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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評論清一色都是“運氣好好!不過帥哥果然是包成什么樣都掩藏不住啊……”“周之潭真的很明星像了!丟在人堆里一眼能撈出來那種!”看見人家夸自己小孩,白陸笑得眼睛都彎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們還去炸雞店打工??”徐騰也很無語:“……應(yīng)該是我一走就去了?!?/br>白陸揉揉眉心:“嘖?!?/br>三人的照片的走紅,范圍不大不小,足夠能喚起人們的一些記憶。畢竟是第一步,有這個效果已經(jīng)很讓白陸滿意。晚上的時候,周之潭的微博po出了他和小貓的合照,安印和王流旭緊隨其后。這條微博的量和關(guān)注度就同以往不一樣了,很多路人開始在轉(zhuǎn)發(fā)中叫他“路人帥哥”。微博中,他們表示會收養(yǎng)這只可愛的小貓,給它取名里里波。周之潭翻看評論,里面有條講了“里波是不是英文reborn的意思?意味著重生?”他給這條評論點了贊,于是就在熱評第一默認了這個說法。不光是小貓的重生,也是他們的重生。小貓被養(yǎng)在了他們在外面租的房子里,貓咪小小一只,看起來才幾個月大。周之潭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是在一個雨天,它在樓下瑟瑟發(fā)抖,半張著眼看這個世界。“之后帶回國吧。”王流旭說,“這兩天也算是給我們?nèi)α瞬簧俜哿斯??!彼p輕摸著貓的頭:“里里波,你是小功臣。”里里波“喵”了一聲,抬眼看著他們。周之潭點點頭,他也想把這只小貓帶回去給白陸看看。回國的日子倒計時了,他第一次和白陸提出這次的偷拍后,起碼現(xiàn)在的反響是他們預(yù)料之中,甚至是超過預(yù)料的。因為到了晚上,白陸就給了他微信,兩家綜藝想約他們檔期。——如果九月能順利出道,一家是在之前,一家是在之后。我建議還是之后那家吧。——嗯嗯,聽你的。白陸繼續(xù)問:——對了,組合名想好了嗎?——沒有。周之潭看看另外兩個:——我們都不是什么文化人。白陸:——微笑.jpg——很久之前星閣內(nèi)部有討論過,當(dāng)時是想起名叫La!mon。如果你們沒什么異議,沿用這個也可以。當(dāng)時的應(yīng)援色啊,宣傳語啊什么都做好了。周之潭看著這個名字:——我居然覺得挺好聽的?兩個人又說了會,白陸要去忙了。他想了想給周之潭手機轉(zhuǎn)了一筆錢。——???——拿著吧,回來之前好好玩玩,回來就該壓榨你們給我賺錢了。——……我們身上有錢,真的不用。——收著,我生氣了。周之潭有點無語:——行吧。——其實真的不用,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們在給個少爺補課。還能給公司寫歌賺點外快,不至于過得那么不好。——你等我回來,我給你賺錢買保時捷。白陸抱著手機笑,他把手機扔回桌上,徐騰正好推門進來。他臉色一般,把一疊資料扔到白陸桌上:“查到了,就這家?!?/br>白陸慢吞吞地拾起來看:“就是你之前說的英石美娛樂?”徐騰點點那公司的資料,白陸看見這家公司的總裁叫尹西存,他視線往下看去,看著他們最近要推的一些組合。“重點不是這里。”徐騰用力戳了兩下白紙,那動靜戳得紙頭嘩啦啦地響,有種紙張幾乎要被戳破的錯覺。白陸看下去,猛然在一個名字前定住了。他把紙拿起來湊在眼前看,清楚看見上面一個名字和旁邊的照片,他瞬間好像想通了什么,把紙又嘩啦一丟回去。“…臥槽?…”白陸點了根煙壓驚。徐騰把紙歸攏好,把那張白陸看著的紙挪到上方:“梁無尋現(xiàn)在確實在英石美,他們秋天推出的偶像組合里,他是作為團長出道?!?/br>白陸撫了撫額頭:“是我想多了嗎?”“你不一定想多。”徐騰把他對面的椅子拉開,“據(jù)說,當(dāng)然只是據(jù)說,梁無尋是尹西存的固定床伴,不過床伴能和兒子一個組合出道,這關(guān)系是不是很微妙。”梁無尋彼時還不叫梁無尋,叫Nicky的時候,曾經(jīng)在的一個組合叫PINKO。白陸曾經(jīng)做過那個組合的經(jīng)紀(jì)人。這個組合的成員,另外三個已經(jīng)退居幕后或者從商,過普通人的生活。他仔細想了想,確實這些年沒有聽過梁無尋的消息。梁無尋被爆了吸du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內(nèi),包括白陸。白陸這會的心情頗為復(fù)雜。PINKO因為他的原因解散,梁無尋是直接受害者,這會真的在幾年后尋思報復(fù),以這樣的一個手段來看,他確實已經(jīng)不是多少年前那個毛頭小子了。他該怎么辦,他能怎么辦?見招拆招,佛擋殺佛而已。白陸手中翻看著資料,英石美確實準(zhǔn)備充分,這個十月即將推出的組合以五人團的形式,現(xiàn)在正在韓國接受集訓(xùn)。韓國集訓(xùn),連模式都和他們挺像的。等等……白陸好像想到了什么,他終于發(fā)現(xiàn)英石美這個名字好像著哪里聽過了。他迅速拿起手機,給周之潭發(fā)了條微信。——你之前說給他補課的那個韓國少爺叫什么名字?周之潭過了一會才回消息:——尹義,怎么了?尹義,這個姓基本也錯不了了。白陸迅速回了一句:——可以的話離他遠點。——為什么?——一時半會說不清?;貋砺湍憬忉尠伞?/br>周之潭果然也沒問下去了。其實他和尹義也不算“走得很近”的關(guān)系,他們的關(guān)系說起來倒是很奇怪,但異國他鄉(xiāng)的,這種就算親近不起來的朋友,也可以勉強算是一個朋友。可能就是人類對同類會互相吸引的本能。況且他真的覺得尹義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而已。回國的倒計時里,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三人的出道單曲要回國錄制,初步定下有三首,周之潭希望他們能自己編曲和寫詞一首,在回國之前,他們就一直在進行編曲和填詞的工作,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般的足不出戶。周之潭作曲編曲,王流旭填詞,安印負責(zé)編舞。一首完完全全原創(chuàng)的單曲,以此來宣告他們的出道和在韓國這一年半快將近兩年的培訓(xùn)成果。這首叫的歌。明快鼓點節(jié)奏,小清新風(fēng)格的舞曲。“十六歲的掌聲,十七歲的渴望,十八歲的我剝下偽裝,變成新的模樣?!?/br>直到一首歌完成,幾人錄了個demo送回國內(nèi),才長長舒了口氣。連日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