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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9章09吃飽喝足,沈澈睡的特別香。唯一一點不好就是,自從戈暮來過之后,沈澈就總覺得禁閉室冷冷清清的,好像少了點什么。第二天一早,沈澈就醒了。無所事事的沈澈,總是在想,戈暮怎么還不來,戈暮今天該不會不來了吧,戈暮可能在路上了,戈暮答應(yīng)我要早點來的…也不知道是在等飯還是在等人,大概兩者都有吧。等戈暮真正到的時候,沈澈已經(jīng)擺過無數(shù)個姿勢,想過無數(shù)遍戈暮了。一看見戈暮進來,沈澈就像看見了親娘一般,急匆匆的迎上去,呲著牙笑瞇瞇的問:“你怎么才來?”戈暮一愣,竟感覺沈澈的聲音有些嗔怪,心底微微蕩漾,神色淡然地解釋道:“上面很關(guān)注這次的事情,白天看守很嚴,我只能傍晚的時候才進的來?!?/br>沈澈點點頭,心里卻莫名的有些失望。吃飯的時候,沈澈終于斯文了些,慢嚼細咽,恢復了往日優(yōu)雅高冷的范,只是,越嚼就越覺得好吃,不僅僅紅燒rou好吃,青菜也好吃,大米飯都香噴噴的。沈澈懷疑自己的味覺被餓那幾天給餓傻了,他夾了快rou遞到戈暮嘴邊,“你吃吃看好不好吃?!?/br>戈暮看看沈澈滿滿期待的眼睛,再看看沈澈泛著朱砂顏色的嘴唇,最后看看濕漉漉的筷子,緩緩張開了嘴巴。沈澈輕輕一投就將食物送進了戈暮的嘴里,待戈暮吃下rou塊后,沈澈迫不及待地湊近腦袋問:“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吃?”戈暮點點頭,眼睛一直盯著沈澈手中的筷子,直到他將筷子含入了粉嫩的口中。戈暮的耳垂?jié)u漸透露出淡淡的粉色,他轉(zhuǎn)身去拿冰桶里的冰塊了。沈澈鼓著腮幫子一嚼一嚼的,兩側(cè)的耳發(fā)跟著輕微掃動起來,很像一只漂亮的小倉鼠在啃食松果。戈暮眼波流轉(zhuǎn),睫毛纖顫,好看的嘴唇輕微動了動,手指慢慢伸向沈澈的臉頰。“嘶”一聲,沈澈一下就偏開了頭,感覺臉頰像是突然被一個冰涼徹骨的東西刺了一下,帶著絲絲疼意。“還有點腫?!?/br>戈暮又將冰袋貼了上去,指腹偷偷地摩挲著沈澈光滑細膩的皮膚…有人敷臉也挺好的,只是兩人的動作無不彌漫著不知名的曖昧,沈澈有些不習慣,往后坐了坐,與戈暮隔開一定的距離。但一時間又找不到什么話題,沈澈只好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橫看豎看都很帥啊,簡單的寸板頭下面是一張剛毅的臉,微微凹陷的眼眶顯得眼睛極其深邃,近看睫毛又密又長,一顫一顫的不知能扇飛多少小姑娘的少女心,再看唇紅齒白,雙唇泛著玫瑰般的色澤,中央還有顆小巧可人的唇珠,雙唇輕啟,性感撩人,好看的讓人很想咬一口。“你在看什么?”然而還沒有等沈澈想完,就已經(jīng)被抓包了。沈澈尷尬的瞥開頭,看看天看看地,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戈暮也不拆穿,將冰袋收好,收拾著沈澈的殘羹剩飯。“你要走了?”沈澈眼巴巴地望著戈暮。就像幼兒園里,臨行分別時對自己心儀玩伴依依不舍的小朋友一樣,可憐弱小又無助。迷茫無措的小眼神,冰山都要被融化了,戈暮被沈澈看的神色動容,慢慢揚起嘴角,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沈澈漂亮的臉蛋,“今晚有訓練,我不回去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剎那間,沈澈覺得心跳有些快,他不自在的笑了笑,低下頭不再去看戈暮,聲音有些磕巴,“你明天還…幫我?guī)Ъ蓛舻囊路??!?/br>“好”戈暮輕聲回答,將食指和拇指藏于軍褲褲縫處,輕輕碾磨著指腹,似乎還存有沈澈的體溫,從指尖酥麻到心底。戈暮走后,沈澈蹲在地上琢磨了半天,都沒想明白剛才那陣悸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在嘴邊的“你明天還來嗎”就變成了“幫我?guī)Ъ蓛舻囊路保?/br>想著想著,沈澈的思緒又被一陣陣的空虛感擾亂了,心里空空蕩蕩,禁閉室也是空空蕩蕩,總感覺少了一大塊東西。明明戈暮在的時候就沒有這種感覺,他一走就什么都不對了,沈澈砸吧了半天,終于咀嚼出兩個字:孤獨。他現(xiàn)在感覺很孤獨,可是又是為什么?以前關(guān)禁閉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金長官?一定是這樣的。走出禁閉室的戈暮,小心翼翼地繞開看守警衛(wèi),慢慢移到防護鐵網(wǎng)腳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副橡膠手套,快速戴上,后退一米助跑兩步,一躍而起攀在鐵網(wǎng)上,三五兩下就翻出了防護鐵網(wǎng),只剩下身后“嗞嗞”的一片電花四濺。夜色茫茫,無邊無際的曠野上,戈暮飛奔而過,驚起一片不知名的昆蟲。等戈暮跑回部隊時,訓練早已開始。第10章第10章10兩人,一個在暗無天日的禁閉室里等,一個在蒼涼無邊的荒地里跑,一個一無所知,一個心甘情愿。與世隔絕的沈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處境,而心如明鏡的戈暮卻已焦頭亂額。反觀兩人,沈澈雖然被關(guān)禁閉,卻無憂無慮,飯有人送,衣服有人洗,最近還被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一點被關(guān)禁閉的慘狀都沒有。而戈暮雖然是自由身,卻日行千里,洗衣做飯,每天心驚膽戰(zhàn),近來面黃肌瘦,竟比被關(guān)禁閉的人都還要慘。這不,戈暮又來送飯送衣服了。整日無所事事的沈澈就埋伏在門口,等戈暮一進來,他輕輕一躍就攀到了戈暮背上。混熟后,他發(fā)現(xiàn)戈暮只是表面冷冰冰的,其實內(nèi)心還挺善良的,所以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完完全全釋放了小妖孽的本性,雙手摟住戈暮的脖子,嗲聲嗲氣的問:“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等你好久了?!?/br>話語里無不是依戀和依賴,只是沈澈自己不知道罷了,同時,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戈暮是唯一一個除了金長官以外,他能抱著撒嬌的人。戈暮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回過頭溫和地解釋道:“今天訓練的有點晚?!?/br>沈澈哼哼唧唧的又在打鬼主意,“那你明天給我?guī)Ш贸缘?,我就原諒你?!?/br>而后不管戈暮答不答應(yīng),他就開始報菜名了,仿佛在餐館點菜一般:“糖醋排骨、紅燒魚、魚香茄子…”戈暮沒說話,卻默默記在心里了。吃過飯,沈澈又開始作妖了。“你不許走。”“我一會還有訓練?!?/br>“不許去?!?/br>戈暮欲言又止,任由沈澈抱著他的手臂,終究還是放下了手中的保溫盒。……深夜,兩個大男人躺在一塊。沈澈左翻一個身,右翻一個身,一會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