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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席忱不敢往他手上碰,只好往他懷里滾,幾下就落進(jìn)了晏北的懷抱,看到他的手過來,又使勁扭了起來。晏北本來是逗席忱玩,但是被他這么一扭,很快就扭出了火來。席忱還沒注意到,整個人都貼在晏北身上一直笑,忽然被戳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笑聲戛然而止,席忱微微抬頭,去看晏北,卻正好對上晏北凝視的目光。他因為笑鬧,臉頰染上一層紅暈,眼睛里有笑出來的淚光,嘴唇還微微張著,無意識地喘著氣。晏北眼神一黯,低頭吻上他的唇。第49章席忱摟著晏北的腰,多少有幾分緊張。他感冒痊愈,傷也好了,晏北會不會再來一次?第一次那種痛還讓他有點怵,晏北這次技術(shù)會不會有點長進(jìn)?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席忱很快就被晏北的親吻弄得沒空多想。但是晏北最后什么都沒做,啞著嗓子道:“你感冒剛好,修養(yǎng)幾天吧?!?/br>席忱瞇了瞇眼,總覺得晏北這話有點牽強(qiáng)。接下來的幾天,晏北還是很喜歡和他親近,卻一直沒做到最后一步。有好幾次,席忱都發(fā)現(xiàn)晏北躲躲閃閃地背著他在看什么東西。這天席忱用晏北的iPad查資料,無意中點進(jìn)瀏覽記錄,頓時哭笑不得。晏北搜了好多同性做.愛方面的資料,怎樣讓對方舒服,怎樣不容易受傷……他的小狼狗太純情了,席忱都忍不住生出幾分罪惡感來。晚上,晏北發(fā)現(xiàn)席忱今天洗澡時間比往常長一點,又想到兩人第一次那天晚上,席忱在浴室里干什么?想到這里,他整個人都燥動起來。這幾天不是不想要,是擔(dān)心再次弄傷席忱??墒?既然席忱也想要,那他就不會再客氣了。席忱出來的時候,沒有穿衣服,只圍了條浴巾。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晏北“嗷嗚”一嗓子就撲了上去。這一次的晏北,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是個新手了。學(xué)霸就是學(xué)霸,學(xué)什么都很快。席忱覺得,他白替他擔(dān)心了。除了最初進(jìn)入的時候有點疼,后面全程都只剩下爽,席忱最后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想不起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晏北伏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喘息著低語:“你的叫聲真好聽。”席忱一愣,他叫了嗎?怎么沒有印象?“我沒……”席忱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嘶啞,明顯用嗓過度。席忱:……這一晚過后,晏北就跟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一樣,不分白天黑夜,不管地點場合,總想來一炮。席忱特別無奈:“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晏北哼哼:“不想來才不正常。”席忱:“……”1月10號,Shelley結(jié)婚。晏北和席忱到的稍微有點晚,剛坐下來,婚禮就開始了。兩人坐在教堂的后排,看到Shelley穿著潔白的婚紗,化著精致的妝,一步步走了進(jìn)來。席忱對這小姑娘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印象了,畢竟當(dāng)年見著的時候,她還不到十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樣。可看著她滿臉幸福的微笑,席忱還是很感動。新郎是個高大的帥小伙,看著Shelley的眼睛里,滿滿都是愛意。神父宣讀誓言的時候,晏北忽然抓住了席忱的手。席忱聽到神父在問:“Doyoutakehimtobeyourwful,weddedhusband?”晏北在他手心一筆一劃地寫:我愿意。席忱微微一怔,等晏北寫完時,神父剛好在說:“……Youkissyourlover?!?/br>席忱微微側(cè)頭,在晏北唇角吻了一下。晏北眼睛亮得嚇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席忱。教堂里忽然響起熱烈的掌聲,兩人才恍然回過神來,跟著鼓掌。儀式過后,兩人單獨和Shelley夫妻倆說了一會兒話。Shelley看到席忱,第一眼都沒能認(rèn)出來,晏北介紹后,她才開心起來,跟席忱擁抱,用中文喊了聲:“席忱哥哥?!?/br>擁抱的時間有點久,Shelley的丈夫和晏北默契地過來,一邊一個將兩人拉開。席忱覺得有點好笑,Shelley沒注意到,還在笑著譴責(zé)他:“你說好要來看我的,卻一直沒來。”席忱為自己狡辯:“我說等你幸福的時候,我就會出現(xiàn),你看,現(xiàn)在我不是來了嗎?”Shelley嬌羞地靠在丈夫懷里,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非常幸福。”席忱又道了恭喜,晏北把他們準(zhǔn)備好的禮物拿出來,Shelley看著親密的兩個人,猶豫著問:“你們……”晏北摟著席忱的肩,沖他們笑:“我們現(xiàn)在也很幸福?!?/br>Shelley先是驚訝,然后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你一直在找他。”加拿大只要父母同意,十六歲就可以結(jié)婚,談戀愛自然更早。Shelley誤會了兩人以前的關(guān)系,晏北也不解釋,只是說:“是的,謝謝你分給我的好運,我終于找到了他?!?/br>Shelley更是開心,幾人又說了會兒話,知道他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晏北和席忱便提出告辭。Shelley的腿不方便,她丈夫單獨出來送他們,用蹩腳的中文對晏北道:“歇歇(謝謝)你,一直,孤立(鼓勵)Shelley?!?/br>他們剛來的時候,Shelley的丈夫看晏北的眼神充滿了戒備,這會兒卻是相當(dāng)誠摯。席忱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晏北在溫哥華那幾年,經(jīng)常會來看望Shelley,而Shelley談戀愛以后,晏北已經(jīng)回國了。所以,晏北對于Shelley丈夫來說,是傳說中的人物,只怕也腦補過不少。晏北開著車,忽然聽到坐在副駕駛的席忱輕笑了一聲,他忍不住問道:“你笑什么?”席忱輕聲呢喃:“傻瓜。”語氣親昵又甜蜜。晏北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冒出來這一句,也不確定他說的是誰,醋意滿滿地問:“你說誰呢?”“說你啊?!毕琅ゎ^看了他一眼。晏北瞇了下眼睛,追問:“我怎么傻了?”席忱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眼神格外溫柔:“我認(rèn)識Shelley的時候,她還不到十歲,我也就做了她不到一個月的鄰居。如果你不去找她,她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忘了我,最多也就偶爾想起來曾經(jīng)有個中國小哥哥住過她的隔壁。是你一直去找她,一直和她提起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