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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顏鐸洗好碗在屋子里四處走動參觀,他發(fā)現(xiàn)書架臥室擺有很多自己的照片,有些看得出是他們在一起時黃文軒拍的,有些就很奇怪了,明顯是最近幾年的,比如他在辦公室看文件、在年會上演講、在崔月珍家曬太陽看書、還有一張是他站在三亞海邊的。黃文軒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走到臥室門口,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手里的照片,“那是多多發(fā)給我的。”顏鐸放下相框轉(zhuǎn)過身,“你們一直有聯(lián)系?”黃文軒微微笑,“嗯,我還有一段視頻,你要看嗎?”顏鐸面色古怪地走過來,“什么視頻?”黃文軒拿起床頭的平板電腦,滑開解鎖后遞給了顏鐸,顏鐸點開視頻看見了自己在游泳館游泳的一段錄像,“高多多什么時候偷拍的,沒別的了吧?”黃文軒隨手把平板扔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攬著他在床沿上坐下來,“別的什么?luo照嗎?”顏鐸被調(diào)戲了一句,先是有點害羞,然后神色又嚴(yán)肅起來,“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br>“章?lián)P的事嗎?高多多都跟我說了,上次我問他你的近況,他說章?lián)P在追你,又說如果你們在一起了,以后就不會再發(fā)你的照片和小視頻給我,真是一個好孩子?!秉S文軒說著,把顏鐸的右手抬起來握在手里反復(fù)查看。“在三亞的時候,就去年年底,我們差一點就在一起了,當(dāng)時他mama病危,他大姐打來電話,被打斷了?!?/br>“奧?!秉S文軒隨口答應(yīng)了一聲,解開顏鐸袖口的紐扣,把他的衣袖一點點往上挽起來,“你當(dāng)時傷得很嚴(yán)重嗎?高多多怎么沒有跟我說過?!?/br>“大概他覺得不嚴(yán)重,沒必要提吧。”“多久之前?”黃文軒看見他手臂上的傷疤,撫摸了一會,又把他的袖子拉了下來,“身上還有別的傷嗎?”當(dāng)時肋骨斷了兩根,其實主要傷在頭部,身上倒沒有多明顯的外傷疤,“兩三年了,沒別的傷疤了,那個,我當(dāng)時是真的決定跟他在一起了……”無望的愛情和命運的捉弄一度讓他痛不欲生,走過最艱難的那段日子,面對唾手可得的溫暖和柔情他忍不住伸出了手。黃文軒:“你們被打斷那次,你在上面還是下面?”顏鐸看見黃文軒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他也忍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花板,小聲說:“上面?!?/br>“真的?”顏鐸立即底氣十足道:“真的?!?/br>黃文軒低頭笑了起來,“那就行,你還是我一個人的。”他說著拉過顏鐸抬起來的手指含在嘴里親吻了一下,眼角都是柔情。兩人親吻在一起,顏鐸倒在床上的時候只來得及想了一下他家門將好像越來越會調(diào)qing了腦子就開始不再夠用。假悶sao遇見真悶sao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被吃干抹凈一點不剩。事后顏鐸口渴,黃文軒穿著一條平角褲赤著腳出去給他拿水,雖然有暖氣,入夜后室內(nèi)還是有點涼,顏鐸趕緊喝完水,把人拉進(jìn)被窩里,伸出手在他的膝蓋上來回摩挲,“你那段時間是怎么熬過來的?”“訓(xùn)練嘛,出了院就開始訓(xùn)練,訓(xùn)練的時候很多事就不會去想了,當(dāng)時老俱樂部回不去,我去了低一級的聯(lián)賽,比賽踢得很爛,主教練對我不滿意,我壓力很大,怕被人掃地出門,所以也沒太多時間想過去的事情。在那邊踢了一年,狀態(tài)慢慢回來了,這邊的門將剛好有傷病,我又重新回來,踢了半年的替補,就重回首發(fā)了?!彼鋈蛔阶×祟佽I的手,“你別摸了,再摸我又想做了?!?/br>“那就做啊?!鳖佽I的眼神有如實質(zhì)地盯著他看。黃文軒的興奮rou眼可見地瞬間寫滿整張臉。又過了很久,兩人大汗淋漓地偎在一起,“如果我早一點去做DNA鑒定就好了,楊初當(dāng)時還提醒過我,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弄錯,就沒聽她的?!?/br>“即便沒有這件事,也可能會有別的什么事出來干擾我們,這世上唯一永恒不變的就是無常?!?/br>“別那么悲觀,反正以后不管世界怎么變,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我也不會再讓你傷心了。”顏鐸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而在床上發(fā)下的山盟海誓經(jīng)常做不得數(shù),一周后公司急召,顏鐸不得不回去,機場上,他家門將自然是萬分不舍,顏鐸一邊安慰他說處理完事情就馬上回來給他上,一邊在心里默默盼著高多多快點畢業(yè),好把公司交給他。一上飛機,顏鐸就抑制不住地開始想念黃文軒,回去的一周,他每天靠電話和視頻解相思,有一天黃文軒忽然說起清水鎮(zhèn)那家福利院,顏鐸其實在知道他跟鄭輝沒有血緣關(guān)系后就重新去清水鎮(zhèn)找人訪查過了,他輾轉(zhuǎn)得知黃文軒的身世后打定注意永遠(yuǎn)也不講出來讓他傷心,因為他瘋瘋傻傻的生母早已經(jīng)不在人世,而他親生父親,至今沒有人知道是誰。顏鐸被問起福利院,腦子打結(jié)了一下,突然想到一個餿主意,他說水放好了,要不去洗澡就涼了,問黃文軒要不要看,黃文軒這天正好休息在家,說等一下他要先去拿一下潤滑劑,顏鐸很無語,但好歹把清水鎮(zhèn)那一篇揭過去了,到了浴室,他一邊對著鏡頭難為情地脫衣服一邊想以后黃文軒是他一個人的了,簡直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