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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應(yīng)對也做不出來,惟有如他那樣……柔韌有勁的腰線。便似那夜初七在他身下難耐地輕微掙動時,被他手掌反復(fù)撫摸腰際時,因隱忍而繃緊的肌rou,以及,顫抖著克制的力道,皆是那般的引人迷戀。沈夜本是不想讓初七有機會回過身來的,但一擊之下竟也是制他不住??磥砣魞H是招式之爭,只怕初七之刁鉆詭譎還在自己之上。此時初七翻轉(zhuǎn)刀刃已逼到眼前,沈夜不躲不避,因為沒有必要。初七也看清了對手,大驚失色,緊急收力,卻仍有不及,撤去了大半靈力的刀刃撞擊在沈夜神血護持的屏障之上,迸出數(shù)點星火,歸于無形。初七受下了對沖的斥力加之自身靈力逆沖,連退數(shù)步,幾乎撞到墻根,面上血色盡失,不是傷了卻是嚇得,旋即就向著沈夜跪了下來,“主人……屬下罪該萬死……”沈夜心知是自己故意偷襲,當(dāng)然怪不得初七,然而此時看他如此慌亂,竟還是很無聊地生出一種欺負人的快感。他向初七那里慢慢逼近,語氣輕浮笑道,“你,很好。”初七低下頭,額頭幾乎觸到地面上,“屬下絕非有意沖撞主人,求主人饒恕?!?/br>“絕非有意?”沈夜卻是越說越來勁了,“我看你一招一式毒辣得很,想是對本座積怨甚深?!?/br>“主人,屬下真的是錯認了……”“錯認了?初七,那你是將本座錯認成誰了?”沈夜亦蹲下身,從旁看他窘迫的樣子,竟是許久未有如此愉悅,“這里除了本座,還有別人來看你么?”“屬下不敢欺瞞主人,今天……”初七急忙把魔物入侵的事情和盤向沈夜稟報了。沈夜說:“這么說,已有人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br>初七忐忑地說:“屬下無能?!?/br>沈夜見他頭垂得更低,鬢邊散發(fā)逶迤在地,便伸手撂起一縷,在指間把玩,發(fā)絲冰涼,繞指柔滑。“罷了,你既已經(jīng)把魔物殺滅干凈,也算是將功補過。此中內(nèi)情,本座以后再慢慢給你交待,起來吧?!?/br>沈夜如此簡單就放過了自己,初七倒是十分意外。他這次莽撞行事比以前任何過錯都要嚴重,本以為不死也得跪上幾個日夜。主人今天的心情真的是出奇得好吧……沈夜看著他抬起頭,面具下的嘴唇微啟,應(yīng)是十分錯愕。待他起了身,沈夜說,“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你就不能留在這里了。”“主人!”初七語氣急促,顯然是誤會沈夜要拋棄他了,沈夜嘆息,原來自己在初七的心里果然是這么壞么。“本座換個地方安置你,”他說,“你暗中跟隨本座,莫讓旁人察覺,那些魔物,更要留意!”初七驚魂未定說了句是。沈夜信步走過很長的一段路,幾乎貫穿流月城,他知道初七就隱藏在自己的周邊。他藏得很好,不遠不近地追隨著,沿路都未泄露行蹤,而礪罌的魔氣爪牙本也不敢近他。最終,他們到達了新的宮室,沈夜說,“到了這里,便無需擔(dān)心了,現(xiàn)身吧。”初七現(xiàn)身出來,仍是跪姿。“你起來,四下看看?!?/br>既然沈夜命他如此,應(yīng)是要將他安置于此了吧。初七也就從命起身,微微打量了一下,此地顯然是比那間廢棄偏殿要舒適不少。宮室明亮恢弘,地上鋪著隔絕寒氣的毛氈,旁邊有書閣擱著海量的竹簡,房間正中重重墨綠色幔帳隔絕,應(yīng)是床榻。