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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趙吏筋疲力盡后才會結(jié)束。「……請問你找誰?!?/br>……電話另一側(cè)除了咔滋咔滋的聲音外夏冬青就沒在聽到別的聲音。又問了幾次后還是那樣的聲音,最后夏冬青只好放下了電話。「還有力氣再來一次嗎?」下半身裹著被單坐起身的趙吏,將唇貼在夏冬青的后頸上。手開始游走夏冬青的全身,靠在后背上的趙吏的那東西觸碰著夏冬青的背脊。在夏冬青不自然地繃起身體時,電話鈴聲響起。正準(zhǔn)備將手指潛入股間的趙吏,突然停止不動。「別管它?!?/br>對那不識趣的電話鈴聲感到不耐煩,趙吏狠狠擱下一句。「但是……」夏冬青也很在地,一直盯著那閃爍著光亮震動的手機(jī)。好不容易才決定去接起來,卻被趙吏強(qiáng)行來了回來。「我來接,手機(jī)給我!」夏冬青伸手,將放在床邊的手機(jī)遞給趙吏。夏冬青從來沒直接接過打給趙吏的電話。即使在洗澡,趙吏也會特意跑出來接。電話的那一頭是和趙吏同為擺渡人的木蘭。他坐在床上聊了一、兩分鐘后,趙吏瞄了一下時鐘。同時,在回了一聲「我馬上過去。」后,掛上了電話。夏冬青側(cè)躺在床上,看著那健壯的背影立刻從床上站了起來,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那又沒的裸體背影,就在那里,在那條黑色的褲子下漸漸消失。「有點事情要處理?!?/br>趙吏一邊扣上襯衫的紐扣,一邊往夏冬青身旁的床沿坐下,溫柔地親吻著夏冬青的額頭,輕輕地?fù)肀А?/br>「……知道了。」趙吏也似乎對夏冬青的話感到放心,有再一次親吻,還不然住緊緊抱住夏冬青,并開始狂暴吻著。那貪婪的吻讓夏冬青微弱地喘了一下,嘴中留有對方他唾液。但又再一次被趙吏的理性中斷,發(fā)絲殘留著那被緊緊抱住的感覺。「那晚上便利店見了?!?/br>那茫然享受接吻余韻的腦海中傳達(dá)到“晚上……晚”時,趙吏已經(jīng)從夏冬青家里離開了。才回過神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今天又被趙吏牽著鼻子走了。夏冬青慪氣地將臉埋在床單中,無奈那guntang身體讓夏冬青無法忍受。隨便挑逗完就走了,他那種個性真是叫人火大。身體不停的作怪,夏冬青頭感到極端羞恥地將自己那挺立的ru頭慢慢揉捏在手中。「唔……」幻想趙吏進(jìn)入自己時的摸樣,但不知怎地,感覺就是不同,無法模仿得一模一樣。即使想著那些平日自己絕對無法再趙吏身下說出的yin穢的話也沒有,真正本人并不在身邊。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夏冬青將手伸進(jìn)大腿內(nèi)側(cè),用力地握住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模仿趙吏的動作,慢慢地有點忍受不住,于是開始用左手手指貫穿自己的xue口。之前就被精ye灌滿的那里,毫不費力就吞進(jìn)了手指。「啊……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啊,這樣簡直就像是……雖然這么想著,夏冬青的手指還是不停的chou動著。腦中幻想著是趙吏在做這一切……逐漸達(dá)到了gao潮。將kuai感解決后,就只剩下無止盡的懊惱,和臟亂的床單而已。不僅霸道,還超級厚臉皮,唯有這方面超級擅長,也對畢竟他活的時間比自己長,擅長這種事情又沒什么好奇怪的。而且一有工作,便會毫不考慮的拋下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自己。即使如此,還是有時候會覺得這個男人很好。只要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想著想著便開始難過起來。并沒有什么特殊感到悲傷的原因,但眼淚就是忍不住快掉下來。「要快點去上班了……」因為最近趙吏都會出現(xiàn)在便利店里面……那一天是剛過了人潮點,但夏冬青卻不能下班,為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干脆看起了書。特特別一過了午夜后就連王小亞都回去了,然而這個時間以后回來的無非兩種人,趙吏和已死之人。雖然如此,現(xiàn)在留在便利店的也只有夏冬青一個人而已。太過寂靜,反而更沒心情去看書,夏冬青不自覺地在收銀機(jī)前打了好幾次瞌睡。實在沒什么效率,夏冬青便決定把書放在一邊,將本來打算明天算賬的工作提前。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夏冬青便用筆開始算賬。就應(yīng)為這樣還被趙吏嘲笑過一次。“我大哥說都什么年代了,你還拿筆記賬?!?/br>夏冬青嘆了口氣,停下手中算賬的筆。“你管我,這叫做有備無患。誰知道電腦數(shù)據(jù)什么時候會丟?!?/br>趙吏表示無奈地聳聳肩,從架子上自顧拿下一瓶就喝了起來。每次一想起來趙吏那個時候的態(tài)度夏冬青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他就是喜歡用筆記賬。這個他都要管。把這件事拋到腦后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而賬還一點都沒算。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不過說起來趙吏怎么還沒來?自從那天做到一半趙吏就走了,雖然之后有好好彌補(bǔ)過來……但他每天晚上來便利店的時間越來越晚。說話的機(jī)會也越來越少。夏冬青將臉貼在收銀臺上……就這樣失去意識地入睡。不久,夏冬青的眼皮還是被迫睜開了,因為那個響個不停的電話鈴聲。夏冬青邊揉著惺忪的雙眼,邊看時鐘,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表示他睡了一個小時。放在收音機(jī)邊上的手機(jī),就像是一個犯了歇斯底里的女人一樣吵個不停。他明明記得之前已經(jīng)設(shè)置了靜音……心里疑惑地接起電話。「喂……」打來的人自稱為曲沉,電話另一次雖然一直都在講話,但聲音卻有些模糊不清。有些讓夏冬青想起了之前那通電話里的咔滋咔滋聲音。正因為這樣的雜音,夏冬青根本無法分辨對方是誰,只能依稀聽清楚是個男性。這樣咔滋咔滋的聲音大約持續(xù)了15分鐘左右。在那咔滋咔滋聲結(jié)束后,在那頭似乎終于說了清楚一句話。「你能,出來一趟嗎?」「呃……」「你能出來一下嗎?有點事情要拜托你?!?/br>對方說完這句話,便掛掉了電話。仔細(xì)看過后,才發(fā)現(xiàn)這通電話的號碼好像是已經(jīng)使用了很久的老號碼。地區(qū)沒有顯示……「和誰打電話呢?」趙吏出其不意的出現(xiàn)在夏冬青面前從他手里抽出手機(jī),順手從后面架子上拿過一瓶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上面的號碼。眉頭一皺。夏冬青沒有回應(yīng)他,任由他翻看著自己的手機(jī)。反正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但注意到眉頭緊蹙的那瞬間,夏冬青不禁發(fā)出疑問,「那個號碼怎么了嗎?」「沒什么,號碼不錯?!?/br>只到天亮下班為止,夏冬青都沒有在和趙吏說一句話。趙吏也好像有心事一樣,酒喝的也比平時要多。「這不是夏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