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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雪有那么大的仇視?這個溫衍的行事作風(fēng),根本不像循規(guī)蹈矩的中原正道……此人究竟,是誰?“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yīng)該是受了傷想要用這浮冰冷泉治療吧?”溫如故冷冷地看著木回雪道:“我們會離開,將地方騰給你們,怎樣?”“哎呀,那可不行呢!”木回雪笑嘻嘻地看了沈鳩一眼,示意他拿出御敵藥粉。“要是你們出去以后,將我們在此地的消息透露給了他人,我們豈不是死得很冤枉?不行不行,即便是看在沈鳩的面子上,我也不能同意就這樣放你們走呢!”木回雪將目光緩緩?fù)A粼跍厝绻噬韨?cè)的寧琛身上,而后輕輕勾起唇角,修長的手指指著寧琛道:“將這個少年留下來陪我,怎樣?”作者有話要說:☆、殺意沸騰經(jīng)過了足足三年的沉淀。如今的寧琛,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那個單薄孱弱、明明十二歲看起來還沒十歲孩童壯碩的可憐身形,十五歲快要接近十六歲的少年因為這些年的歷練變得身材修長而又結(jié)實,只不過看上去給人的感覺依舊十分清秀,雙眸之中總是有那么一點清清冷冷的光彩,給人以一種疏離而又添了一絲潔凈澄澈。寧琛聽著那無常宮金副使的要求,連眉頭也不曾皺一下。他走了一步,恰巧擋在溫如故身前道:“可以,但如若你有異動,他會將消息立刻告訴給你的死對頭?!?/br>木回雪挑眉。溫如故瞇起眼,知道這小鬼是什么心思,一把將之拉到了身后:“想要在我面前出頭還嫩了點,小鬼。”而后,溫如故將目光放到木回雪的臉上,道:“我留下,你可以讓沈鳩給我一?!焖读ν琛?,讓這小子出去?!?/br>“哦?”木回雪彎起嘴角,如同挑選獵物般的目光在溫如故與寧琛身上來回游走。“你留下寧琛,我有足夠的余力解決掉沈鳩以后,立馬帶著一幫人來圍堵你。而留下我放寧琛出去,沈鳩足夠看好寧琛?!?/br>“溫如故!”寧琛頓時急了,“這個女人很危險!而且你……!”而且,溫如故面對她的時候,感情波動得太過強(qiáng)烈了!一個失去了冷靜的溫如故,十分容易在魔教這些陰狠小人面前吃虧!“哈哈哈——!好!”木回雪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興味,打量著溫如故的目光仿佛就像一條盯上食物的毒舌一般,狡猾而陰險。“沈鳩,”木回雪眼眸一冷,指著寧琛道:“給我天霜卸力丸,然后看好這個小鬼,出去!”“……”寧琛猛然抓住溫如故的手,無論如何,這次也不想與溫如故分開,再讓他為了自己而陷入危險之中!這三年多的歷練,不就是為了某一刻,他能夠不與從前一樣,一直躲在溫如故的身后尋求庇護(hù)?不就是為了這樣的時刻,他寧琛能夠站在溫如故的身前!“好了,”溫如故揉了揉寧琛的頭,柔聲道:“寧琛,松手。跟著沈鳩出去?!?/br>然而寧琛抿緊了唇,越發(fā)用力的攥著溫如故的手。“聽話?!睖厝绻拾櫫税櫭?,伸手掰過寧琛的臉來,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寧琛的性格非常聽話懂事,溫如故在教導(dǎo)他的時候沒有一點覺得煩躁。唯一一點,就是寧琛太依賴自己了。嗯好吧,讓上輩子的宿敵依賴自己,其實溫如故心中還蠻得意。某種程度上,這也就證明自己比寧琛強(qiáng)嘛。“不?!?/br>然而溫如故聽到寧琛吐出一字,看到寧琛的目光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傷腦筋……溫如故看了木回雪將目光再度轉(zhuǎn)移到寧琛身上,眼眸頓時一暗,皺眉道:“沈鳩,給我天霜丸,再帶他出去?!?/br>沈鳩依言將一個藍(lán)色藥丸遞給他,溫如故仰頭服下,而后一點一點地將寧琛的手掰開,低聲道:“你在這里也只能成為我的拖累,不要任性。”寧琛咬牙,看了看一旁隱隱不耐的木回雪,知道再拖下去討不了好,緩緩地松開了手。而后轉(zhuǎn)身之前頓了頓,留下一句:“溫如故,我不是小孩子了?!?/br>才跟著沈鳩離開。洞xue內(nèi)重新安靜下來。溫如故目光暗沉地看著木回雪,右手微微顫了一顫。“呵,”木回雪輕笑一聲,緩緩走到溫如故身前,嘴唇幾乎快要貼在溫如故耳畔,輕輕地、魅惑性地說:“我木回雪長這么大,還沒有被萬劍門弟子侍候過。溫衍師兄,替師妹我寬衣如何?”說著,便用她冰冷的手貼住溫如故的胸膛,想要輕輕地倚靠過去。溫如故瞇起眼,盯著木回雪額頭上的梅花烙印道:“你胸口的傷是因掌風(fēng)所致,而無常宮近年來低調(diào)得可以,唯一得罪之人便是滄浪派,加之你之傷勢看起來迸發(fā)雖緩慢,但后勁卻足以讓你真氣崩盤,金副使你真的不要先下水調(diào)理傷勢,反而要在這里與我調(diào)情、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嗎?”“哼,毫無情趣的小子?!蹦净匮┧π潆x開了溫如故的身邊,大紅色的衣衫一甩,在遮住溫如故眼簾的那刻,‘噗通’一下便整個身體陷入了泉水之中。溫如故拿掉遮擋住視線的女人的紅衣,盯著泉水之中只露出一個頭顱的木回雪,緩緩地用右手握了握湛盧劍。“金副使,我有一問?!睖厝绻拭鏌o表情地看著前方,目光似無焦點。“嗯?”木回雪微微偏過頭來,而后道:“你問?!?/br>“浣衣派本歸屬于無常宮管轄,為何無常宮主會下令將之誅殺屠戮殆盡?”“哈,”木回雪仰頭一笑:“雖不知你是從哪里打探到的小道消息,不過這也不重要……”不重要一詞話音剛落,溫如故便在袖中狠狠地將湛盧劍握緊!“那浣衣派人員太雜,無常宮不便管理,不如除之,免得埋下禍患。”木回雪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眼中心中根本沒有浣衣教那五百三十口人。然背過身的木回雪看不見,自溫如故嘴角徐徐露出一抹冰冷嘲諷的笑意。“也對,可是,鄙人認(rèn)為,你這斬草卻未除盡根的行為,早就為無常宮落下巨大的隱患!”溫如故猛然將袖中的湛盧劍一揚,可謂是江湖之頂峰的凌云步法一運,木回雪還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溫如故便聚起驚天劍意,將湛盧劍帶著凜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