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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和趙吏兩人待在廁所里更不能讓他承受。「你真會給我找麻煩。」凝視著墻壁沉默不語的趙吏,突然放開夏冬青的身體坐到了馬桶上。他交叉著雙臂,一臉不爽地如此說道。「你去當誘餌。」「你說什么?」「我說讓你去當誘餌。吸引力你比我的大吧!所以你去當誘餌!」「你這家伙,平時都這么對待自己的店員嗎?」可憐啊,在他之前便利店也有夜班工作人員吧,夏冬青深深抱以了同情。特別是那個第一天一起上班的那個看起來好說話的男人,每次都不知道被他逼著做了什么呢。夏冬青嘆了口氣,拽了拽松垮掉的衣服。太不幸了,他竟然給自己找了份這樣的工作。「怎么?還是你想和我在這里帶到天亮?!?/br>夏冬青打開了趙吏來撩開他衣服的手。「我說讓人賣命前,你也多少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明白了?!冠w吏轉了轉大大和黑眼睛?!覆贿^對你來說,有些難以理解??紤]你的智商后,我給出的解釋就是。你踏進了環(huán)里,你今天回來時候又遇見那個場景了吧?!?/br>——真的能實現(xiàn)愿望吧。洗了洗手,檢查了一下衣服后夏冬青打了門鎖。在房間里只剩下那個中年鬼守在門口,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好奇心。「那個……」「你跟著我到底想干什么?」夏冬青用燦爛的笑容搶占了先機。這是他在便利店一個月中所領悟的絕技。猶豫姿容異常端正的關系,所以平時的夏冬青很難得親和等形容詞扯上關系。也正因為如此,當他展露出難得一見的燦爛笑容時候,迫力也就格外的驚人,當然了,那只鬼也自然而然被他的迫力所壓倒,什么也說不出來了?!改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緊接著,趙吏也若無其事地從廁所里面走了出來。論到厚臉皮的話,沒人能和這家伙相提并論。他現(xiàn)在正用一副“你有意見嗎?”的高傲態(tài)度環(huán)視著夏冬青,然后,中年鬼及時插話。「是這樣的……」伴隨著中年鬼的講述。夏冬青得知了他叫王浩,幾年前在這家旅館當保安。女人來這家旅館住店,當年除了三樓以外房間里都沒廁所。要是有旅客想在半夜去廁所就必須經(jīng)過中庭的噴水池。在發(fā)生那件意外前,圍繞這間旅館就有不少傳聞。多數(shù)針對的都是兩樓中庭的這個噴水池。「你說那個噴水池能實現(xiàn)愿望?!?/br>「倒也不是從一開始就那個樣子。自從那個女人死后便能這樣了。」夏冬青整理了一下王浩的語言:那天由我值夜班,快天亮的時候一個女人走進了我的值班室。她一身白色連衣裙,因為她是凌晨時分來投宿,外加她一身白色讓人覺得很醒目。登記入住時我不禁多看了她幾眼,所以記憶特別深刻。「那個警察先生,能陪我去一趟廁所嗎?」王浩拿著手電筒和女人又回到了廁所,過了很久后都沒有見女人出來。王浩也覺得這里越來越冷。最終還是一個人先回到保安室。第二天早上從二樓中庭噴水池里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尸體,全身染滿了鮮血。之后這里被買下,從新改建。惟獨二樓中庭那個噴水池保留了下來。改建后,只要入住在二樓的人,都會聽到“你要穿上紅色的外套嗎?”「那和實現(xiàn)愿望有什么關系?!?/br>「聽說回答了“是的”。那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就會為他實現(xiàn)愿望?!?/br>趙吏沖著和王浩談話的夏冬青打了個眼色。「剛才的服務生也是鬼?」「大多數(shù)死在這里的都是為了實現(xiàn)愿望?!?/br>「夏冬青,半步都不要離開我?!?/br>一聽到趙吏如此親熱地叫著自己的名字,王浩忍不住臉上變色。雖然洗手間的事情讓他們用了一定心理準備,但畢竟在這之前還一點兆頭都沒有。夏冬青擦著脖子上的汗水等待著趙吏下面的話。于是乎趙吏就好像故意做給王浩看一樣,親切地將手臂環(huán)繞到了夏冬青的肩頭上。「這個是我的,不要亂動腦子?!?/br>夏冬青瞪圓了眼睛。「好久沒有這么和你一起來度假了。一直說話不會口渴???冬青,要喝點水嗎?對了咱們出去買水吧。先吃塊糖吧?!?/br>啊……他腦子秀逗掉了嗎?趙吏從口袋中取出潤喉糖,迅速剝開包裝紙,夏冬青僵立在當?shù)啬曋呐e動,嘴巴吃驚的無法合攏。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還讓他當誘餌,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惡心?難不成是被附身了?不會吧,有那個鬼敢上趙吏的身?。繉τ谖沂悄愕哪莻€強調(diào)是怎么回事?不是被附身就是中邪了。「快走?!?/br>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閉上嘴的夏冬青,再次被趙吏拽進廁所里。趙吏和剛才一樣坐在蓋著蓋子的馬桶上。夏冬青則站在趙吏面前,如果他抽煙的話現(xiàn)在肯定想點燃一支吸個夠本,讓腦袋冷靜下來??伤F(xiàn)在只能靠調(diào)整呼吸來整理一些事。「你搞什么?」「現(xiàn)在咱們就收拾東西回去,這地方不能再待了。這事你也不要多管。」趙吏的口氣讓夏冬青的煩躁也越發(fā)高漲了起來。趙吏一偏頭躲過了飛來的衛(wèi)生紙紙卷。看著夏冬青氣憤的臉孔一直轟到耳根的樣子,他好像覺得很高興一樣壞笑了起來。「你就不能聽我一次。那他媽的是個厲鬼,用人類欲望來索命?!?/br>「那你的意思就放任不管了?!?/br>「我也沒那么說不是嗎?」就好像撫弄貓咪的毛發(fā)一樣,趙吏兩根手指輕輕伸過來觸碰著夏冬青的膝蓋下部。自己肌rou的緊張的抽搐即使隔著布料也能讓對方感覺到吧?嘴唇扯高了之后,夏冬青火大地想踹他一腳。真是個叫人火大的男人。霸道,傲慢,沒有任何的纖細可言。動不動就扣掉別人用來生活的工資,時常不出現(xiàn)在店里。到處沾花惹草,衣服的品味也很讓人搞不懂。而且那種從體恤敞開的前襟部分,就好像故意炫耀一樣讓熱隱約可見清晰的鎖骨。該死的……夏冬青裝作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非常的糟糕,剛才他在想什么。趙吏伸出手來,溫柔地撫摸著夏冬青交叉在胸前的手臂。「事后再陪我喝酒吧。」夏冬青故意吧頭側過去嘆了口氣,嘴唇相當干澀。「今天就在這里留宿吧。一起睡?!?/br>夏冬青不知道那個時候趙吏露出了什么樣的表情。因為他已經(jīng)被趙吏抱到了膝蓋上,被滿是酒味的嘴巴堵住了雙唇。滑膩的舌頭靈活地蹂躪著夏冬青的口腔。「事后一起喝酒吧。去你家,反正有浴室?!?/br>“喝酒”就像一個開關一樣。只要趙吏和他提起喝酒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