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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到行人攤販無數(shù),不好好在沒傷到什么人,然后終于,一亮豪華的馬車正在街道上前行,那匹烏夜啼得了沈方良的吩咐,“嗖”的一聲沖了過去,直直踹翻了這馬車身側(cè)的幾個護衛(wèi)家仆。一路暗暗盯梢跟隨的唐獨鵲眼見這一幕,心中快罵起來了,這個沈方良剛到長安城就闖禍,欺負誰不好,偏偏找到了當今國舅爺?shù)念^上了。只聽幾聲慘嚎聲十分凄厲的傳遍整個街道,馬車上一人俊秀公子挑開簾子站了出來,陪著這個公子一起的還有剛才一起宴飲過的李熙寧,兩人從馬車里鉆出來,看著眼前情形,那位當今國舅爺,國俌的弟弟楊秀成皺眉道:“這是哪家的人,如此不懂規(guī)矩?鬧事縱馬!”一句話剛說完,這楊秀成便看到了那縱馬的罪魁禍首,不是嚴瑾,是那烏夜啼,眼睛頓時亮了,拍掌贊道:“好馬!”第59章李熙寧一打量那鬧事縱馬的人,卻見這人十分面熟,再仔細打量過去,心里不禁一個咯噔,這不是嚴瑾嗎?嚴瑾此時正牢牢抱著馬脖子還在嚎叫,竟是沒注意到馬已經(jīng)停了下來了。“啊啊啊!”另一聲慘叫蓋過了嚴瑾的慘叫,楊秀成的護衛(wèi)大喊道,“死人了!他……馬把虎子踹死了啊啊啊?。 ?/br>本來還在欣賞嚴瑾騎著的那匹烏夜啼的楊秀成猛然回神,轉(zhuǎn)頭去看自己倒在地上的護衛(wèi),那俗名叫虎子的壯漢,此時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氣息全無,楊秀成的臉色瞬時便陰沉下來了,看得身旁的李熙寧心中驚跳。一個武功不算出眾的護衛(wèi),楊秀成并沒有那么在乎,但是鬧市之中有人公然縱馬踢死了他的護衛(wèi),這面子丟得可是大了,但還未待楊秀成發(fā)火,李熙寧插了句嘴,道:“我看還是先請大夫來看看,人命關(guān)天。”此時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多是長安城的市民,都是看熱鬧的,楊秀成也不想被人傳出一個不顧下人死活的名聲,便轉(zhuǎn)頭吩咐身邊人道:“我記得王大夫好像就住附近,去請他過來一趟?!?/br>王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國手,除了宮中專門給二圣看病的,京城中有不少達官顯貴有病痛,比較信任的愿意經(jīng)常找的,這位王大夫是其中之一,不過此時楊秀成找這位王大夫主要的愿意還是這位大夫離此處最近。果然,下人領命而去,不過片刻一位背著藥箱的須發(fā)斑白的老頭就過來了,剛一來就向楊秀成和李熙寧行禮,楊秀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先救人?!?/br>那王大夫見楊秀成如此,也不多禮了,轉(zhuǎn)頭就去掐那倒在地上的護衛(wèi)的脈,這一模就叫道:“這人死了?。《紱]脈相了?!?/br>嚴瑾此時已經(jīng)不嚎了,他傻了,心道:死沈方良,你玩大發(fā)了!害死我了!楊秀成此時臉色陰沉的不像話,瞥了嚴瑾一眼,正要開口讓人把這個敢掃他面子家伙抓起來送官,就聽有一個十分清亮的聲音道:“誰說這人死了?”隨著這個聲音,一個少年踏進了被看熱鬧的眾人包住的這個圈子。本來已經(jīng)有些冒火的楊秀成看到這個少年一愣,心中訝異想:這少年真是一幅好相貌啊。這一愣的時候,那少年已經(jīng)開口了,道:“這人沒死?!?/br>那王大夫見這少年開口就否定自己下得結(jié)論,心中頓生不快,冷哼一聲,道:“都沒脈相了還不是死了?”那少年笑了,笑得還頗為含蓄,但含蓄之中自有傲岸,道:“沒有脈相就是死了嗎?好吧,那現(xiàn)在我告訴你,他死了我也能把他救活。”王大夫聽到這話,看著少年的眼神滿是驚詫,他從醫(yī)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那個大夫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能把死人救活的,他一時間鬧不清眼前人的來路,到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少年走至那到底的護衛(wèi)身前,抬手握住那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護衛(wèi)的手腕,探出一股真氣,然后伸手在那護衛(wèi)窮胸前拍出一掌,那護衛(wèi)“啊??!”一聲大叫,竟是醒了。周圍人嘩然,議論紛紛道:“真的救活了!真神??!”“不會沒死吧,只是閉住氣了!”“不可能,王大夫都說沒脈了,我們在邊上都看了半天了,你看那人胸口都沒動了,沒氣了還不是死了?!?/br>“這人真能把死人救活啊,不會是神仙吧。”……李熙寧聽著周圍這群人的議論紛紛,嘴角有點兒忍不住的抽搐,趁著楊秀成沒注意,向沈方良打了個眼色,眼神中的滿是詢問之色,意思再說:你到底在搞什么?沒錯,想來大家已經(jīng)猜到了,此時在此顯擺著把“死人”救活的家伙就是沈方良,眼見眾人看著自己的目光都滿是訝異,就連楊秀成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沈方良微微一笑,走至楊秀成的身前,低頭行禮道:“在下沈方良,那匹馬是我的,是我不慎,致使馬驚傷人,這里向主人家您道歉。在下粗通醫(yī)術(shù),方才為您的護衛(wèi)診治,那位傷者沒事兒,只是一時被踢中的閉氣xue昏厥了過去,沒什么大礙的?!毖援呌洲D(zhuǎn)頭向那方才被馬蹄踢到誤診為死的叫做虎子的護衛(wèi)行禮道歉。沈方良的眉目含情,尤其是一低頭的時候,收斂了眼里的鋒芒,更是醉人,此時低頭道歉,讓楊秀成將心里的怒氣都消減了幾分,又眼見他的護衛(wèi)此時已經(jīng)站起來了,正拍著身上的灰塵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似乎真如沈方良所說只是一時閉氣而已。李熙寧在楊秀成身側(cè),見此情形也道:“這沈公子我認識,他曾經(jīng)救過我的護衛(wèi)喬止。”楊秀成聽到李熙寧這樣說,心里最后的那點介意也沒有了,至少是表面上看不出來了,畢竟靖平郡王府的面子還是很大的,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所以他笑了笑道:“原來是世子的舊友啊,我看我家護衛(wèi)也沒什么,就無需介意,倒是沈公子你的醫(yī)術(shù)當真了得……”說道此處,楊秀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怔住了,然后又回神,對沈方良道:“我今日還有事情要回府一趟,就不打擾沈公子了,請問貴府何處,來人定當?shù)情T拜訪。”沈方良很自然的回報了自己現(xiàn)在的住址,不卑不亢,聲音也不小,周圍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楊秀成突然表示要回家一趟,李熙寧微微詫異,方才宴會散場后,他是想直接回靖平王府在京城的宅邸的,是楊秀成硬拉著他出來說要再玩點兒什么好玩的,他推不掉才與楊秀成同乘一車出來的,怎么此時楊秀成卻要突然回府?不過這等貴胄之家教養(yǎng)出來的心性,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