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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觀眾未必買賬。“當然!”Burns對席忱一直很滿意,“你去了一定會大有收獲的?!?/br>他都這樣說了,席忱自然答應(yīng)。過了兩天,Burns果然給他打電話,讓他去錄制節(jié)目。晏北和張駿都跟著去了,不過沒進電視臺。席忱節(jié)目錄制得很順利,他流利的口語首先就讓人很有好感,然后他見多識廣,提到什么都能接住,完全不會冷場。觀眾先不說,至少工作人員這里,他先就獲得了不少好感。Burns也很照顧他,跟別人介紹的時候,還說席忱是他下部電影首先要考慮的男主角。Burns是國際知名大導演,席忱不用想也知道,這節(jié)目只要播出,國外反響怎么樣不好說,至少傳回國內(nèi),肯定會少不了一波關(guān)注的。跟Burns道過謝,又和好奇的工作人員打招呼,等席忱忙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晏北和張駿都不在。問了一下工作人員,有人說晏北似乎不怎么舒服,提前離開了。席忱嚇了一跳,慌忙給晏北打電話。晏北接了電話,說在對面等他。席忱皺著眉過了馬路,晏北坐在后座,臉色蒼白,神色萎靡。“這是怎么了?”席忱心疼得不行。“沒事,剛才忽然有點頭疼。”晏北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張駿,欲言又止。“去醫(yī)院?”席忱問。“不去,已經(jīng)沒事了。”晏北握住了席忱的手,“我想回家?!?/br>“行?!毕傈c點頭,“那就回家吧?!?/br>張駿發(fā)動車子的時候,席忱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特別,只是對面好像有個信號塔。回到自己的家,晏北已經(jīng)好多了,除了臉色還有點蒼白外,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席忱扶他下車的時候,看到張駿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你先進去,我拿東西?!毕勒伊藗€借口,讓晏北先走。晏北走了,席忱忙問張駿:“發(fā)生什么事了?”“晏公子之前的狀態(tài),看起來太嚇人了?!睆堯E心有余悸,又有點不忍心,“我還沒見過頭疼到那么夸張的,你……你還是帶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別是……有什么問題,早點治療。”很顯然,張駿覺得,晏北是有病。席忱心里也沒底,追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是忽然就疼起來了嗎?”“就是忽然疼起來的,一點預兆都沒有。沒碰沒傷,也沒受什么刺激?!?/br>張駿神色復雜,之前他對晏北并不是很放心,總擔心他會騙席忱,而且他年齡不大,張駿也擔心他沒定性,席忱會受傷。可是慢慢相處下來,張駿覺得晏北是真喜歡席忱,為了席忱什么都愿意付出。張駿很感動,也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好好的。所以發(fā)現(xiàn)晏北這情況,他也是真擔心。“行,我知道了。”席忱點點頭,“我看看情況。”席忱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晏北的頭疼,可能并不是病。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但是他莫名就會想到之前晏北和楚薇談話的時候,那種表現(xiàn)。席忱總覺得,那個所謂的“異能”,可能才是導致晏北忽然頭疼的罪魁禍首。他忽然想起來,那次拍的時候,他頭撞到臺子上,在CT室外面,晏北似乎也不大對勁。當時晏北什么都沒說,但是席忱出來的時候,看到他的情況,和今天非常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席忱憂心忡忡地回家,晏北已經(jīng)自己去了臥室。“還是不舒服嗎?”席忱跟進去,問道。“沒有。”晏北看了他一眼,“我就是有點累,想睡覺?!?/br>“睡吧?!毕罌]有多說,掀了被子躺下,“我陪你。”晏北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席忱在窗邊抽煙。席忱抽煙,但他沒癮,一般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抽。他為什么心情不好?晏北看了一會兒,席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都沒動一下。晏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里的煙都快燒著手指了,他還一動不動。很顯然,席忱走神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席忱的背影顯得有點單薄,有點孤單,距離也有點遠。晏北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害怕的情緒,下意識喊了一聲:“忱哥!”席忱身體顫抖了一下,匆忙把煙按熄了,然后才轉(zhuǎn)過身來。他走得很急,幾乎是跑過來的,盯著晏北的臉:“醒了?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我沒事了?!标瘫睋u搖頭,想把一切都告訴席忱,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兩人似乎都在猶豫要怎么開口,相對沉默了一會兒。“你……”“你……”兩人同時開口,又一起打住了。“你先說?!?/br>“你先說?!?/br>席忱遲疑片刻,還是問道:“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不用了,我已經(jīng)……”晏北一句話沒說完,忽然怔住了。張駿看到他頭疼的時候嚇壞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他送去醫(yī)院。以席忱對他的感情,自然比張駿更甚,為什么他在看到他不舒服的時候,會那么鎮(zhèn)定?甚至,隔了這么久才問他要不要去醫(yī)院?席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晏北的臉色又開始發(fā)白。“上次楚薇來的時候,我去過書房?!毕揽此樕植缓?,干脆坦白道。“你都看到了?”晏北顫抖著問。席忱點點頭,索性直接問道:“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嗎?”晏北頹然地嘆了口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br>席忱坐到床上,抓著他的手,鼓勵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br>“我似乎有一種……異能?”晏北說得極其不確定。“你先說說,是怎樣的一種能力?”席忱幫著他梳理,“怎樣使用?使用過后又會有什么后遺癥?”“大概是可以控制別人的精神力……其實我自己都說不準,反正我完全集中注意力看著對方的時候,能讓對方意志力變得薄弱,大多數(shù)時候,能讓對方說出真話來,但也有可能是胡言亂語。”晏北苦笑一聲,他覺得這大概不叫異能,應(yīng)該叫神經(jīng)病才對,“我干擾了別人的想法以后,就會很累?!?/br>“會頭疼嗎?”席忱對他的異能沒多問。“不會。”晏北搖頭。席忱一怔:“那你的頭疼……”“我的頭疼大概和輻射有關(guān)?!标瘫钡馈?/br>“輻射?”席忱不解。“尋常的沒有問題,但是輻射很大的地方就會頭疼得厲害?!标瘫毕肓讼?,補充說明,“比如高壓電線附近、信號塔旁邊這些地方。”這算怎么回事?席忱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