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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他下肢,意思不言而喻。 “連宮女手指頭都沒摸過,你給朕出主意?朕怕被你帶溝里去!” 安公公:“……皇上,奴才可是找人到處打聽集思廣益,問怎么討女孩子開心!” 褚稷不以為意,不耐煩揮手叫他下去,別杵那礙人眼。 正好聶瓏掀了簾子進來。 “娘娘?!?/br> “嗯,你先下去?!?/br> 褚稷有點不太自在,不自然地埋頭看奏折,聶瓏奇異,往常見了她這廝話還挺多,今晚這么安靜? 一旁的案桌上放著聽芹姑姑搬上來的冊子。 這宮里進出流水,人事冊子,方方面面都得皇后管著,她剛上任,大婚后三日內(nèi)務府就將職權(quán)交了出來。 每月宮務由各處總管做好統(tǒng)計交上來,聽芹姑姑這邊還會再次篩選歸類,等遞到聶瓏這兒要做的事情其實不多,就看看大方向?qū)Σ粚?,有沒有地方出岔子,哪些需要她這邊出決策的。 其實跟皇帝工作也差不多,不同的是她就管一個皇宮,皇帝得管一個國家。 聶瓏就把這姑且當成工作來做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褚稷也沒勸要不要找?guī)椭幚?,他知道以寶兒的能力做這些綽綽有余,再說宮里人都勢利眼,倘若皇后不管事了,在他們眼里跟無權(quán)差不多,容易遭人猜忌。 二人一人張案桌并排,中間隔了個過道兒,一個批閱奏折一個處理宮務,氣氛安靜和諧。 聶瓏做事時一向?qū)P?,很快便心無旁騖一頁頁翻看批示,很快就忘了身旁還有個人。 伴著身旁人清淺的呼吸,獨特熟悉的清甜體香味,和她在一個屋檐下做一樣的事,讓褚稷心里那丁點不自在也沒了,看奏本效率也特別高。 戌時,聶瓏處理完上月的賬冊,站了起來下意識伸了個懶腰,余光里見男人還在,詫異道:“皇上還在?” “朕不在能去哪兒?” 聶瓏微微瞪圓眼眸,一雙杏眼顯得格外清澈嬌憨,“皇上不回您自己宮里睡?” 褚稷抬起手捂唇咳嗽,“……時辰都這么晚了,再回宮麻煩,朕今晚就在這兒睡好了?!闭f著他似是驚訝不解,“難道皇后還想趕朕走不成?” 聶瓏:“……您自便吧,您高興就好?!?/br> 聶瓏剛沐浴出來,男人已經(jīng)連寢衣都換好了,半倚在床上手上拿著本書有一搭沒一搭瞎翻。 見聶瓏過來,立馬給讓了位置,叫她爬床里頭去。 月黑風光,佳人在旁,男人心里蠢蠢欲動,腦子里該想的不該想的想了一堆,他翻了個身朝向里頭,單手枕著頭,另一手放在被子外頭,手指微動。 “寶兒過來。” 聶瓏裝死,埋在被窩里一動不動。 褚稷掀了被子,將她從卷成一團的被窩里撈出來,抱在懷里。 23、第 23 章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皇上,皇上?!?/br> “……” 男人欲要寬衣解帶的手頓住,俊臉黑沉。 氣氛安靜得可怕。 “你最好有事,否則朕明天扒了你皮,吊城門口去!” 門外,安公公瘦小的身體哆哆嗦嗦抖成一團,他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以往皇上和娘娘總是蓋著被子純睡覺,誰知道今晚就行動上了? 還偏巧讓他給撞見了!安公公想一頭撞死在墻上。 “是、是邊關(guān)八百里加急?!?/br> 褚稷咬了咬牙,少頃,他俯身在少女唇上狠狠一吻,又咬了她鼻子,咬出輕微的印子,色.情舔了舔,低聲道:“等朕回來!” 這一去也沒再回來,那邊派人來說事情緊急,恐怕要忙一夜,讓她先睡。聶瓏躲在被窩里松了口氣,沉沉睡去。 御書房里通宵達旦,連夜叫人出宮宣了好幾個心腹大臣進宮。 “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皇上,臣贊同唐將軍趁勢深入腹地,將蠻人一次性解決,一來壯我大宣威勢,二來這仗有六成以上把握打贏,如此便可保邊境百年安寧!” “唐將軍膽子也太大了,這擺明了先斬后奏,要是輸了呢?反將大好局面斷送?” “唐邵為一軍統(tǒng)帥,正所謂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遇到特殊情況自然特殊處理,如果什么都要先請示了陛下,等軍令來回傳達,時機已經(jīng)錯過,還打什么?” 褚稷坐在上首,任由幾個臣子爭執(zhí),面色淡淡看不出想法,身前的案桌上放著那本加急軍報。 唐邵一月前逮著一伙兒企圖入關(guān)sao擾百姓的蠻人,不巧,這伙人里有蠻王小兒子調(diào)皮跟著部下一塊出來,被逮個正著。 唐邵順藤摸瓜,套了不少蠻子信息,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一場勝仗,蠻子敗仗而去,唐邵在軍報里提議說是要請求乘勝追擊深入草原腹地,收服蠻國。 修長的手指放在扶手上,漫不經(jīng)心點著。 前世這個時間邊境靜悄悄的,也沒這回事。褚稷印象里一直到啟元七年冬,邊境才有了動靜…… 他心里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 最終眾人聽得皇上淡淡丟下一個字兒:“打?!?/br> —— 昨夜睡得晚,聶瓏今早起得有些遲了。 吃過早膳,去御花園里散了會兒步,宮里地大人少,花兒開得再艷也怪冷清的。 等回來了,文佩嬤嬤上前接了小丫頭的扇子,給聶瓏扇著風,說道:“娘娘,方才有人來報,說是聶夫人請求入宮覲見娘娘一面?!?/br> 聶瓏的確有段時間沒見著娘了,聞言有一絲驚喜,說道:“明日一早派人去接。” 文佩嬤嬤笑道:“是?!?/br> 娘娘未出閣前世聶國公夫婦的掌上明珠,傳言聶府家風清正,兄友弟恭,聶國公夫婦尤疼膝下唯一的嫡女,看娘娘這樣,想必與聶夫人母女感情極好。 文佩嬤嬤領(lǐng)了命,吩咐了接人的太監(jiān)要好生周到些,那可是皇后娘娘的親娘,陛下的丈母娘。 “娘,弟弟最近如何?” “你弟弟好著呢,你出嫁后他倒是懂事了些,沒以往那般鬧人,現(xiàn)下在學寫大字,你爹每日都給他布置課業(yè),得臨摹十個大字才能吃飯。” “這還不止,還得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