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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最文案:商燁華表示他很崩潰,他不就揍了個某個肖想他的王八蛋一頓嗎?怎么一覺醒來就在這個鬼地方了,還穿到了一個小弱受身上?什么?他必須按照【系統(tǒng)】的設(shè)定狂撩周天翊?嫁給他才能解脫?他明明是個攻好嗎?【系統(tǒng)】:不想嫁?那可由不得你。誰讓你改變了周天翊的人生軌跡呢?你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系統(tǒng)】:人物不符合設(shè)定,十秒后,系統(tǒng)將短暫接管你的行動。十、九、八、七……于是,商燁華變成了前一秒狂撩總裁,后一秒冷淡走人,前一秒用生命救了總裁,后一秒冷冷道你去死吧的精神分裂。周天翊: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高冷癡漢無縫切換疑似精神分裂受VS酷帥狂霸拽人設(shè)逆天老流氓攻。本文又名,,【大霧】。商燁華:我不喜歡你。周天翊:嘴硬。商燁華:我有人格分裂。周天翊:知道,娶你一個相當(dāng)于兩個男朋友,說起來還是我賺了。商燁華:……現(xiàn)實世界——商燁華:做我男朋友,做我男朋友就告訴你真相。周天翊:不好意思,雖然你很對我胃口,可是我有愛人了。商燁華:……這種自己被自己打敗的感覺……真的無敵了。內(nèi)容標(biāo)簽:強強豪門世家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商燁華,周天翊┃配角:白梓辰┃其它:系統(tǒng),強強第1章穿成小弱雞武館。商燁華一個干脆利落的左勾拳,砸向周天翊的臉。但是拳頭距離他的臉0.01厘米的時候,周天翊輕輕松松握住了他的手腕,順勢一推一帶,商燁華的手就被鎖在了身后,動彈不得。他感覺到周天翊并沒有用力,只是堪堪握著他的手腕,壓制著他的身體,但他連掙了兩下都沒掙脫。周天翊輕笑了一聲:“服了嗎?”“……”“不服?那就再來?!?/br>周天翊松開了他,重新退到安全距離,笑著對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比賽重新開始。商燁華上去就是一個回旋踢,趁著周天翊后退躲避,下盤不穩(wěn),一腳橫掃過去。周天翊騰空躍起。就是現(xiàn)在!商燁華欺身上前,趁著他雙腳尚未落地,飛快抓住周天翊的手腕,迅速切入,用臀部抵住他的腰,猛地傾身,狠狠將他往前一帶。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這招靠的是四兩撥千斤。商燁華知道,單拼力氣他壓根不是周天翊的對手,所以要講究策略,以己之長攻敵之短。他勝在身手靈敏,所以一上來就以快打快,攻其不備,趁著他下盤不穩(wěn),就不信摔不了他!果然,周天翊的身體被他帶得失去平衡,向前傾倒,卻沒被他掄出去,而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他砸在了下面。砰!商燁華悶哼一聲,感覺自己身上仿佛壓了個千斤鼎,氣都要喘不上來了。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明顯感覺到周天翊緊貼著他的某個部位發(fā)生了變化。商燁華的臉黑了。他咬牙蓄力,曲肘后擊,卻一招擊在空處。周天翊沒等他反應(yīng),就用手撐了下地,利落起身,還十分紳士地伸手將他拉了起來,低頭看著他的眼睛,眸中含著淡淡的笑意:“服了嗎?”“……”商燁華閉了閉眼睛,“嗯。”兩人已經(jīng)在武館干了一個多小時,商燁華的體力已經(jīng)嚴(yán)重透支,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但周天翊竟然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臉不紅氣不喘,光潔的額頭上甚至連一滴汗水都沒有。一邊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另一邊仍舊游刃有余。要不是這一場比賽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商燁華早就認(rèn)輸了。他根本就不是周天翊的對手,再拼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總算把你打服了,”周天翊唇角浮上一層淺淺的笑意,“還想上我嗎?”“……不了?!?/br>和這種人上床,分分鐘菊花不保。“那我就不客氣了,”周天翊將他壓在墻角,指尖從他腰側(cè)敏感帶蹭過,“燁華。”周天翊的指尖不輕不重,仿佛一抹電流從他的腰側(cè)竄過,頃刻間,他半邊身子都酥了。商燁華急速喘息了兩聲,目光凌厲地看著他的眼睛:“周天翊,別逼我使陰招!”周天翊輕笑一聲,低頭舔了舔他的耳廓:“就喜歡你這種帶勁兒的?!?/br>商燁華一腳狠狠踹向他的小腿脛骨。“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嘻唰唰,嘻唰唰!飛馳的駿馬像疾風(fēng)一樣……嘻唰唰,嘻唰唰!OppaGangnamStyle!”震耳欲聾的勁爆多重奏驟然響起,商燁華一腳踹空,驚醒過來,一睜眼卻看見許多年前學(xué)生時代那種上鋪的床板。商燁華不禁恍惚了片刻。這個時候,他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旋風(fēng)一樣沖向陽臺,緊接著傳來肢體碰撞聲,兩個人爭先恐后地說:“我先!”“不行!是我先我過來的!”第三個人慢條斯理地說:“你們倆干脆一起得了?!?/br>正在激烈爭搶的兩個人卻異口同聲道:“滾!”這場景太熟悉了,就好像很多年前,他還在讀大學(xué),住在學(xué)生宿舍的時候一樣。但是……怎么可能?他都已經(jīng)離開校園五年了!商燁華不動聲色地將周圍的環(huán)境打量了一遍。這是一個上下鋪的六人寢,其中一個上鋪堆滿行李箱,很顯然并沒有住人。陽臺上一溜三個水管,一個鼻梁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鏡的男生拿起牙杯,正準(zhǔn)備刷牙,陽臺左側(cè)有一扇門,應(yīng)該是廁所。搶坑成功的那一個正在一面嘩嘩放水,一面愉快地吹著口哨,無奈敗北的在廁所門口狠狠捶了下門:“媽的別吹了!你爺爺要尿褲子了!”這時候,第四個人也慢吞吞趿拉著一雙人字拖走到陽臺,伸手敲了敲廁所門:“魏涵,快點兒!撒個尿磨磨唧唧的,掉坑里了么?”戴眼鏡的男生漱了漱口,一面擠牙膏一面喊道:“白梓辰,起床了!再晚考試就要遲到了?!?/br>全宿舍五個人,四個人都已經(jīng)在廁所和洗手間,唯一沒有起床的,只有還沒有摸清狀況的商燁華。所以,眼鏡男口中的“白梓辰”,是在叫他?商燁華皺了皺眉,掀開被子。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手——那是一只白皙可愛的小爪子,手指纖細(xì)修長,連骨節(jié)都不甚明顯,秀氣得和小姑娘的手一樣,手腕更是細(xì)白細(xì)白,白得血管都清晰可見。這明顯是一副疏于鍛煉的小弱雞身板,骨骼發(fā)育滯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