“以后你就住在這里,”沈夜說,“規(guī)矩還是一樣,沒有我的命令,不可隨意出入,別讓旁人看到你。魔物,暫時應(yīng)該不敢染指此處?!?/br>“是的,主人。”沈夜看著他乖順的樣子,浮現(xiàn)出笑意,初七覺得他今天笑得很多,但那笑中的危險意味,他卻是不知道的。“初七,”他的聲音里也是笑的,“過來。”初七應(yīng)了一聲,走近沈夜,下一秒?yún)s被扣住了雙臂,膝蓋后彎處被猛地一抄,整個人重心全失,被抱起來,狠狠丟到床上。縱然床鋪厚實松軟,也摔得頭暈?zāi)垦!?/br>初七再睜開眼睛,看見沈夜的臉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體重覆蓋上來,緩緩地將他壓進柔軟的床鋪里去。“主人……”“初七,”沈夜的聲音低沉,“你該不會認為,今日你以下犯上之罪,就這么算了吧。”毫無意外地看到初七聞言僵了一下,他此時的處境很被動,被沈夜壓在床上,床榻因兩人交疊的重量而下陷,周遭的織物像是從四面八方溫柔而堅決地擒住了他。初七避無可避,仍是毫無用處地退縮了一下。要受罰么……初七有些畏懼地想著,是跟昨天那樣的處罰么……雖然沈夜并未打他傷他,只是用手指在他身上一些位置輕輕觸摸,可是身體便開始發(fā)熱,只是稍稍回憶起那時候的情況,便覺得體內(nèi)泛起一股怪異的酸澀,真的是很難受……他顫聲道:“主人……求主人念在屬下確不知情,饒恕屬下。”沈夜沉聲道:“你,這是對本座的判罰有所臧否?”“屬下不敢……”“既是不敢,”沈夜說,他的嗓音本就醇厚迷人,此時更是濃烈得有些粘膩,“那便賜你一些寬赦?!?/br>他伸手摘了初七臉上的面具,初七這些日子已習(xí)慣了被遮蔽眉眼,突然去了,倒像是失了一層屏障似得心下不安。沈夜將面具隨手一拋,初七不禁回頭去看,卻不想沈夜就勢低頭,將他的耳垂含入口中,如品味珍饈,以唇齒舔吮。上次,他便探知了初七的耳畔、腰際都脆弱得不行,稍動一動,便忍不了要掙扎。初七果然耐受不住,驚喘一聲,本能地側(cè)身蜷縮起來。沈夜湊在他耳畔,合著濕熱的氣息,逗他說,“你這樣,豈不是罪加一等?!?/br>他看到初七眼神閃爍,似是糾結(jié)不已,就算他一心想要配合承受,可身體卻也不是照著他心里想的,并非想要就能做得到。沈夜惡意地沿著他的耳際以舌尖細細描畫。初七竭力忍著,額角微微沁出汗,粘了一縷發(fā)絲,順著眉梢,臉頰一直蜿蜒到他的口中。他的雙手緊緊攥著身下床褥,握出很深的皺褶,好像那個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樣。他的樣子極為可憐,卻又引動人的嗜虐之欲。沈夜稍支起身子,放松了一些對他的壓制,初七才暫得喘息,偏過臉不敢面對沈夜,小半側(cè)身在輕微的掙扎中埋進被褥中,似是希望能全身都藏進去,遠離了沈夜才好。沈夜冷笑一聲,有些殘忍的意味,抓住他的肩胛,用力一翻,干脆將他按成俯臥的姿勢。初七并無反抗,只是將床單抓得更緊,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發(fā)白。沈夜的目光落到他的雙手,將自己的十指交疊上去,動作忽而又異常溫柔,輕微的用力將初七的手從床褥上扯開,反剪到背后,攏在自己的手心里。那雙手微涼,手指修長,靈巧穩(wěn)定,此時像收起了利爪的幼獸,只觸到光滑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