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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陪他在附近玩玩,朕跟皇后打獵去!” 小孩眼見熟悉的小皇嬸身影不見了,哇的一聲哭了,安公公哎喲一聲,急得團團轉。 卻說這邊,聶瓏被這無賴皇帝強行擄著上馬跑遠了,她本來沒打算跟著來的,畢竟不知道這皇帝什么時候會遇到危險。 她這脆弱的小身板可擋不了劍,也沒法兒保護他,努力不成為拖油瓶就算立功了,本想著等這皇帝要去打獵了,再提醒上一聲。 誰知,尚且沒來得及,自個兒倒跟著一塊身陷狼窩了。 聶瓏想著那不知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的危險,一路有些緊張,緊緊抓著馬韁。 褚稷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在身后貼著她的耳朵含笑問:“這么緊張?” 說話這話時,一道影子從左前方略過,褚稷眼疾手快,架起弓箭射了出去,再見那邊沒了動靜,笑聲爽朗:“寶兒,咱們今天第一道野味有著落了!” 19、第 19 章 “朕回頭再獵一只白狐,給寶兒做件坎肩如何?” 褚稷捧了被射中的獵物送到聶瓏面前,一旁的侍衛(wèi)馬上已經掛著兩只兔子,一頭狼,一頭豹子,再加上手上這只剛獵到的白狐,剛進林子沒多久就收獲頗豐了。 “做件圍脖夠了,無需再獵,宮里也都不缺這點皮毛?!?/br> 見皇帝臉色沉沉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聶瓏抿了嘴,又道:“陛下好生厲害,才這么一小會兒就獵得了這么多東西,那豹子跑得快生性又猛,也躲不過陛下的好箭法?!?/br> 本來這話還帶了點恭維成分,可越說越覺得這皇帝的確有兩下子,平時見他忙著政事,也沒見人鍛煉,可人家偏偏身材倍棒,手上功夫也不落下。 這可不是現(xiàn)代社會開兩把槍就了事,聶瓏目測他手上那把弓少說得有一到二石頭以上,在大宣一石大約是五十公斤的重量,這人射箭既快又準,沒見他拉弓吃力,可見對他來說尚有余力。 周圍侍衛(wèi)也都理所當然,一臉崇敬的樣子,可見這家伙先前不是吹牛,是有真材實料的。 褚稷嘴角上翹,動作輕快將獵物拋給侍衛(wèi),帶了聶瓏上馬。 “你們護送“皇帝皇后”繼續(xù)打獵,不必跟著了。” 聶瓏聽不太明白,“皇帝皇后”還指的別人? 她轉了頭去看,一旁的侍衛(wèi)中有兩個站了出來,將外面盔甲一脫,竟然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衣服,連身形打扮也幾乎一樣,咋一看跟本人沒什么區(qū)別。 打扮成她樣子的是個姑娘,連那張臉都有九分相像,如若不是熟悉的人,是很難認出來的。 見她杏眼瞪圓,眼眸干凈清澈,一臉迷茫嬌憨,褚稷沒忍住笑,解釋道:“這是朕的兩個暗衛(wèi),精通易容之術,不會露餡的?!?/br> “不是,皇上您讓人扮成我們……??” “當然是想打發(fā)了這群跟屁蟲,寶兒不想跟朕獨處?” 聶瓏:…… 扮成他倆的暗衛(wèi)抱拳行禮道:“屬下告退!” 褚稷:“朕獵的東西別弄丟了,回頭要烤給皇后吃的?!?/br> “屬下遵命!” …… 一行人走了……侍衛(wèi)們一點疑惑好奇都沒,顯然是一開始就早已知情,聶瓏搞不懂這皇帝在干什么。 這下她更加擔心了,甚至懷疑書里反派受傷都是自己作的,把護衛(wèi)都調走了,自己浪,他不出事誰出事? 饅頭是一匹極品汗血寶馬,且極通人性,褚稷拍拍它屁股,立馬邁開四肢矯健的腿,踏踏跑了起來,轉眼便馱著主人和女主人進了叢林深處。 聶瓏眼睛險些睜不開,因為速度過快有些不適,身后男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塊錦帕,蓋在她臉上。 “低頭?!?/br> 聶瓏被他按下腦袋,正不明所以,一只不明物體從頭上掠過,而后被打落。饅頭是一匹臨危不懼的馬兒,未曾停下,一路疾行跑得飛快。 林里地面并不平整,一起一伏,少女嬌軟的身體被他完全包裹在懷里,熟悉的溫度和體香此刻就在他懷里,鮮活溫熱,褚稷沒忍住偷偷在少女發(fā)頂印上一吻。 撇開一開始的不適后,聶瓏慢慢發(fā)覺坐在馬背上疾行的快感了,那種舒朗開闊之感是以前無論坐任何交通工具都不會體會到的感覺。 她試探地摸摸馬兒的脖頸耳朵,誰料,饅頭竟然慢慢地降緩了速度甚至停了下來,似是享受,親昵歪頭蹭了蹭聶瓏的手背。 聶瓏不解,褚稷笑道:“這是朕與饅頭多年培養(yǎng)的習慣了,摸摸它的耳朵它就會停下來。 聶瓏驚奇,“這么神奇?” 男人附在她耳邊說道:“饅頭血統(tǒng)純,父母都是極品寶馬,是皇室專門培育的戰(zhàn)馬,天生通人性,自然也認得你這個女主人?!?/br> 噴出來的熱氣灑在她脖頸上,大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肢。 聶瓏沒好氣地用手肘頂了頂他,“都停下了還不松開?” 正好停在一片空地草叢上,往后是一個小土包,正好遮風,邊上還有個小溪流,褚稷環(huán)顧四周一圈,道:“就在這休息會,正好嘗下野味兒?!?/br> “陛下兩手空空何來野味?” 褚稷嘴角微翹,伸手捏了捏她腮邊軟rou,“朕自然有辦法?!?/br> 聶瓏就眼睜睜看著他往叢林走,只隱隱約約看到個身影蹲那里,沒多大功夫,這人就提了一只野雞一只兔子,嘴角笑意一直不曾消失,甚至加深了弧度。 她咋舌道:“這、這么快?” “春季出來覓食的動物多,臨春獵之際,又專門投放了一批獵物,想找?guī)字恍|西不難?!?/br> 褚稷一手提著一只,往河邊走去。 她就跟個四體不勤的咸魚一樣,蹲在饅頭身邊。 撐著下巴看男人堂堂一個皇帝熟練地撿好柴火,生火兒,動作嫻熟地處理獵物,拔毛,洗刷,一樣不落。 等處理完了rou,將rou架在生好的火堆上,還抽空看了她好幾眼。 “寶兒將饅頭身上掛著的布袋子拿下來,里頭放著調料。” “寶兒蹲遠點,別熏著了?!?/br> “寶兒……” 聶瓏:…… 這反派皇帝怕是也被人穿了! 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