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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簡單的一句,卻讓劉阿婆樂呵的眼睛都潮了。 “好好,五公子人就是好呢?!?/br> 回身,劉阿婆跟著忙活著要做飯菜的寒初夏悄悄嘀咕。 “我跟你說呀丫頭,剛開始聽著人家貴公子小姐啥的要上門,我這內(nèi)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就尋思吧,萬一人嫌棄我這泥巴出身的人可咋整。誰曾想,公子小姐的性兒隨和,待我們也是極好哩。嘻嘻,真是讓老婆子我歡喜的緊呀?!?/br> 寒初夏樂的,“阿婆啊,感情,人就應該天生高貴,對你冷冷清清的才叫貴人哩!” 阿婆認真點頭,“那可不么。你是不知道,我隔壁一個兄弟,他們一家子去了城里賺了幾個錢兒。再回來后,說話都是抬著下巴的,對我們,正眼也不瞧啊。人一說話,就是我今天早上吃了多少的rou,我晚上又喝了什么什么煲的湯,總之啊,在他們面前,俺們就是說話也沒音兒的……” “阿婆啊,你想太多了,這貴人,賤人,貧寒之人,哪個不是天生爹娘養(yǎng)的,赤條條下來的?這人啊,哪有啥命有高貴低賤之分,不過是世俗之人故意稱之,妄自抬之。咱們自己看的起自己,抬頭正正當當?shù)刈鋈?,努力掙錢養(yǎng)家糊口,那就是個好的。就算是命好,你人不爭氣,只知道胡亂行事,糟蹋了祖宗給你的余萌,那也是白瞎的啊。在我的眼里,這人都是一樣的,不分高低貴賤。” 屋外,一隅衣服輕掠而過。 李書南走出院子面色還有些許的微訝。 想不到,一介鄉(xiāng)野山婦,想法樸實,卻又與眾不同。 記得,曾經(jīng)教導自己的夫子曾經(jīng)也說過。這世上之人,其實,哪有貴賤高低之分,有的,不過是人自我抬舉,意識里面分出來的罷了。真實的,人,都是平等的??上А?/br> 當時夫子沒有多說下去。然而,了解先生的他,卻是明白,夫子的意思,大抵就是上面的人,故意把人抬了幾等來區(qū)分,為的,不外乎就是權(quán)益管束之類。 自己那不可一世,眼光長遠的夫子能說出的話,想不到,在一介鄉(xiāng)村野婦的嘴里,也是如此淡然說出來。 原以為,珈藍只是心地善良,才與那村婦有些相熟,現(xiàn)今看來,這婦人,確也是個有點遠見,有些頭腦的人兒。 李書南這一次出行,還是帶了一會做吃食的奴才。然而,在嘗試了寒初夏做的飯菜后,他斷然沒有讓這人主廚。 而是吩咐自己帶來的這幾人在外面幫著做旁的活。 寒初夏想著自己要待客,這家里的一些活兒,確實是做不了。 是以,也就不客氣地吩咐這幾人隨著阿婆去做活。 “哥幾個啊,你們幫忙做好了這些農(nóng)活兒,權(quán)當體驗生活了,吃飯的時候,小婦人定讓你們吃好喝好,咱們趁著公子小姐們玩兒的盡興,就天天巴著他們做些好吃的好喝的去?!?/br> 那幾位奴才原本就要聽從主人的吩咐干活。 現(xiàn)在又得了主人家如此話語安慰,一個個樂呵地揮手。 “小嫂子你且去忙活,我們知道怎么行事兒哩,放心,你地里的農(nóng)活,咱哥幾個給你包了?!?/br> 寒初夏樂的臉都笑爛了。 “唉喲,這感情好,中午晚上,我請你們喝俺家的果子酒?!?/br> 那些,是她沉淀的時候留下的一些沉淀物較多的一些。雖然沉淀物還有,但是喝著口感,也是不差的。 那些奴才們早就眼讒最近公子小姐們之間流行的楊梅酒,聽她這樣說來,一個個樂呵的,干勁沖天啊。 阿婆看她安排的妥妥的,雖然覺得叫人家一大戶的奴才去幫忙,這說起來是不怎么妥當。然而,想著得趁季節(jié)把活兒安排妥了,寒初夏也確實是忙活,是以便勉為其難地叫上這一群人去挖泥田,準備栽種下一季的菜和作物。 一大早的,把這些應當安排的活兒都安排了,寒初夏就準備帶著李家兄妹去山里面轉(zhuǎn)轉(zhuǎn)。 此時,老寒家。 寒秀桃一大早的就爬起來,刻意梳妝打扮,描唇涂胭。 好一番拾掇后,就可勁地催明氏去寒初夏家。 “秀桃今兒可真漂亮。” 一邊,寒梅花眼也不錯地盯著寒秀桃嘖嘖稱贊。 寒秀桃聽的微微一笑,拉著她手,“老姑,我也替你描畫一個,你也會美的跟個小仙女兒一樣,來來,過來?!?/br> 其實,她是不想為這老姑打扮的??墒?,老姑過人看似平和,但是為人尖酸刻薄的很。 若是不順她意了,到時候鬧騰的她母女倆不安實,壞了她這一次的大事兒,可不是太妙。 著妝的時候,寒梅花看似無意地問詢。 “對了,秀桃啊,這一大早兒的,你跟我大嫂怎么非要去大妞兒家???聽說,昨兒個你們就去了她家,今兒一大早的再去?”何時,她們娘兒倆跟那個寡婦女人有這么好了! “哦,那個,大妞也是個苦的,狗娃沒人照看,我們這不是要去幫忙看護一番么。終歸是一家子人,哪有別人難了,不相幫一二的?!?/br> 寒秀桃牢記著母親的話,斷不可讓這老姑瞧著李五公子,要不,以老姑的眼光,肯定會相看上五公子的。若真的如此,依著奶奶對老姑的寵愛,就怕到時候會強行逼著讓她們給老姑和五公子說合。 哼,五公子是她的人,怎么可能讓給別的女人。老姑,更不行。 “梅花啊,這一次我找了一個好繡花樣兒回來,你拿去瞧瞧。若是能繡出來,那定能驚艷好些人呢?!?/br> 就在寒秀桃焦急打發(fā)寒梅花的時候,明氏進來,拉著她去了外面。 那寒梅花對刺繡格外的鐘情,一聽說有好繡樣兒,腦子也就沒了旁的。 打發(fā)走了這個難纏的老姑后,明氏便趕緊帶著寒秀桃匆匆往寒初夏家去。 “這一次的機會難得,從今兒起,咱們定要混賴在寒初夏家里不走了。怎么的也要把她房間擠一間來住?!?/br> 一出屋,明氏就興奮地說著自己未來的安排。 “娘,我瞅著那寒大妞有些不樂意我們住下來?!?/br> “她不愿意,我拿長輩的權(quán)利壓的她樂意,哼,一個賤人寡婦的,敢與我為難?她少不得,還是要倚仗著娘家的??v然與一個無助的秀才成親又如何,但凡是外嫁的女兒,哪個不想靠著娘家人的!” 母女倆說著話呢,卻瞅見不遠處,正出外游玩的李家公子兄妹倆…… ☆、第055章:河溝溝里全是寶 無盡的綠色田野中,麥浪被風拂曉的一浪一浪的。 一個紅衣少女,天真爛漫地拽著身邊男人的胳膊,頭擱在他肩膀上,一臉笑容地輕聲說著什么。 偶爾,風關(guān)來她清脆的笑聲,只讓人聽的全身酥麻。 身著白衣的男人沉著邁步,偶爾瞥一眼拽住自己的少女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