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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不就是不讓天家卸磨殺驢嗎?可是就這樣,那天家對咱們也沒客氣到哪里去不是?”石磊一邊慢騰騰的說話,一邊心里暗暗打算:要一次就震住這個老虔婆子才是,不能老是讓老虔婆子跟那五個叔叔到處惹是生非去。果然!石老太太一聽石磊這頭一句話就將皇家給扯了進來,又想到那天石磊帶回來的那一隊御林軍,這腦袋里就開始了陰謀論。要不怎么說石磊對石老太太的了解太到位了,知道話說明白了反倒是讓石老太太不以為意,就這樣猶是琵琶半遮面的說一半藏一半,老虔婆子自己就能嚇唬住自己。“磊小子,你跟老婆子交交底吧,咱們再內(nèi)斗那也是咱們石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揚,可若是真有什么風吹草動,你可得胳膊肘往里拐呀!”石老太太陰謀論了半天,也拿不準到底是個什么情形,要知道這老太太雖然給兒子們?nèi)⒌枚际敲T貴女,可他們畢竟還是白身一個,當年要不是石老太太拿定軍侯府做筏子,哪個官員會將自己家的閨女嫁個白身的平民老百姓呀?這會兒石老太太得不到任何朝廷動向的消息,也是情有可原的。石磊面上不顯但是心里一喜,到底是讓這個老虔婆子上套了!045論十王府“既然老太太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實話和您說了吧,咱們內(nèi)斗別看挺隱晦的,但是早就叫上面的人知道了,不說別的,就如今這形勢,先說這十王府,從開國到如今,歷經(jīng)四代帝王,傳了三四代、有的甚至都到了四五代襲爵,老太太可知道,這些襲爵之人,人品道德可是不怎么地呀!這小辮子滿腦袋都是,天家越是不計較其實就越是計較,不說別的,就恭王府,當年太祖賜名‘恭’之一字作為王府封號,有恭敬之意亦有恭順之意,可現(xiàn)在呢?恭王府一個小小的看大門的奴才在外面都敢威逼一個堂堂的七品坐堂官,命其將一宗案件愣是顛倒黑白,將苦主說成了惡人,惡人倒是成了良民,被告變成了原告,原告反倒成了被告?!边@可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情,石磊就讓石大總管去打聽了個詳詳細細,就連一些之末細節(jié)都沒有錯過,如今正好拿來忽悠石老太太。“這?”石老太太心里不以為意,一個區(qū)區(qū)的七品官兒,她還不放在眼里的,她可是有著縣主封號的老太太,誥命加上封號,就是進宮去請安,見了貴妃以下的娘娘們,她都不必行禮的呢。“老太太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對吧?這件事情是昨天發(fā)生的,還是黃昏的時候發(fā)生的,可是今天這才一上午都不到,外面就已經(jīng)傳開了,不說沸沸揚揚事無巨細,但是大模樣兒卻是沒有變的,若不是有人故意推波助瀾,又怎么會這么快就事發(fā)?據(jù)說今天早朝就有人上書彈劾恭王府以勢壓人,插手地方政務,恭王御下不嚴,私縱門人奴才欺壓朝廷命官,御史言官們的彈劾折子都將御案壓塌了。”石磊越是說,石老太太就越是覺得小題大做了,不過隨后石磊的另一番話,卻也是讓石老太太不敢再一副輕狂模樣了。“那個被欺壓的七品官兒不是別人,而是當今御史臺大夫的關(guān)門弟子,那御史臺是什么地方老太太比我清楚,那地方的御史言官可俱都是清流,不怕死就怕沒事兒可嚼呢!不說彈劾折子如何多,就光光是那些張利嘴就夠恭王府喝一壺的了,據(jù)說如今很多人都要請愿今上,要罷了恭王府的爵位呢,說恭王府不配襲爵?!?/br>“那怎么可以!”事關(guān)爵位一事,石老太太終于覺得嚴重了:“不就是一個七品小官兒嗎?恭王府隨便提點一下,不就能擺平的事情么,至于鬧到要罷爵的地步嗎?”“可是那個七品小官兒是前科的榜眼,天下學子們都看著呢!”石磊不介意告訴石老太太一些真相:“而且那件案子也不是什么小事情,那個門人是仗著恭王府的名頭,將一家有著一處溫泉土地的小地主給硬生生逼死了的,那家唯一存活的女兒也被門人給搶了回去要收為妾室,那女子撞墻而死,幸好那小地主家有個兒子在外求學,得知家里發(fā)生了變故,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家破人亡,他有幾個同窗好友,家里也是在朝為官的,這才得以告狀,結(jié)果卻被恭王府給以勢壓人愣是差一點兒病死獄中,這件事情已經(jīng)是勛貴世家與清流文人們的較量了。”046小道消息“如今朝堂上可謂是熱火朝天,這還是明面上的事情,私底下的更多,例如您的娘家禮王府,三天前,禮王府禮王世子的第十八房妾室,名如月,芳齡一十八歲,出身耕讀之家,是京郊金家莊金老秀才的獨女,長相明媚性子婉約,出府去北山靈覺寺上香拜佛?!?/br>“你突然說這個做什么?”石老太太正關(guān)心那個官司的事情,石磊突然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了自己娘家世子的小妾來了。“我只是想告訴老太太,那個什么金如月,并不是金秀才的獨女,她是這京里最大的群芳閣的頭牌紅姑娘,當時的藝名叫如煙。只不過禮王世子為了給她個好出身,找了個絕戶的老秀才當了墊背。但是這位可不是個安分的,禮王世子妻妾眾多,她即使出身再好也好不過那幾個皇室后宮賜下來的貴妾,更有禮王世子妃在,禮王世子不是個長情的人,幾日新鮮過后就撩開了手,她寂寞了就去禮佛,順便在佛寺里見了她自幼青梅竹馬的相好的,是群芳閣的護院打手頭子,兩個人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不知羞恥的事情,偏偏瞞的死死的,禮王府一個人都不知道!”石磊一邊說一邊注意石老太太的反應,果然老虔婆子皺了眉頭。“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石老太太想了想,沒問別的問題倒是問了石磊是怎么知道這么隱晦而邊緣的事情,一個妾室也值得他堂堂的定軍侯去調(diào)查,而且還是調(diào)查的這種沒臉的陰司之事?“不只是我知道,就連天家的人都知道了。”石磊指了指天上示意石老太太道:“您是個聰明有見識的老太太,不論是昨天發(fā)生的那件官司之事還是好長時間前禮王府一個世子的小妾,都有人監(jiān)視著看著瞧著瞅著,那還是十王府里的兩家,其他的八家呢?咱們定軍侯府呢?李家那樣的人家是文人,俗話說文人造反十年不成,可咱們是武勛世家,軍中的威望沒有人能及得上我們定軍侯府,十王府還沒有兵權(quán)以及軍中聲望呢,都讓天家忌諱到如此地步,我們定軍侯府一步走錯就將萬劫不復!”石老太太越聽臉色越白,石磊卻是不住嘴巴的繼續(xù)道:“再說榮王府……BLBLBL……,還有寧王府……BLBLBL……,尚有云王府,子嗣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