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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忙不迭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跟了進去??吹疥恗ama眼眶紅紅地對著廚房里的洗碗池,假裝洗碗。 “媽!”葉珊瑚湊過去開始撒嬌,“不高興了?” “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就早那么一點點!”葉珊瑚抱著陳mama的胳膊,嬉皮笑臉地說:“扎西哥哥老jian巨猾,欺騙了我們大家。絕對是個心機boy!” “胡說什么!”陳mama抬手打了葉珊瑚一下,“扎西,哦,西鄰那是內(nèi)斂。做了好事不愿意張揚!珊瑚??!我原來以為……”陳mama遲疑了一下,聽到客廳里傳來顧爸爸爽朗的笑聲,嘆口氣說:“他對你,也算是有心了!” “可不是有心么?不然怎么能叫心機boy?!比~珊瑚看陳mama眼眶里的紅意褪去,伸手替她關(guān)了水龍頭,“媽,我還沒吃飽呢,你現(xiàn)在就洗碗,我是吃還是不吃啊!” “吃!吃!” 這頓飯過后,顧爸爸評價杜西鄰用了一句話: 胸中有丘壑,此人可以托付終身。陳mama對葉珊瑚說: 杜西鄰帥而不嬌,華而不傲,乃人中龍鳳,當?shù)钠鹕汉鞯姆蛐觥W源?,葉珊瑚正牌男朋友的選拔在沒有任何競爭對手的情況下,杜西鄰順利入圍成功晉級。 ☆、打得就是你 葉珊瑚和杜西鄰兩個人這些日子在家里耳鬢廝磨,盡享魚水之歡。葉珊瑚變成女人之后,世界一下變得完美了!彪悍從日常雜事轉(zhuǎn)換到床上,杜西鄰每每被她折騰得興致勃勃,耐心地配合和□□著她,看著她在身下顫抖著綻放,杜西鄰的滿足更多來自心底。 可是家里和學校一切都順風順水,對葉珊瑚來說就難免覺得生活無趣起來,總是覺得少了點什么。杜西鄰覺得葉珊瑚就是皮癢欠揍。因為手腳受傷,后背屁股受傷,所有的體育鍛煉項目都取消了,精力充沛的她天天只在床上折騰肯定不行。 “珊瑚,下午下課去沈季載哪里做作業(yè)。我六點左右去接你!”在家吃過午飯,杜西鄰送珊瑚返校路上,琢磨著給葉珊瑚安排一些課余活動,“晚上我們一起去看大河之舞?!?/br> 從葉珊瑚手受傷住進褐呂,每天中午杜西鄰都接她回家吃午飯,吃完再送她回去上課。 葉珊瑚有點兒不滿意,“我總?cè)ド蚣据d那,人家都開始笑話你了!” “笑話我什么?” “笑話你給我找了一個校內(nèi)托管班!”葉珊瑚憤憤地說:“我不去,下課我去看覺覺姐訓練!比看沈季載的木頭臉強!等我拆了釘子,我再報一個柔道社團,和覺覺姐天天一起混。” 杜西鄰把車停在T大小南門,看著賭氣的葉珊瑚說:“別老天天纏著覺覺,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再掛個女同的名聲,我臉上也無光?!闭f完伸手把葉珊瑚的臉蛋托起來,湊過去在她臉上,唇上親了兩口,“聽話!” “不聽!”葉珊瑚伸手也捧住杜西鄰的臉,回吻了他的唇兩下,“我已經(jīng)約好覺覺姐了。六點你到柔道館找我吧!走了,拜拜!”臨下車前,葉珊瑚補充了一句,“要是去看大河之舞別坐前排,盡吃土了!還有,買三張票,帶上覺覺姐?!?/br> 這叫什么事呢?談戀愛還要帶上她緋聞對象?杜西鄰看著葉珊瑚連碰帶跳地往學校里跑去,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定位就有誤差。十二歲的葉珊瑚就把自己當保姆,如今還是處在保姆地位!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太主動,費勁心思把她哄到身邊,還比不上一個王覺覺。 