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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石頭?” 隨著她的動作,原本處于水面以下的身體部分也跟著拔高,石頭連忙移開視線,“泡得差不多,該出來了?!?/br> “哦……”周敏木木的應(yīng)了一聲,竟然就要這么站起來。 石頭連忙伸手把人按下去,對上周敏疑惑的視線,不由抹了一把臉,“我先出去……” 然而不知道是蹲得太久腿麻了,還是起身的動作太急切導(dǎo)致重心不穩(wěn),反正他站起來的瞬間,整個人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栽,然后掉進了湯池里。 水花四濺。 屋子里的湯池,大小跟浴桶差不多,既不大也不深,容納兩個人顯得十分擁擠。石頭能夠十分清晰的感覺到,掉下來時自己無可避免的壓在了周敏身上。 這讓他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甚至不敢睜開眼睛。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能夠聽到水滴聲,喘息聲,能夠感覺到周敏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的線條與形狀,能夠……聽見周敏低低的呼痛聲。 他連忙撐起身體,打算退開,但這時候,他不合睜開了眼,氤氳的熱氣根本遮不住眼前的風(fēng)景,石頭退開的動作猛然頓住,下一瞬便緊緊將周敏圈進了懷里。 他兇狠的吻她,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發(fā)泄意味。 周敏一開始反應(yīng)遲鈍,但很快就開始迎合他的動作。察覺到這一點,石頭在她后背上摩挲的手微微一頓,立刻將她抵在池壁上,更深的吻了下去。直到她的唇微微紅腫,才不舍的松開。 本來就因為酒精而有些無法控制的身體,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徹底投降,周敏半靠在石頭身上,雙手抓著他的腰帶,無意識的拉扯著。 石頭很快注意到了這一點,握住她的雙手拉開。 他其實喝得也不少,畢竟周敏是女子,沒有人灌她酒,喝多少都是她自己決定,但石頭的應(yīng)酬顯然更多。只不過他酒量也更好些,所以才能一直保持清明。 但無論什么樣的清明,遇到眼下這種場景都會立刻被打散了。 他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從身體深處蔓延至四肢百骸,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點兒什么,但石頭還維持著最后的一線清醒,知道這不是最好的時間和地點。 所以他抓著周敏的手,艱難卻堅定的、一點點從自己腰間移開。 “痛……”手腕被緊緊的箍著,周敏眉頭微微一皺,小聲的抱怨了一聲。 石頭將額頭抵在她肩上,臉上汗水淋漓,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但他還是努力一點點將周敏推離自己身邊。 但他有這樣的心思,奈何周敏根本不配合。池子里的水在兩人的折騰下已經(jīng)少去許多,周敏這會兒不著片縷,一離開石頭的懷抱便立刻寒意加身,于是自然而然靠了回來。 “敏敏。”石頭輕輕的在她肩上啄吻,“我忍不住了……” 周敏輕輕地哼了一聲,聽在石頭耳中,如同許可、如同邀請?!肮浴彼罩苊舻氖滞?,將之舉高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才再次吻上去。 周敏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仰起頭來跟他接吻。 這個姿勢不但接吻方便,也將她身體的曲線暴露無遺,緊緊貼在石頭的胸膛上,折磨著他。 所以明明知道周敏喝醉了,這個時候根本不清醒,但石頭還是有些無法控制自己身體里的躁動。偏偏周敏根本不知道收斂,身體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把火氣都蹭出來了。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終于從周敏肩上一點點往下滑…… 那些曾經(jīng)學(xué)習(xí)過的種種技巧,如今都有了用武之地。在這個過程中,石頭有一種錯覺,好像周敏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可以給予她一切,也可以奪走她的一切。 這種感覺幾乎能夠令他瘋狂——對于深處愛戀之中的人而言,透過情人的身體去了解她的心,好像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但是他始終牢牢地保持著靈臺的一線清明,記得自己是誰,在做什么。 即使周敏在他手中綻放開的那個剎那,他也仍舊堅守著最后的底線。 風(fēng)平雨靜,屋子里已是一片狼藉。石頭從旁邊撈過毛巾將周敏嚴嚴實實的包裹住。他自己仍舊站在水中,渾身濕淋淋的,但從始至終,他的衣服都嚴嚴實實的穿在身上。 直到將周敏送回房間,塞進了被子里,石頭松了一口氣,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雖然他已經(jīng)立刻采取了補救措施,但洗完澡出來時,還是覺得鼻子有些不通氣。 石頭給自己熬了一碗nongnong的姜開水灌下去,然后在周敏床前打了個地鋪。 對于沒有得到周敏的許可就爬到床上去這一點,他有點兒打怵。但是又由衷的覺得在昨夜之后,應(yīng)該讓周敏在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能看到自己,所以折中之下,做出了這個選擇。 好在屋里鋪的是木質(zhì)的地板,而且下面還有溫泉地?zé)帷?/br> 嗯……也許是地?zé)崽珶崃?,這一晚石頭簡直像是躺在了煎鍋上,翻過來覆過去,最后幾乎把自己給煎熟了,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79章 燕子繞梁 大概是因為自己險些感冒, 所以石頭也給周敏蓋了兩床被子, 其中一床是柔軟的羽絨被, 另一床則是厚棉被。 屋子里本來就有地?zé)? 又蓋了這么多被子,加上體內(nèi)殘余的酒精發(fā)散, 于是半夜里, 周敏就在這重重原因的疊加之下, 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頭腦仍舊有些昏沉,但酒已經(jīng)醒了。她踢開蓋在上層的棉被, 總算覺得好過了一些,這才覺得喉嚨里干渴無比,迫切的需要水分滋潤。 坐起身時周敏才察覺到不對勁。 身上的衣服換過了,但她卻沒有任何記憶……不對,她記得…… 喝醉酒之后的記憶就像膠卷斷了片,沒有流暢清晰的影像, 只剩下一幀一幀定格的畫面,那是印象最深刻的部分。雖然只是片段,但是從頭到尾的記憶的確都存在。 周敏忍不住抬手捂臉, 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她喝醉了會是這個德性?。看蟀胍沟倪€瞎折騰也就罷了, 反正石頭估計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后面……一直蹭在人家身上不愿下來的人是誰? 一旦記憶復(fù)蘇, 身體上的種種感覺便也都立刻出現(xiàn)了。唇微微發(fā)腫,舌尖舔過還帶著一點刺痛,可見石頭親得有多用力。還有身上也有些隱隱的、不可描述的酸痛。 話又說回來, 石頭可真是個“正人君子”。 其實對周敏而言,做到這一步和做完全套其實沒什么差別,那種所謂“沒有進入就不算做”的話,不過是自欺欺人。但石頭的確是從頭到尾只動了手,衣服都穿得齊齊整整。 單方面的恪守道德禮儀么? 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但石頭的確做到了。 人也是一種動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