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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聊八卦。”周之潭把手機拿出來,“去年過年時候,白總說他查到過一個叫osl2280的郵箱給娜娜的郵箱發(fā)的我和白老師的保時捷照片,對吧?!?/br>“嗯?!绷帚電A著冷菜吃,“你查到是誰了?”周之潭把一張他拍的顧熙采訪時的圖給林汶看,圖上是那天的采訪背景,他點了點:“我百分百確定,就是顧熙?!?/br>林汶喊在嘴里的菜頓了頓,低眼看去,然后腮幫子越嚼越用力,吞下去就用他一點也不硬氣的聲音叫:“靠!”娛樂圈不怕挑事兒的,因為分分鐘有一百個理由給你挑。重點是,你需要給你挑的事兒付責任,這個所謂的責任,可能是一時,可能是一輩子。林汶夾了個蝦餃:“你是想讓我給你出謀劃策一下怎么反擊,還是就聽你吐槽一下大家順便吃個飯?!?/br>周之潭認真思考了一下:“反擊?!?/br>“嗯,嚇我一跳,我以為你又想躲呢?!绷帚霛M意點點頭,“是長大了哈?!?/br>“顧熙去英石美娛樂是解約之后的事情,違約金到現(xiàn)在還沒付清呢?!彼f,“不過找的這個下家不差錢就是了?!?/br>周之潭嘴里嚼著炒飯,林汶繼續(xù)道:“英石美今年十月要推組合,顧熙很可能就是跟他們一起出道,和星閣基本同一個時間。那你們就是實打?qū)嵉膶κ至恕!?/br>“我知道?!敝苤饵c點頭,“顧熙那時候就賣照片,說明當時就有想去的欲望了吧,虧他還在這里裝了那么久?”“可能在觀望呢,誰和你似得一心就只裝著白陸。”林汶說,“他可能是想觀望,這一觀望沒想到星閣還隕落了呢,他還不趕緊跑。畢竟之前拍了兩部雷戈的戲,風評好賴參半,男三嘛,不溫不火也正常?!?/br>林汶點點桌面:“說說看,你想在背后找點媒體做手腳,還是和他正面應戰(zhàn)?”周之潭愣了愣,他吸了口汽水,看著桌上的菜:“你覺得,我正面剛的幾率有多大呢?”“挺大的?!绷帚肟吭诤蟊成?,“他演的戲,拍的綜藝,說實話不過如此。你們的起點基本是一樣的,后續(xù)包裝上以星閣的狀態(tài)會不會后勁不足不知道,不過你們自身實力ok,本身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br>“嗯……”周之潭點點頭,“主要是,我不太想背后……而且我在韓國時認識了幾個朋友,他們很可能以后和顧熙會是隊友。”“人怎么樣?”林汶問。“……人,就那樣吧。他們老總的兒子?!?/br>“啊……??你行啊?!绷帚肽康煽诖?,“老總兒子你都認識了?!?/br>“……他就是個二百五吧?!敝苤断肓艘幌乱x的綠毛,“我在想,我要不要告訴他顧熙的事情?!?/br>“要啊,必須要啊。”林汶一拍桌子,“現(xiàn)在不告訴等著顧熙給他使絆子呢,到時候真是成了二百五了吧?!?/br>兩人說得開心了,林汶才道:“我再給你說個好玩的吧?!?/br>“嗯?”“你知道嗎,今年年會的時候,白陸喝多了,回家抱著白凡哭?!绷帚霌沃X袋,“聽說翻來覆去就只說一句話,沒把白凡煩死?!?/br>“……說什么?”林汶瞇了瞇眼:“說什么你自己回去問他唄?!?/br>“……”周之潭無語地喝汽水。“你倆怎么還沒在一起啊?!绷帚氚蛇蟀蛇蟮乜兄?,“我和白凡都在等大結(jié)局,有生之年能看見嗎?”周之潭自己挑了個西瓜:“……我不想和你說了。”“哎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绷帚胝f,“你是偶像,你雖然演習唱歌跳舞,但是你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員,你是偶像……你懂嗎?”他說:“偶像就是粉絲覺得你屎都不拉的,天上掉下來的神仙,神仙不拉屎也沒七情六欲。你千萬不能暴露你的戀情,不管同性異性。”他頓了頓,“想想徐以青,那么多年了星閣都兢兢業(yè)業(yè)地守著他這棵搖錢樹,但一旦有破綻被人抓了把柄,就是現(xiàn)在這樣子了?!?/br>周之潭點了點頭:“我有數(shù)?!?/br>過了半晌,周之潭發(fā)現(xiàn)林汶不講話,他終于覺得胃里有了飽腹的實感,就抬眼看,沒想到林汶正笑瞇瞇看著自己,另一只手在桌上不安分地點著。“……怎么了?”周之潭問。“我以前就站你、白陸,白凡是站白陸、你,但是他肯定站不住腳了哈哈哈哈哈……”林汶繼續(xù)笑瞇瞇。“?”周之潭莫名其妙。“沒事,乖弟弟?!绷帚朊念^,“加油~”和林汶聊完天,驚覺時間不早了。林汶執(zhí)意不讓他打車回家,邊開邊問:“快成年了,趕緊去考個駕照吧?!?/br>“考完也買不起車啊?!敝苤墩f。“嗤……”林汶笑起來,“你在逗我,你是太低估自己的身價了吧。”周之潭有些茫然地搖搖頭,林汶伸出一個手:“你,出道身價大概這個數(shù)。”“五萬?”周之潭看他。“那你去死吧。”林汶翻了個白眼。他收回手:“總之,你可以考慮考慮買個什么車代步了?!?/br>“……保時捷?”周之潭忽然道。“……一讓你買車就考慮把白陸車贖回來啊。”林汶無語道,“你就不能想想,我想買輛蘭博基尼天天載著他兜風?”周之潭笑起來:“可我真的不懂,這樣吧,先把駕照考出來?!?/br>到了弄堂口下車,林汶說要和他一起上去見見白陸。周之潭就給白陸打了個電話,問問他想吃什么。“嗯,嗯……炸串?……里脊rou,蒜苗,面筋,韭菜……”周之潭那邊在打電話,林汶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棒球帽帶上。周之潭在旁邊記完,準備去街對面買炸串。“你在車里等我嗎?”周之潭轉(zhuǎn)身看林汶。“一起吧?!绷帚霂习羟蛎?,還帶上了自己的兜帽。對面的炸串店是家只開了一個窗口,下面有個透明柜臺,夜里還成列了不少串品。好在這個時段沒什么人了,老板清閑地在串明天的食材。周之潭在那邊報了一串,林汶在旁邊感嘆:“你記性真不錯?!?/br>老板聽完,就把串串下了油鍋,這邊瞥了林汶兩眼,第三眼時忍不住靠在柜臺上:“哎,這個小伙子,我怎么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你啊?!?/br>“……”林汶瞇了瞇眼,“……認錯了。”“不可能!”老板一拍桌子,“我肯定見過,就是想不起來?!?/br>周之潭翻出錢包:“老板我還要兩瓶冰紅茶。”林汶瞪著眼睛看他,一臉不可置信,他想阻止的時候,老板已經(jīng)把兩瓶冰紅茶放在桌子上了:“給?!?/br>周之潭當著林汶面扭開喝,上面赫然映著他的大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