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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大概知道?”翟建奇很沒有風度的翻了一個白眼,頗有耐心的解釋道:“這么說吧,兩個人一直是一種競爭的關(guān)系,不過一直沒分高下?!?/br>“這不就是典型的相愛相殺么!”蘇清越想不通這些人腦袋是不是都灌得水,明明對彼此有意,卻偏偏要勞燕分飛。“你知不知道陳林一直沒有結(jié)婚,而且身材比趙導好多了,可是圈子里有名的鉆石王老五,不過他一直有一個男朋友。”“我猜這個男朋友應(yīng)該就是當年趙凱見到了那個男人吧!”蘇教主似乎嗅到了某種陰謀的味道,還是蓄謀已久的那種。“聰明,這個男朋友才是重點,他才是我們此次懷疑的對象?!钡越ㄆ嬗X得教主的智商并沒有那么的難以拯救。“他不是已經(jīng)跟陳林在一起了嗎,這跟趙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因為陳林正在跟他協(xié)議分手,據(jù)聽說是因為趙凱。”翟建奇說完這句話,聯(lián)想到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似乎一切都開始有了眉目,蘇清越低頭思考著這其中的利弊關(guān)系。沒想到只是拍個戲而已,就搞出這么些個事情。兩人正談到興起,門突然被打開了,葉礪行提著一個保溫盒走了進來。“該吃飯了。”完全無視了床邊的翟建奇。蘇教主看著飯盒里寡淡無味的白粥,覺得有些難以下咽,他已經(jīng)好些時日沒有聞到油香味了,特別懷念葉礪行燒的飯菜。可能是蘇清越怨念太重,葉礪行像是知道一般,他伸出手摸了摸他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溫柔道:“乖,再忍一段時間,等你好了我給你做一桌滿漢全席?!?/br>“一個菜都不準少?!?/br>“一個都不少?!?/br>一旁的翟建奇早就默默的站起身,悄咪咪的離開了病房,簡直沒臉看,這樣秀恩愛到底有什么意思,他也有男人。不過最近他男人有些忙,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陪過他了,過分。艱難的吃完了一碗稀飯,蘇清越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他剛剛知道的一切都分享給葉礪行聽。葉礪行在一旁靜靜地聽他說著,非常配合的做著面部表情,該驚訝的時候驚訝,該憤怒的時候憤怒。講完之后,蘇清越問道:“你說,這個人是買通了我們劇組什么人才能這么悄無聲息的下手呢?”葉礪行替他到了一杯水,不慎在意的說道:“是一個道具師傅,她家女兒生病了,急需用錢,所以才一時糊涂,差點創(chuàng)下大禍,不過這個□□也是陳林他男朋友提供的,他根本不知道會有這么大的威力,不然他怎么也不會干的?!?/br>“原來是這樣!”說著,蘇清越一臉狐疑外加憤怒的看著葉礪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br>葉礪行翹起嘴角,斯條慢理道:“剛剛我已經(jīng)在電話里聽說了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并沒有物證,所以沒辦法對他進行抓捕,只能拘留二十四小時?!?/br>蘇教主有些氣憤,他明明知道事情的的真相,竟然還看著他一個人在那傻不拉幾的表演,不能原諒,兩桌滿漢全席都不能原諒。然而,事情的發(fā)展總是出人意料,剛想著沒有證據(jù)的時候,證據(jù)就送上門了。葉礪行接了個電話,說是陳林跟那人吵了一架,沖動這下,那人竟然拿水果刀把陳林給捅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么么噠!昨晚太困,自己也不知道寫了些什么,捉了下蟲……第40章040陳導探病過往故事蘇清越是在醫(yī)院見到陳林的,許廉潔這家私人醫(yī)院安全系數(shù)高,保密性好,圈里很多有大佬生病了都會來這邊。因為沒有刺中要害,陳林傷的并不是很重,但是傷口有些深,需要休息多日,連帶著他手上的工作也停了下來。蘇清越覺得趙凱和陳林簡直就是一對難兄難弟,連著出事都能湊一塊去。但是,眼下對蘇教主來說,最重要的是他們家影帝假期結(jié)束又要走了。葉礪行給他榨了一杯橙汁,吸管插好后端給了他,坐在床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我馬上就要走了”蘇清越覺得葉礪行的眼神有些幽怨。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橙汁,真誠的說道:“那你路上小心,一路順風。”葉礪行揪著個臉,伸手捏了捏蘇清越的臉,“你就不再說點別的?!?/br>蘇清越沉思了一下,嚴肅道:“好好工作,賺錢養(yǎng)家?!碑吘顾F(xiàn)在是個花錢的病患。葉礪行噎了一下,突然湊近了他,眼神頗為侵略:“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蘇清越眼中突然露出一抹笑意,猛吸了一口橙汁,微微抬起身將唇湊了上去。酸酸的橙汁帶著絲絲說不出的甜意從口腔一直蔓延到心底,葉礪行伸出手將他壓在病床上,從里到外好好的品嘗了一番純天然無添加的鮮榨橙汁。“我會想你的。”“草!”葉礪行忍不住爆了句粗話,又在蘇清越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道:“好好養(yǎng)傷,等我回來。”然后便離開了病房。蘇清越總覺得葉礪行離去時那個眼神像是饑餓多日的野狼,泛著悠悠的綠光,看的他背后一涼,其實這傷還需要再養(yǎng)上很久??!陳林住院的第三天,便坐著輪椅到病房里探望了蘇清越。蘇清越看到他時有些驚訝,陳林保養(yǎng)的很好,看上去比趙凱年輕多了,怎么也看不出來兩人竟然同歲,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有些憔悴。畢竟是有名的大導演,蘇清越見到他的時候倒是非??蜌?。陳林看著臥床的小青年,面上歉疚萬分,畢竟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陳導。”“你好,我是來道歉的?!标惲肿屩沓鋈ズ?,便開門見山,翟建奇那邊他已經(jīng)去過了,不過受傷最嚴重的就是蘇清越了。蘇清越到是覺得這個陳導性子非常的爽直,一點也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般。“恩,我接受你的道歉?!?/br>陳林意外的看著蘇清越,小青年不卑不亢,看起來到是非常的淡定,至少在他見過的新人演員里,很少有像他這般見到自己無動于衷的。還這么坦然就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到是令他有些意外,至少他以為會推辭一番的。要這么說陳導演當真是想多了,蘇教主腦子里就沒有怕誰的概念,更何況本來就是因為他才受傷的,按照魔教的標準,陳導演也是要進魔教地牢的。蘇清越靠在床上,一只腳被吊在床頭,形象著實不佳,可不知怎么他身上就有一種沉著的氣質(zhì)。陳林看著他覺的自己那顆急躁的心都有些平靜下來,他突然就有一種想要訴說的欲/望,有些事情在心底壓抑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