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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好,它都知道的?!?/br> 許青接過貓糧,笑容和氣的說:“謝謝,多少錢?我轉(zhuǎn)賬你?!?/br> 容意更驚訝了,頓了兩秒,搖搖頭:“不用,都是大黃沒吃完了,它現(xiàn)在不在家,也用不上,而且我也很喜歡這只貓?!?/br> 許青沒再堅持,容意要走,她朝助理使個眼色,助理立即把她拉到坐椅子上。 “容小姐,青姐沒養(yǎng)過貓,你好人做到底,好歹幫忙說說和貓相處要注意什么,怎么才能盡快和它熟悉,不然戲一直過不了,影響整組進度?!?/br> 容意一想是,顧謹言肯定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讓她幫幫忙。 “那有沒有紙筆,我寫下來?!?/br> 助理到一旁桌上拿了紙筆,筆是許青看劇本做標注用的,容意掃到她劇本也跟曾堯一樣畫了很多線,都是挺努力的演員。 就是脾氣差了點。 現(xiàn)在又好了,太反復(fù)無常。 容意趴桌上,寫的很認真。 許青端坐一邊,看她整整齊齊一二三羅列了幾條,忽然開口:“你認識周總?” 容意筆尖一頓,一個墨點暈開,抬眼看許青。 許青自顧笑了笑,“昨天周總探班,特意問你來著?!?/br> 容意就看著她,不說話。 態(tài)度這么好,果然沒好事。 見她一臉防備,許青笑容愈發(fā)柔和,“先跟你道個歉,那次是我沒弄清狀況,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單純的人少,我以前見多了……不說這個,你也知道曾堯上個助理怎么搞事兒的,所以說話難聽了點,對不起啊?!?/br> 容意簡直驚嚇了。 許青繼續(xù)說:“周總都能把顧影帝請來撐場子,給親戚家meimei弄個機會體驗生活也很正常,他就是人好。不過讓你跟著曾堯確實委屈你了。” 容意握著筆,懵圈了一會兒,好半天才說:“周……總說的?” “嗯。你知道曾堯圈里名聲不太好,他怕你跟著受委屈,讓我?guī)椭湛匆幌??!?/br> “我還奇怪顧謹言從哪兒聽說的你養(yǎng)貓,原來是從他那兒?!痹S青拿杯子喝了口水,知心大jiejie似的會心笑,“你以后有事就找我,知道嗎?” 容意:“……” 容意忍不住回去把這事兒向曾堯報告,結(jié)果曾堯是一手打電話,一手開的門,也不知那頭說什么,她笑容冷冷的,帶著嘲。 末了,一句“滾蛋”掛了電話。 掛斷,手機立馬“?!币宦?,有微信消息。 曾堯手指飛快編輯信息,發(fā)過去。 一抬眼,看容意,把剛進來的人又往外推,“回去拿東西,我們出去吃飯?!?/br> 容意添了件外套,帶上耳機手機就出了門,拍戲的時候難得出去吃頓飯,好的飯店離得遠。 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車子停在一家古樸的中式餐館前。 本以為會去市區(qū),沒想到來的更偏了。 一下車,就看到門口一身休閑西裝,前面口袋還別著玫瑰的人,正朝這邊來,桃花眼笑得微微彎起。 周漠。 他紳士的替曾堯開門,手撐車門上,以防頭撞上,還不忘沖容意笑,“小美女,又見面了?!?/br> 容意:“……” 那哪兒都有他。 周漠叫人停車,容意和曾堯先進去。 飯店從外面看不大,里面卻別有洞天,跟二進的院子一樣,一進一出又是一番天地。曲廊回折,安靜古樸,文雅素凈,繞到包間,每個包間都有很詩意的名字,被服務(wù)生領(lǐng)著到一個叫‘花間序’的門口。 門一推開,里面有兩人。 顧謹言叼著支沒點的煙,靠在椅子里,雙腿架前面拉過去的凳子上,一手撐椅背,一手玩手機。旁邊助理沈楠擺著茶杯,倒茶,見人進來,立馬起身,一笑就露出酒窩,叫:“曾姐!” 容意向玩手機的人瞟去。 男人私底下都這樣,毫無形象,怎么舒服怎么來。 又看曾堯,無聲詢問。 曾堯沒理,看顧謹言,說了句:“多謝?!?/br> 顧謹言聽有人進來就收腳,煙夾到指間,掀眼看來,淡淡道:“該謝周漠?!?/br> 簡簡單單四個字,語氣略顯生疏。 曾堯語氣更淡:“事兒也是他惹的。” 話剛落,門就被推開,周漠進來。 “都站著干什么呀,坐啊。” 他一進來,就拉椅子讓人坐下,把容意摁顧謹言右手邊,又要按曾堯,曾堯淡淡一瞥他手,他順勢一收做“請”的姿勢,毫不尷尬的說:“請?!?/br> 坐了會兒容意總算弄清事情始末,得追溯到那天周漠片場逗她后傳出來的流言,流言都是傳著傳著就神乎其神,傷人無形。 顧謹言讓容意幫許青帶貓是有目的,他先當眾一說,讓眾人起疑,事后周漠再去吹幾句風,有意無意說容意是親戚家的孩子,他幫忙弄個工作,勾.引什么的流言就不攻自破。再者,憑顧謹言和周漠那關(guān)系,從周漠那兒聽她養(yǎng)貓,也順理成章,那么一出也不會泛什么水花。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跟宮斗似的。 曾堯冷笑著跟周漠說謝謝。 周漠笑著給她夾菜,說美女賞臉吃飯,是他的榮幸。 曾堯晾著,不吃。 容意全程悶頭吃,反正她搭不上話。 沈楠和顧謹言也沒怎么說話,顧謹言時不時給她夾兩筷子菜,他夾得很自然,就跟中間沒隔那六年似的。 沒一會兒曾堯起身去洗手間。 周漠終于找到機會,看看顧謹言,問容意:“吃影帝夾的菜是什么感覺?” 顧謹言吃飯幫女生夾菜,大新聞。 他從沒見過。 跟女人吃飯都不樂意,這么多年他還以這男人不正常。 容意不明他心思,掀眼看他,盯了一秒,又低下,接著吃,“你自己吃吃不就知道了。” 周漠半瞇起眼,手擱桌上撐著頭,笑得意味深長:“我吃男人口水算個什么意思?!?/br> 容意手下一頓,骨瓷筷子磕碟子上,一聲響。 “哎——” 剛說完,對面迎面飛來一個硬紙盒,堅硬的四棱尖角撞額頭,挺疼。 周漠接下煙盒,顧謹言手中拿著打火機輕敲在桌面,淡淡睨來,警告意味十足:“差不多夠了啊。” 周漠指指曾堯前面堆成小山的菜碟,懶洋洋笑說:“看,這就是差距?!?/br> 周漠夾的菜,曾堯一口沒吃。 容意立即紅了臉,有止不住的熱意迅速蔓延。 顧謹言眼神深了深,一個眼刀飛去,周漠慢悠悠拿杯子倒水。 反正都說完了。 顧謹言又看向容意。 目光里小姑娘愣愣的看著碟里的那塊魚,神思恍然。 她穿外套來的,吃飯時脫了,此時白T恤薄薄裹在身上,胳膊細,腰也細……該有的地方又都有,顧謹言視線從她胸前淡淡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