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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起,來來回回也有四五次。每次都要到她快斷氣才停手, 她大口呼吸完畢又湊了上來。 舌苔纏綿地掃蕩使她沉溺得停止了思考, 腦海里猶如掃雷一般不斷的小規(guī)模爆破著。 那樣灼熱、隱秘、刺激, 至死不罷休地糾纏,是她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 荀清察覺到門鎖頂?shù)娜艘呀?jīng)走了,附耳低道, “你在跟蹤他們?” 周奇奇半晌腦子才回魂,她點了點頭,“你聽過國際部許倩云的事么?我在調查?!?/br> 荀清眸子一暗, 原來她不是專程來看他的。 她沒察覺到荀清那一瞬間的低落, 遂繼續(xù)道,“我?guī)Я酸樋讛z像機, 這一次的暗訪, 必須要拍到足夠證據(jù)?!?/br> “你……幫幫我?”話已出口, 周奇奇已是后悔了。 這是還真不能扯上荀清, 他還有一個多月就高考了, 不能出一點差錯。 別人家的高考生都是家里的金寶貝,怎么到了周奇奇手里就折價到要去犯險? “好!”還沒等她反悔,那人已搶先答道。 少年眼神亮得出奇, 引得周奇奇一陣鼻酸。 “他們在天臺上,我們上不去的……”周奇奇小小聲說,心里打了退堂鼓。 少年大掌撫過她的后腦勺,“沒事,咱們大大方方上去?!?/br> 言罷,一把公主抱起周奇奇,“公主可能要受委屈了?!?/br> 他悄然輕啄了她的唇,又偷了個香。 周奇奇揪起他的衣袖,她就不明白了,一開始接吻是為了逃避反追蹤,那現(xiàn)在的頻繁親密是為了什么,他自己shuangma? 她眼神迷茫地望著他,如同一只無辜迷糊的小獸。 荀清暗自捏拳,她的眼神分明在勾人犯罪。 少年一步步抱著少女走向天臺,他很自然地打開門鎖,一推門,天臺的大風盈滿襟袖。 屋頂懸掛一盞橙黃大燈,普照眾生一般打在周奇奇臉頰上。 入耳男人污言碎語的咒罵,與女孩哀幼的哭泣,一點一滴灑在微冷的風中。 天臺的最右角落里,幾個男人圍住了一個人影。 周奇奇瞇起眼睛看,隱約能夠看見女孩趴跪在地上,一個男生從后面,像騎馬一樣騎她。 女孩瘦極了,伏在地上,突兀的小肚子微微鼓起。 她想起那個新聞,許倩云應該懷孕已經(jīng)四個月了。 老師不管她,同學欺辱她,連父母也只知望女成鳳,從未真正關心過她。 “你們來做什么?”頭頂突然冒出個聲音。 周奇奇抬首,那個鷹隼一般眼神的國際部男生坐在樓頂,百無聊賴地搭著腿。 周奇奇:“要你管?!?/br> 荀清:“做|愛做的事?!?/br> 兩人幾乎同時道,然后周奇奇往荀清腰上掐了一把。 “哦,我懂了?!柄楒滥斜硎舅芏?,然后指了右下的一個角落,“那里辦事風景獨好,豪華江景區(qū)?!?/br> 荀清禮貌道了個謝,抱著周奇奇到了那個角落。 “把針孔攝像機拿出來,對著他們拍。”荀清低聲囑咐,他把少女擱置在露臺的一處隔斷上。 周奇奇察覺到那個男生還在看著他倆,警覺心非常強。她放下肩上背包,慢條斯理地調轉包頭,開啟針孔攝像機,令包頭對準那群人。 然后從包包里取出一枚小小的錫紙包,做戲般巧笑著朝荀清晃了晃,“親愛的,你看這是什么?” 避孕套,草莓味,螺旋凸點,國際大品牌。 荀清家族行當,既見過豬跑,也吃過豬rou,當然知道這是什么。 “……大小不合適?!避髑鍨殡y,眼底意猶未盡,“周小姐,我怕是長得超乎你的預料了。” 演技也出乎預料地好,周奇奇當然配合。她親密地摟過少年的脖子,暖乎乎地撒嬌,“我當然知道,你要用大號的嘛。這個是為了以防萬一,你知道做我們行業(yè)很危險?!?/br> 又以芝麻粒大小的聲音道,“繼續(xù)演,我把鏡頭拉到了最大,我不確定能拍到多少,所以盡量延長拍攝時間。” 這就跟公費旅游一個道理,荀清能夠趁著這個機會盡情發(fā)揮自己那些小心思。 “上次你彈我,是不是就注意到了,嗯?”荀清盯著她。 “……”為什么他還會記得這件事。 前世今生,周奇奇整整睡了荀清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她還是吃不消他的大家伙。不做好潤滑工作,她依舊會很吃力。 想到這里,周奇奇臉頰坨紅,“能不能別問了?!?/br> “好……”荀清有些無奈,這個周小姐,面子薄,心思還重,教他怎么辦才好。 “啊……痛……好痛……”對面女孩呼痛的聲音傳來。 “痛你個老子,他干你不痛,輪到老子就痛了?”一聲粗嘎的訓斥,男生還在換聲期,可見年齡不大。 目及之處,少女被揪起頭發(fā),那換聲期男生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向許倩云肚子。 “啊……啊……”她捂著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滾。 “媽的畜生!”周奇奇忍不了了,這一刻她忘了之前信誓旦旦自我保證不惹事,不為荀清帶來麻煩的那些屁話。 她從包里一手掏出防狼電擊棒,一手執(zhí)了拇指大小的小照相機,沖上去照著這群渣滓一頓閃拍。 小小的閃光點晃了眾人的眼,直到坐在房頂?shù)您楒滥信苓^來之時,他們才察覺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鷹隼男準備從后面襲擊周奇奇,還沒觸到她身子,便被荀清掄起一腳,重重踢了肚子。 荀清跟這群身在校園里的學生不同,他出身最底層的社會,摸爬滾打多年。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又狠又毒。 鷹隼男被他踢了一腳,只感五臟俱裂,疼得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一群小富二代,家世好,平素受人追捧,欺負人欺負了四年,受害人連聲都不敢開,膽子早就膨脹得比天大。 公鴨嗓首先沖過去,打算搶奪周奇奇手中的照相機。 周奇奇雙手握住防狼電棒,狠狠當頭一敲。 公鴨嗓頭一歪,栽了下去,如此不堪一擊。 周奇奇嚇傻了,她可沒這么打過人,萬一打出個腦癱怎么辦。但確實很爽,她當時真的就只有一個想法:打死這個龜孫。 后面的男生和荀清打成了一團,周奇奇趁機爬過去,拍拍許倩云的臉。 半明半暗的光線下,許倩云緊緊皺著眉頭,臉頰沾滿了熱汗,清秀娟麗的面孔扭成一團。 “jiejie,疼,疼……”許倩云捂住肚子,一雙眼睛鹿似地瞧著她,咿咿呀呀地叫起來。 周奇奇順著她的手摸下去,濕漉漉熱乎乎的一片,借著燈光一看,“血!” “jiejie……jiejie……”許倩云嗚嗚地哭出來,“我想回家,我想mama……” “別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