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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幾分,逼得余念將腦袋向后縮了一下,卻被阿峰給抵住了。“你想怎么樣?”蘇良倒是顯得很平靜。“你來當(dāng)鬼,怎么樣?”阿峰說道,“你讓小雪拍你肩膀?!?/br>蘇良對這個要求并不意外,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好。“你,不要亂來!”余念看著蘇良,焦急喊道,緊張的近乎失聲,“會沒命的!”聽見余念的叫喊,阿峰圈住余念脖子的肩膀又緊了緊,卡得余念呼吸有些困難,臉色泛紅紫,說話也張不開嘴。“那你快做!”阿峰抬起他的下顎,將余念向前推,讓蘇良好好看看被他威脅著的余念。蘇良手拿住小雪的手,正要往自己肩上靠,走廊上響起常隊長的聲音。“蘇良,你不能這樣!”常隊長顯得很急迫,“你是唯一一個道士,你不在了,我們就都得死!”蘇良的舉動如常,并沒有因為常隊長的話而停止分毫。“蘇良,你信不信如果你這樣做了,我的木倉就打在他身上!”此時蘇良才停頓下來。阿峰也急了:“余念現(xiàn)在可是在我手上!”被阿峰緊緊扼住的余念,想說話卻說不出,被扼得眼白都翻出來了。兩人的威脅也只讓蘇良停頓了一秒的時間,蘇良對常隊長還有余念說:“我自有分寸?!?/br>說完,小雪的手已經(jīng)徹底放在蘇良的肩膀上。蘇良放開小雪的手,虛脫的小雪整個人癱軟下來,倒在地上,阿峰也放開余念,跑向小雪。余念失去桎梏后,也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他軟弱無力的扶住墻才讓自己不至于倒下去,看著蘇良,在蘇良的胸口處,一團(tuán)黑色的污漬浮現(xiàn),他動了動嘴,最后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話。蘇良站在香灰圈內(nèi),對余念說:“不要怕。我會沒事兒的。”余念現(xiàn)在恨不得湊過去將蘇良暴打一頓,可惜他沒這個力氣,他扶著墻,一點(diǎn)點(diǎn)向著蘇良走過去。另一邊,小雪也醒過來,她躺在阿峰的懷中,看著與她位置對調(diào)的蘇良,輕聲說:“其實(shí),阿峰的木倉中并沒有子彈?!?/br>蘇良挑眉,現(xiàn)在說又有什么用,他轉(zhuǎn)而看向余念,朝他揮手:“念念快過來,幫我一個忙?!?/br>余念走到蘇良身前,他舉起手,想打蘇良,不過遲遲沒有落下。蘇良笑嘻嘻說道:“就知道念念是舍不得打我的?!?/br>余念冷冷看著蘇良。蘇良并不在意,他將墨斗遞到余念身前:“幫忙將它拿著,纏住我?!?/br>余念沒有接,蘇良又向前遞了遞。低頭看見身前的墨斗,余念深吸一口氣,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只能相信蘇良了。他接過墨斗,認(rèn)命似的慢慢用線纏繞蘇良,蘇良趁機(jī)偷親一嘴余念。余念瞪了一眼蘇良,都到了人命關(guān)天的地步了,他竟然還能皮這么一下。一圈繞過后,余念手上的線自己突然斷了,他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被線彈過,滑出一道口子,血流出來,順著線向下滑。耳邊聽見小女孩兒尖叫的聲音,余念猛然抬頭,蘇良額上冒汗,雙手不斷結(jié)印,速度快得他只能看見殘影。余念退了半步,整個人都慌了,他想伸手,被蘇良看見,狠狠的拒絕了。什么都幫不上,余念焦急的想跺腳,扯過衣服,這才想到蘇良師叔的道士挎包還在他身上,他取下挎包,將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各種盒子,香被倒出來,連著出來的還有剛剛在檔案室發(fā)現(xiàn)的筆記本。余念在這些東西中瘋狂的尋找著,隨便拿過一樣?xùn)|西就朝蘇良問:“這個有用嗎?”一連問過好幾樣,都被蘇良擺頭了。余念便又接著低頭尋找,視線瞟了一眼,正好落在筆記本上,筆記本被風(fēng)吹散開,翻開的那頁上面有個小孩子筆跡,寫著姜麗兩個字。余念心中有了決斷,拿起筆記本朝蘇良走去。“你想干什么?!”蘇良不想讓余念以身犯險,“你可以把東西給我,你不需要進(jìn)來的!”余念沒有說話,他依舊走近蘇良,然后將蘇良緊緊抱住,輕聲在蘇良的耳邊說:“死了便死了,但我永遠(yuǎn)也不要跟你分開?!?/br>小雪正感慨,兩人的感情,突然的一陣大風(fēng)吹過,廣播中的音樂首先停了下來,接著她睜開了眼,本來還在面前的蘇良與余念都消失不見了。“消失了?結(jié)束了?”常隊長格外驚疑。“應(yīng)該是結(jié)束了。廣播的音樂沒有了。”小雪說道。阿峰問道:“他們倆到底怎么了?”小雪笑了笑,頭靠在阿峰的懷中,輕聲說:“可能去其他地方拯救世界了吧?!?/br>第59章完結(jié)!“噗?!?/br>余念張嘴,咸咸的海水向嘴里鼻腔蜂擁而至,他奮力向上,頭終于露出了海面,他大口大口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看向四周,都是陌生的畫面,他眼中露出茫然。他到底在哪兒?“余念,余念!”沙灘上,有幾個人正在大笑,“感覺怎么樣?”說著他們又笑起來。余念這時想起來了,他的新戲剛殺青約朋友一起出來玩,在沙灘上遇見了不對付的人,他們?nèi)硕?,便將余念與他那朋友扔海里玩。即便這樣,他們也說不了什么,因為這個與他不對付的人無論是名氣勢力都要比他們大,就是這么沒有人權(quán)。“你沒事兒吧。”胡斐然游過來,一臉擔(dān)心的說道,“剛剛看你一直沒起來,還以為你出什么事兒了。”余念搖頭。他現(xiàn)在有一種仿如隔世的感覺,心情出奇的平靜甚至是滄桑,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心空落落的,似乎忘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胡斐然在一旁看著岸上的人恨得咬牙切齒的:“他們真的是太過分了!以后我也要紅,將他們?nèi)咳雍@锶ヒ淮危 ?/br>余念說道:“他們這樣,不是側(cè)面證明了,其實(shí)我們的潛力很不錯的。因為至少他們覺得是個威脅?!?/br>“你說的對!”胡斐然附和,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哪里不對,跟在余念身邊,一邊游一邊說,“余念,你得加把勁兒,我覺得等那部戲放了,你肯定就紅了!”余念沒有回,兩人已經(jīng)游到岸上,腳可以站在實(shí)地上了后,他才說道:“其實(shí),我不想演戲了?!?/br>“你瘋了?!”胡斐然不明白余念為什么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想到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問道,“因為你怕了?”“不是?!庇嗄钌裆届o,“我單純的不想演戲了,太累了。想休息?!?/br>胡斐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余念:“才拍兩部戲,還都是配角,你就說累了。余念,你長進(jìn)了呀!”頓了頓,他接著問,“你說你不想演戲了,那你準(zhǔn)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