這種情況必須改變!葉珊瑚必須徹底認識到誰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杜西鄰坐在車里亂吃王覺覺的飛醋的時候,葉珊瑚跑到美院門口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未來大嫂,華姿桐。華姿桐手里拎了一個保溫桶,正站在門口和沈季載說話。 看到葉珊瑚跑過來,沈季載客客氣氣對華姿桐地說:“珊瑚來了,你們聊!我先回學院了!”又對著葉珊瑚說:“珊瑚,姿桐來看你,不知道你教室在哪里,我就帶她過來了?!?/br> “謝謝!”華姿桐對著沈季載微笑,笑容清澈婉約。 “哦!”葉珊瑚看著沈季載離開,轉(zhuǎn)頭對著華姿桐笑瞇瞇地說:“大嫂,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不上班嗎?” 華姿桐把手里的保溫桶舉起來,“我今天調(diào)休,在家特意燉了骨頭湯給你送過來。以前西鄰跳傘摔傷了腿,都是喝我熬的湯。你也多喝點兒?!?/br> 葉珊瑚接過保溫桶,依舊笑瞇瞇地看著華姿桐說:“要大嫂親自送湯多不好意!謝謝大嫂!以后不用這么麻煩,周阿姨在家每天都有熬湯?!?/br>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華姿桐輕輕頷首,優(yōu)雅的姿勢顯得脖頸纖細,氣質(zhì)溫婉?!俺税緶?,周姨的蓮花酥餅做得也特別好吃,以前西鄰常常讓她做給我吃。” 葉珊瑚哦了一聲,“這個我倒不知道。只是不知道這蓮花酥餅是不是用白蓮花做得呢?” “不拘是什么蓮花,也只能盛開一夏,放在酥餅里當個調(diào)味?!比A姿桐臉上的笑容更盛,看著比自己高一些的葉珊瑚,眼里露出些譏諷,“哪有青梅竹馬長長久久呢?” “青梅竹馬肯定是比不過?!比~珊瑚心里越發(fā)明鏡了,這個華姿桐絕對就是讓大哥這些日子不開心的人!“但是總比水性楊花強百倍不是嗎?大嫂!” 大嫂兩個字說得又重又長! 華姿桐聽在耳朵里,伸手輕撫了一下下頜,“可惜,你大哥至今連我的手都沒有摸過,大嫂二字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你大哥對我一廂情愿,不管我怎樣冷落他,他總是不肯離我而去,也算是深情了?!?/br> 他奶奶的!你挑撥我和扎西就算了,居然這樣耍我大哥!葉珊瑚咣當就把保溫桶摔在地上,揮起左手就給了華姿桐一個耳光。 一聲清脆的啪之后,華姿桐跌倒在地,捂著臉委屈地哭泣起來,“葉珊瑚,你干什么打我?” 葉珊瑚半蹲下來用手指著華姿桐的臉,冷眼看著她說:“打得就是你!我管你以前和扎西有什么糾纏,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把扎西從我身邊搶走。別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警告你,從今往后離我大哥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到?jīng)]有!” “葉珊瑚,”華姿桐淚水漣漣的眼里發(fā)出毫不畏懼地目光,盯著葉珊瑚說:“你大哥對我用情至深,他不肯離開我,又不是我的錯!以后我會天天跟在你大哥身邊,提醒你我才是西鄰青梅竹馬的初戀。” 哎呀!還挺橫!葉珊瑚抬手就又往華姿桐臉上扇過去。 “葉珊瑚!” 一只大手從后面拽住了葉珊瑚的胳膊,往回一拉。葉珊瑚重心不穩(wěn),一歪就摔在地上。扭頭一看,是那個參加過自己生日會的T大學生,盧千帆。 他沒事瞎摻和什么? 葉珊瑚從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