上門了?!?/br>070花開兩朵“原來如此?!闭偷坌南耄盒《ㄜ姾钜膊蝗菀装。∠胫鴦偛烹x去的樣子,正和帝突然很期待,小定軍侯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了:“派人去看看,等有了結(jié)果,回報一下?!?/br>“遵旨!”高大總管其實也很想知道后續(xù)發(fā)展啊。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石磊氣勢洶洶的帶著四個長隨回了定軍侯府,正好趕上好戲開羅!“我回自己家,竟然需要下帖子嗎?啊?需要嗎?”石景巖這個曾經(jīng)的定軍侯府二老爺,如今已經(jīng)是個白身的富貴人家的老爺而已,對著李貴油潑不出水淹不進的人,是大喊特喊啊。“你自己家?”李貴更逗,還伸手掏了掏耳朵,又用手指了指頭頂?shù)拈T匾:“您看好嘍,定軍侯府,認識不?你誰啊?不經(jīng)通報擅闖勛貴府邸,是可以論罪的知道嗎?”“誰敢論罪!”來人是個老嬤嬤,是石老太太的陪嫁,后來嫁了家里的管事做了管家娘子,再后來一家子就讓石老太太恩典放了出去,這次據(jù)說是聽聞老主子病了,緊趕慢趕的到定軍侯府來給石老太太請安來了,正說著話兒呢,就有人來報,說二爺他們被蘭在門口不讓進來。石老太太當(dāng)時就大怒,還是這位已經(jīng)嫁了人的徐嬤嬤給勸住了,又身先士卒道:“主子不需如此發(fā)怒,老奴倒要出去看看,誰敢攔著二爺他們回家!”“好!那你就去看看,誰敢攔我兒回家!”石老太太正怒氣沖天,有人為她分憂自然十分首肯。要說她們倆也是老糊涂了,這里是定軍侯府,所謂的“二爺”,那說的也是石磊的小兒子,跟石景巖他們沒一個銅板的關(guān)系。但事實上,就有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存在,以為自己是太陽,地球都得圍著她轉(zhuǎn)才行。這位徐嬤嬤也不是別人,上次石老太太讓翠英出去接頭傳話的那大石胡同的牛員外,就是徐嬤嬤的兒子。可以說,這位才是石老太太最最親近的奴婢呢。她這次來不只是看望老主子,也是向老主子求救來了,上次她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