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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還在沈方良處于握拳階段還沒下定決心行動時,那聲音緊跟著便轉(zhuǎn)了,道:“罷了,正好我這里缺人手,你把那食盒一起拎了,和我一起去見侯爺?!?/br>那一句“侯爺”讓沈方良汗毛倒豎,此時此刻,在名劍山莊里,能夠被稱為侯爺?shù)挠袔兹耍恐挥幸粋€!那就是江孝成!沈方良必須要承認(rèn),他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現(xiàn)在的他真的有幾分對江孝成犯怵,心思快速流轉(zhuǎn),沈方良低頭恭敬的道:“小人自然愿意效勞,只是小人這一身……實(shí)在是不成樣子,小人受點(diǎn)兒責(zé)罵是沒什么,只是要是讓侯爺覺得您身邊的人不懂規(guī)矩,這……”那鞋子上繡了梅花的人似乎猶豫了,然后冷哼了一聲,道:“滾吧,別在這里礙眼。”沈方良松了口氣,悄然后退就想轉(zhuǎn)身離去,然后迎面而來的另一群人讓他連低頭都做不到,那是江孝成的內(nèi)父江白氏,此時正和沈方良撞了個正著。拜沈方良在品劍大會上那番挑釁江孝成的壯舉所賜,江白氏對沈方良的臉記得很清楚,而且長成這樣正面撞上,想要忍不住來也是挺難的。看著江白氏那驚怒交加盯著自己,眼看就要吩咐身邊的人把自己捆起來的神情,沈方良他脫口出道:“我能幫江孝成生孩子!”一句話把江白氏要吩咐身邊護(hù)衛(wèi)捉捕沈方良的話給堵回去了,而也是這一句話,讓沈方良身后那個江孝成的側(cè)室雙眼瞪得像燈籠那么大。好吧,這一瞬間沈方良其實(shí)是想起了書仙說過的江孝成修煉的太過陽剛霸道,要靠著溫潤的陰性真氣滋養(yǎng)才能消融這焚精燃髓的殺伐真氣,才能留下子嗣,所以其實(shí)沈方良的意思是他的修煉的基本屬于道門心法,偏于陰柔屬性,如果像以前帶著阿傻那樣用九轉(zhuǎn)真氣慢慢調(diào)養(yǎng)綜合玉龍真氣,那么也許就能解決江孝成很難有子嗣的問題。這個念頭其實(shí)只是在那一瞬間沈方良腦中劃過,此時被情急的沈方良拿出來救急解圍的,但是……話說中文的博大精深就在于最簡短的詞語可以表達(dá)最準(zhǔn)確的意思,同時不同的意思用同一句話表達(dá)出來,也容易造成一些意想不到的歧義。沈方良不是個自己說話不過腦子造成了別人誤解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的傻白甜,所以這話一出口他就察覺出自己說錯話了,或者說造成歧義了,但是他能說什么?彼時強(qiáng)弱逆轉(zhuǎn),他應(yīng)該怎么辦?其實(shí)他自己也不知道。一聲滿是怒火的冷哼從沈方良身后傳來:“想幫侯爺生孩子的下賤人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身后那位江孝成的二十八位“小老婆”之中的不知道哪一位冷嘲熱諷的話,沈方良笑了笑,看著還被剛才他那句生孩子的話弄得有些反應(yīng)不及的江白氏,沈方良微笑著回身,一拳揍在那看起來眉清目秀有些嬌弱感的“小老婆”的眼眶上,讓“小老婆”驚聲尖叫起來,而就在周圍人反應(yīng)過來要撲上來制住他的時候,沈方良舉起雙手大喊了一句:“!”這一句話,讓江白氏立刻神色大變出聲喝止了那些下人護(hù)衛(wèi)的動作。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沈方良,江白氏滿是驚疑,道:“你是什么人?”沈方良很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句話,道:“問你兒子去!”正在盯著鑄造師鑄造那些來參加品劍大會的幫派定制的武器的時候,一個下人匆匆走至他身前低聲耳語了幾句,江孝成神色立刻陰沉下來,周圍的跟在江孝成身邊的許多管事不自覺的倒退了半步,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江孝成十分年輕,也沒什么能震懾得住周圍人的“成績”,但是卻總是自有一種別樣的威嚴(yán),讓人不自覺的就覺得敬畏害怕他。江孝成陰沉著臉跟著來報信的下人出去,一路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及至到了內(nèi)父的客房,看到那個正坐在椅子上對著一桌子的飯菜吃的正香時,不易察覺的,江孝成微微松了口氣,然后,一陣風(fēng)聲傳來,一盆燒的紅亮亮的還帶著湯汁的東坡rou迎面飛來。江孝成果斷的閃身,但是,與普通的暗器不同,那碗燉的軟爛稀嫩的東坡rou在飛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汁水四濺,然后,江孝成雖然躲開了“重頭戲”,還是不可避免的濺上了幾滴香氣四溢的紅燒醬汁,然而還未待這紅燒rou的盛宴過去,迎面一盤酸甜松鼠魚直擊鼻梁,分散的魚rou與酸甜的湯汁還有分離的盤子再次考驗(yàn)了江孝成的輕功。眼看著一見到自己兒子就離開抓狂把桌子上的食物瘋狂的向自己兒子扔去的沈方良時,江白氏先是震驚,隨即便覺得眼前情形太不像話,怒喝一聲,道:“住手!”“住手!”幾乎是同時,江孝成也大喝出聲,內(nèi)力深厚的江孝成的聲音將江白氏的聲音幾乎蓋住了。然而,這一嗓子吼完,江孝成立刻就后悔了,因?yàn)樗吹搅松蚍搅枷駸饋硪粯拥囊粚ρ劬τ煤喼币匀说哪抗饪粗约海值紫路堑珱]停,竟是更加干脆掀桌子了,指著江孝成罵道:“你叫誰住手?。俊?/br>江孝成不自覺的瑟縮了下,然后瞥到一旁坐在旁邊衣衫上也沾染了幾點(diǎn)菜汁的阿父江白氏,又立刻不自覺的挺直了了腰桿,可是轉(zhuǎn)頭對上沈方良冷笑著冒火的看著自己的眼神,又不自覺的有幾分心虛,做掩飾狀的咳了下,江孝成想開口說點(diǎn)兒什么,但又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什么也說不出口。道歉嗎?不,江孝成寧可沈方良像揍尹日升那樣暴打自己一頓也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后悔,因?yàn)槿绻麤]有用那樣缺德的法子留下里沈方良,讓他離開,那么此時自己已經(jīng)是沈方良眼中的陌生人,而此時此刻,盡管沈方良在向著自己發(fā)狂發(fā)怒,可是那也意味著自己不是無所謂的陌生人,不是嗎?沈方良內(nèi)力被封,這樣發(fā)狂了一陣子便覺得氣喘吁吁十分疲累,不自覺的停下手開始擦汗,看著沈方良那張又氣又累搞得血紅血紅的臉頰,江孝成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因?yàn)閮?nèi)父江白氏在側(cè),他簡直想直接走過去給沈方良擦汗,然后擺正姿態(tài)讓沈方良省點(diǎn)兒力氣直接揍自己一頓出氣好了。第106章江孝成繃著沒說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沈方良鬧完了也只顧著擦汗,室內(nèi)一時間倒是安靜下來,此時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江白氏倒是出聲了,道:“這位少俠,你來者是客,卻三番四次的找我名劍山莊的麻煩,可是為客之道?”沈方良冷笑一聲,道:“我叫沈方良,聶長歌應(yīng)該和你說過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