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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看得直流口水。白陸似乎也覺得這家店味道不錯,因為周之潭看他問服務員悄悄要了外賣電話。服務員給了他名片之后,白陸回頭看見周之潭看著他,周之潭連忙撇開了眼。吃飽了,也不急著回去。顧熙和王流旭有一搭沒一聊閑扯,白陸自己點了根煙坐在位置上抽,周之潭吃飽了不想說話,低頭刷朋友圈。朋友圈里基本都是同學,暑假作業(yè),在哪里玩,白陸轉頭看見了他朋友圈,叼著煙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總監(jiān)?!鳖櫸踝锰貏e乖巧,“謝謝你請我們吃飯?!?/br>白陸笑得眼睛瞇成縫:“以后出道給我賺錢了,這飯要還的?!?/br>“我會把今天這頓飯記到我的出道故事中的,就叫第二個故事?!蓖趿餍窀袊@道。白陸奇了:“第一個故事是什么?”周之潭在旁邊嘆了口氣:“貧窮少年湊錢吃飯吧?!?/br>王流旭在旁邊猛點頭:“嗯,我們留著給那些什么秀的評委賣慘用的?!?/br>顧熙在旁邊提醒:“是真慘?!?/br>“對,真慘。”“什么和什么?!卑钻懶Φ檬稚系臒煻家兜袅耍拔医拥酵对V了,改天我會教訓一下徐經(jīng)紀,他虐待你們?!?/br>周之潭看了一眼白陸,第一次看白陸抽煙的樣子,白陸手指修長,夾著煙撐著手肘的時候,笑得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配上他那懶懶的聲音,怎么看怎么舒服。他偷看第三眼的時候,白陸轉過來看他,被逮個正著。周之潭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繼續(xù)玩手機。回到宿舍里,顧熙口若懸河地把自己怎么看見白總監(jiān),白總監(jiān)怎么邀請他一起吃晚飯的經(jīng)過匯報給了安印和李默,安印羨慕道:“想想我們倆吃頓沙縣還開心半天,不知道這三個人跑去吃了大餐啊?!?/br>李默又在旁邊冷笑:“白總監(jiān)邀請你?你好大的臉。”“就是我,白總監(jiān)還對我笑呢,”顧熙說,“他第一個記得就是我名字,你可別酸了,比沾沙縣蒸餃的醋還酸?!?/br>周之潭無聊,想繼續(xù)去看會書,手機忽然響了。他打開一看,居然是白陸的信息。他一愣,趕忙進了房間,坐到自己的床鋪上,生怕被看出什么,看了外屋熱熱鬧鬧的他才放下心,打開了短信。白陸的字很簡單:——有微信?周之潭愣了一下,想起剛剛在吃飯時候自己在刷朋友圈來著,回了——嗯。——加我,手機號。白陸回得很快。想想發(fā)短信確實是上個世紀的聯(lián)系方式了,他打開微信加了白陸。白陸的頭像是空白一片,名字也是頗為簡單的B.,他加了之后,想了想,在驗證里寫上,我是周之潭。非常正式,非常乖巧。白陸通過他好友請求的時候有些晚,他都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那手機一震動把他嚇得一激靈,他迷迷糊糊翻開手機,看見了B.的消息。——我通過了你的好友請求,現(xiàn)在開始聊天吧。——睡沒?周之潭想了想,回了條。——睡了。——吵醒你了?就想和你說聲,明天下午我讓徐騰給你安排時間了,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見個老師。周之潭想起晚飯時候白陸確實說過這件事,現(xiàn)下也覺得不能多問,只回到。——好的。——不問問是誰?[捂臉]不怕我把你賣了?——不怕,我手上有你的把柄[微笑]——乖巧.jpg有話好說。過了一會,白陸回了一條——趕緊睡吧,明天記得喝牛奶。周之潭忽然想到那牛奶,居然是白陸定的,難怪徐騰每天送牛奶時一臉苦大仇深,還關照他一定要喝兩瓶。送奶工徐騰第二天來送牛奶時,周之潭拿了兩瓶。徐騰正好叫住他:“晚上有個事情,你單獨來下我這里。”周之潭點點頭。開小灶的事情其實是常見的,顧熙常常被聲樂老師開小灶,帶他練些課程之外的東西提高。安印也會每周去一次舞社,跟著舞社的老師學員一起跳舞。所以徐騰當著其他人的面說讓周之潭去的時候,并沒有人有什么其他反應。練了一天,周之潭看時間差不多了,趕緊回宿舍沖了個澡。白陸給他發(fā)微信,讓他去樓下車庫等他,周之潭一聽還要出門,頓時有些驚訝,還夾雜著緊張。等他到了車庫,才忽然想起來要坐白陸那牛逼哄哄的保時捷了。豪車誒!他連豪車屁股都沒摸過。白陸跨著大長腿從車庫電梯下來,就看見撅著屁股在那邊研究他保時捷的周之潭,周之潭沒看見自己,盯著保時捷的尾標看了半天,白陸忍不住想樂,過去沖他吹了個口哨。周之潭一嚇站直了身子,看見是白陸時,稍稍放松了些:“白總監(jiān)?!?/br>“上車。”白陸一揮手。車里空間狹小,白陸一上車就聞到一股奶香,他撇頭看周之潭,他黑發(fā)軟軟地塌著額前,剛洗好澡,沾著牛奶味洗發(fā)露還是沐浴露的氣息,清爽又有點甜甜的膩味,像個大奶糖。天吶,有點可愛。這味道讓想摸根煙的白陸頓了手。想再保留一會,戒十分鐘煙吧。路上開著,周之潭雖然沒明說,興奮地白陸都能感覺到。白陸看著前面笑:“你坐個保時捷而已,興奮個什么勁兒啊?!?/br>“我、我沒啊?!敝苤妒诌踩珟?。白陸提醒他:“一會我們去見的老師姓唐,你就喊她唐老師就行。她是電影學院的教授,這次正好來我們這出差,我之前有朋友是她的徒弟,挺和善的,特地約了她時間給你上兩個小時的課,你得好好聽?!?/br>周之潭一愣,聲音都高了些:“教授?給我上課?。俊?/br>“是啊,特別忙,約到倆小時不錯了。你可得珍惜點。有些演員一輩子都未必能得她指點一次?!?/br>周之潭瞬間腦補了一個精明強勢的老太太模樣,可是到了老太太家,他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才不是什么老太太,是個保養(yǎng)得相當好的中年女人。要不是白陸告訴自己她已經(jīng)四十六了,周之潭覺得她估摸也就三十出頭。她穿著一件頗顯氣質的碎花襯衣,見周之潭來了,笑得開心道:“這是周之潭吧?!?/br>“唐老師好?!敝苤秾χ狭艘还?。“時間緊,我就不和唐老師寒暄了,你走時候我要請你吃飯的,你不許推辭?!卑钻懶Φ?。唐郁清也跟著笑,一笑,那溫柔似水的氣質讓周之潭渾身舒服:“行啦?!?/br>“那我先走了,周之潭,不懂的就問老師,聽見沒有?”“嗯?!敝苤饵c點頭,白陸才放心地關上了門。唐郁清笑道:“白陸怎么和你爸似得?!?/br>唐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