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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正在劇烈的翻騰,或許不出半刻鐘,他就會因為真氣逆轉(zhuǎn)了經(jīng)脈而走火入魔!“該死……!”溫如故因為施力過度而紅了眼睛,如今的處境相當(dāng)?shù)牟幻睢?/br>倘若他一旦走火入魔,這個十六、七歲的身體自然是承受不了,即便不死,武功修為也將大打折扣。而再讓寧琛那疑似‘心魔’本體的血鏈?zhǔn)`住他的心魂的話……以后沒人能阻止寧琛的心魔為害天下。溫如故狠狠咬住自己的唇,看著寧琛的臉有片刻的猶疑——如果他要是死了,就沒人能對付得了寧琛的心魔了,倒不如讓他在還沒成魔之前,陪著自己一起……‘喀嚓——!’太極乾坤鏡再次傳出不可忍受般的碎裂聲,溫如故的眼眸一黯,心里的那個想法始終無法下手實施。這個小鬼,一直用那么依賴、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信任著自己的眼神看著他……被溫如故用牙齒狠狠咬住的唇瓣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外滲出鮮紅的血來。寧琛……是無辜的……作者有話要說: 注:心靜則清,心定則恒?!砸蝗斩U另外問一下哦,OO有姑娘在看咩?你們是咋找到這篇文的呀?我除了進專欄就啥也不知道了_居然有收藏哈哈哈開心=v=☆、溫柔入骨溫如故閉上眼,輕聲地問自己——溫如故,寧錯殺不可錯放這種想法,你不是一直嗤之以鼻么?溫如故,你那可笑的自信,你那想要扭轉(zhuǎn)那千百年來正邪之道深深的仇恨溝塹——想要阻止因正邪之爭而受盡牽連的無辜人的死傷的愿望……你的理想,卻因為一個寧琛,而完全的被擊碎了嗎?然時間不等人!就在溫如故閉上眼的后幾秒!太極乾坤鏡像是終于承受不了那血霧鎖鏈的煞氣一般,猛然從中間‘砰’地一聲,徹底的炸裂開來!而那血霧鎖鏈,就像被刑滿釋放的殺人狂魔一般,其周圍環(huán)繞的血霧更加的鮮艷濃郁,原本透明狀的鎖鏈似乎有了實質(zhì)一般,變得更加清晰、具象化起來!溫如故閉著眼搖了搖頭,仿若自嘲般地輕輕笑了起來。“嗖——!”那代表著寧琛心魔本源的血霧鎖鏈‘搜’地一聲朝著溫如故所護著的寧琛猛然激射而去!那速度之快,以人類的rou眼幾乎無法看清!只在空中余留一道鮮紅的殘影!溫如故……想要殺了寧琛一了百了的你……與那些沽名釣譽濫殺無辜的人有何分別?。。?/br>沒有,沒有絲毫差別!溫如故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雙幽黑深邃的眼眸里飛掠過一道血霧鎖鏈反射的紅光。而下一秒!溫如故眼芒一厲,反手一扣,用自己的右手將那因為力量壯大而已經(jīng)實體化的血霧鎖鏈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叮當(dāng)——!!”那詭異的血鏈仿佛具有人性一般,死命地奮力地掙扎著!而那鎖鏈周身環(huán)繞著的血色霧氣,仿佛有敵意一般朝著溫如故的右手聚攏來,而后溫如故便感受到了一種如同皮膚被腐蝕一般的劇烈的疼痛感!“哼?!睖厝绻世溧鸵宦?,不顧已經(jīng)開始流血的右手,伸出左手再次牢牢攥緊那鎖鏈,完全的將那鎖鏈的動作禁錮住了!“咦,云湛師兄!快過來看!”選擇了其中一條以石頭打造為階梯的路,云湛帶領(lǐng)著一小隊弟子往前走著。“怎么了?”聽見同門師弟的聲音,云湛轉(zhuǎn)過身去,看向?qū)Ψ绞种钢牡胤健?/br>那是一幅巨大的壁畫,除卻壁畫上百分之八十的留白,那壁畫上唯一著墨描繪的是一柄通體黑色的劍。然云湛看到那柄劍之時,瞳孔猛然緊縮!這把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的長劍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蒼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視著天下蒼生的一舉一動。(注)“這是——仁德之劍,湛盧的畫像!”云湛失聲喊了出來。云湛眼神顫抖的走上前去,仔細觀摩了一會兒,然后確認(rèn)道:“不會有錯,這正是湛盧的畫像,這柄劍可是曾經(jīng)的萬劍門開派宗師的佩劍!這條路,約莫是通往湛盧劍的劍冢不會有錯!”云湛輕輕舒了一口氣,而后轉(zhuǎn)身向一眾道:“我們繼續(xù)前進,劍冢處即便沒有湛盧,也應(yīng)該是有不少上乘寶劍的?!?/br>試煉者們聽到此,一個二個皆是躍躍欲試狀。然而云湛卻面帶憂色地回頭注視著身后另外一條由和田白玉所鑄成的路。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能與那仁德之劍湛盧比肩的上古神劍……唯有……代表著殺戮與死亡的魔劍——純戮。“嘀嗒、嘀嗒、嘀嗒……”于沉睡之中,寧琛突然聽見原本安靜的周遭響起了類似于下雨一般的嘀嗒聲。下雨了?沒事……有溫如故陪著他。溫如故正在他身邊,即便不睜開眼睛,寧琛也能感覺得到他的氣息。等等,氣息……為什么會有一股血的味道!寧琛心臟的跳動略微一滯,而后他猛地睜開了眼!而后,寧琛沒有發(fā)覺自己連同呼吸也跟著停滯了——“溫如故,你為什么……!”溫如故因為一直死死地拉住那不停妄動的帶有很強的腐蝕性血霧鎖鏈的緣故,雙手已經(jīng)被那鎖鏈折磨得幾乎像是被挖掉一大塊rou一般,傷口深可見骨。而他的雙手不停地在淌血,導(dǎo)致了寧琛一睜眼看見的溫如故就是一張……前所未有的氣若游絲虛弱至極的模樣。寧琛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后朝著溫如故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快放開你手中的東西,不然你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然而溫如故只是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卻猛然間站起身來,踉蹌著倒退幾步,與寧琛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寧琛身體一僵,而后眼神顫抖著問:“溫如故,我殺人了,所以你這是要拋棄我了嗎?”“……”溫如故微微瞇起眼,努力克制著自己的不適。到了現(xiàn)在,他的痛覺已經(jīng)麻木了,除卻聽覺與身體越來越冷以外。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不要讓這條鎖鏈靠近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