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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咽下去。等到穿好衣服后,趙吏才把門打開。「感覺好像真的會出來什么,我能回去嗎?」出了招待所,走在冷清清的道路上,李嘉慧有點(diǎn)自暴自棄地說著。恐懼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但是要讓夏冬青一個人去后果趙吏不用想都知道。當(dāng)李嘉慧剛想開口找理由逃脫時,趙吏不悅地皺起眉頭。「萬一你那個朋友被卷入其中呢?所以來幫忙?!?/br>老實說,趙吏根本不想夏冬青和凌晨說一句話。他寧愿出手多管別人管轄區(qū)閑事,而解決事情正是最好的借口。唯一傷腦筋的是,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他該找個什么樣理由再拐走夏冬青。「我知道了?!?/br>「是嗎,這樣就好辦了。這個東西你拿著,在我去之前別輕舉妄動。」趙吏把從人偶身上拿下的左腳遞給李嘉慧。「那個人去那里了?」「墓地。你那個朋友失蹤前有什么跡象嗎?」李嘉慧抱緊懷中的人偶左腳。王申月對她來說是一生好友,而那天她們還一起約好碰面。但和往常不一樣,等待人換成了李嘉慧。「說不定是單純的離家出走呢?!?/br>夏冬青這么說也是有緣由,他暫時還沒有在學(xué)?;蛘吣沟馗浇?,看到過有和李嘉慧這般年齡的女生。應(yīng)該就想趙吏說的那樣單純離家出走了吧。夏冬青本是打算這么說來讓李嘉慧不要太擔(dān)心,但剛開始還充滿驚愕表情的李嘉慧,表情慢慢溢滿悲傷,她皺起眉頭頻頻眨眼,然后淚水就浮現(xiàn)在眼眶中,為了要遮掩淚水,李嘉慧故意用袖口擦拭自己的眼角。這時夏冬青才發(fā)覺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申月是不會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的。而且連手機(jī)都打不通。」小聲辯解后的李嘉慧,才像想起什么似地低頭??吹剿凉駶櫟难劢牵亩嗟男囊粫r間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感覺。「會找的?!?/br>她雖然還是硬撐著哭泣的聲音。但是蓋過李嘉慧小聲抽泣聲音的是從走廊后面?zhèn)鞒龅哪_步聲,不像是趙吏皮鞋所處發(fā)出的。夏冬青拍了她幾下肩膀不見她有反應(yīng)才道:「有人過來了。先從這里離開?!?/br>正打算起身離開教室,來者搶先了一步推開了門。看到夏冬青后,他猛地?fù)淞诉^來。感覺到對方的頭在自己脖頸間蠕動,夏冬青收回望向門口處的目光低頭一看,正好迎上凌晨仰頭凝視著自己的眼光。「為什么不在這里?便利店呢?」凌晨看著她那端正的五官,被那用漂亮來稱贊也毫不遜色的臉孔凝視,凌晨無法把自己的眼光從夏冬青臉上移開,那不是平常抱有一絲戒備的眼神,而是受到驚嚇后所露出的誘惑的目光。比起要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更讓凌晨覺得不安的是胸口悸動的感覺。「我沒有便利店的鑰匙啊。我有親戚在這里住,所以我就過來玩了。剛才在外面散步時候看到你和這個女生往這里來,所以我就跟了上來?!?/br>看著凌晨夏冬青嘆了口氣,他剛才還奇怪為什么在學(xué)校這種靈魂聚集地,什么也沒看到。每次感覺到視線,回頭一看必定可以看到凌晨的身影,兩人視線一相遇凌晨總會微笑以對。雖然有勸他早點(diǎn)離開這里,但凌晨卻執(zhí)意要待在這里,夏冬青心想一會要怎么和趙吏解釋比較好,于是干脆對周圍一起采取視若無睹。等到時針指到十二點(diǎn)的時候趙吏滿臉笑容地走過來。「我把她們找來了?!?/br>趙吏回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后。坐在椅子上的夏冬青搖搖頭指了指,和李嘉慧一樣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凌晨。「他怎么會在這里?你有沒有被怎么樣?」「好像是親戚在這里住,所以過來玩的。我能被怎么樣??!」當(dāng)夏冬青解釋完前一個問題后,半帶羞恥半含怒地說完后,趙吏低下頭在他脖頸上狠狠吸吮了一口。被在那么明顯地方留下印記的夏冬青已經(jīng)羞恥得想要挖個地洞鉆下去了,沒想到趙吏又來這一招。「在被他觸碰的話,我就不客氣的在別人面前強(qiáng)要了你?!?/br>「你在說什么??!」趙吏微笑地抓住了夏冬青的手腕。「還是說你打算再這里……」夏冬青好想哭,他一點(diǎn)都不知道這個人會這樣,但是他怕趙吏真的會在這里胡來,只好搖搖頭,表示自己會和凌晨保持距離。而且,夏冬青從遇到趙吏那天起就對他沒輒。如果非要比喻一下,那趙吏和醫(yī)院應(yīng)該是屬于同樣的。不得不接觸,但有時又叫人覺得無奈。滿意后趙吏叫醒了李嘉慧。「你拿著這個人偶的腿,在音樂教室外面做準(zhǔn)備。記得要站在窗子外面,然后等到關(guān)燈后再進(jìn)來就行了。這么簡單的事情能做到吧。」「我知道了?!?/br>兩人談話結(jié)束后。心情稍微平復(fù)下來的夏冬青,開始才像趙吏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特意從墓地找來的人到底是誰。還沒有分析完的時候,趙吏已經(jīng)先開口。「夏冬青你和我去音樂教室?!?/br>「那凌晨……」本能的話隨口而出,換來了趙吏讓人寒顫的微笑。但癥狀似乎沒有馬上發(fā)作,知道一會過后明天一定起不來床的夏冬青,抿了抿嘴將剩下話吞下。「就讓他在這里睡吧。怎么你有什么不滿意嗎?」趙吏故意壞心眼的反問,夏冬青咬緊下唇。「沒有,快走了。而且……」夏冬青后半句自言自語似地說。趙吏不知道那“而且”后面想說的是什么,但夏冬青那不經(jīng)意間看向凌晨的動作讓人不悅。去音樂教室的路上,兩人沒有再說話。在距離音樂教室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趙吏問了一句。「還是看不見嗎?」夏冬青停下腳垂下視線。「嗯,可能是距離還有點(diǎn)?!?/br>聽到夏冬青的回答,知道他沒有說謊的趙吏卻橫生一股悲傷的感覺。兩人在走下樓梯后,趙吏有開口問:「我很想問你……」夏冬青不解地歪歪頭。「什么?」「你覺得這樣生活好嗎?」夏冬青吃驚地凝視著趙吏,然后臉上的表情變得比剛才還要嚴(yán)肅好幾倍。「你指的是什么?」「看不見的生活?!?/br>在音樂教室外停下來,夏冬青向趙吏搖搖頭后就握住了門把手。門的另一側(cè)一個歇斯底里的男人聲音正在嘀咕著,「馬上就可以完成了,馬上就可以了。就差你的這個左腳了。」男人蹲下身子,指尖摸索著女孩的左腳。這是他尋找了好久的最適合他的美穗的左腳。只要把這個裝在美穗的身上,就徹底完成了。「原來是這個樣子啊,老師?」趙吏推開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