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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差點哼出來,太不可思議了。晏北一把將席忱摟進懷里,一邊和他的身體糾纏,一邊低低叫了聲:“忱哥……”他說不出自己是感動激動還是悸動,反正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很輕的一聲,像是怕嚇到席忱,又像是不敢相信。席忱卻覺得更羞恥,他這么一叫,莫名感覺有種自己在引誘未知少年的感覺。席忱掐著晏北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糊地說了句:“別這么叫?!?/br>晏北腦子里暈暈乎乎的,還沒注意到席忱是害羞了,憑著本能熱情地回應。之前的過程太漫長,兩個人光靠想象就早已經(jīng)把自己想得要瘋了。現(xiàn)在一吻就越發(fā)不可收拾,晏北松開了一點,喘著粗氣看向席忱,還不敢完全放心:“忱哥,我真的可以嗎?”那眼神亮得快發(fā)光了。席忱簡直想甩他一個巴掌,平時也不見他是個客氣的人,怎么這時候倒客氣起來了?“要是你不愿意就算了。”席忱哼了一聲,半睜著眼眸睨了他一眼。因為前面的激吻,席忱早已情動,眼神中有明顯的情.欲,半睜半閉的樣子看著慵懶又性感,簡直勾人得要命。晏北終于完全確定,嗷一嗓子,就壓了上去,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亂親吻摸索,急切又熱情。席忱不覺好笑,小狼狗果然就不是一個客氣的人。只是,晏北是真的沒經(jīng)驗。以前想這種事的時候,晏北覺得,只要是和席忱,席忱愿意怎么樣都沒關系。所以,對于具體的步驟,他是真不知道,他甚至連小黃片都沒看過。只能憑借他偶爾聽來的只言片語,和自己的想象。雖然他已經(jīng)盡量溫柔了,但席忱還是被他弄得很不舒服,都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小狼狗這么純情,他就該自己來。晏北終于進去的時候,席忱痛得整張臉皺成一團,條件反射地渾身都繃緊了。然后……晏北就悲劇了。席忱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晏北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做了半個小時的準備工作,結果就……晏北伏在席忱身上,完全不敢抬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活了二十幾年,就沒這么窘迫過。腦子里一片空白,恨不得直接消失。席忱知道他害羞了,本來不想笑話,讓他更難堪。但是實在忍不住,咬著嘴唇還是笑得渾身都在顫抖。“不準笑?!标瘫弊匀桓杏X到了,更是要瘋了。席忱把他的頭抬起來,看著他,臉上全是笑意:“一秒?不對,還久一點,應該有三秒?”他說著,還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你……”晏北看著他的笑臉,氣極怒極羞極之后,膽子倒是忽然就大了起來。已經(jīng)這么丟臉了,不管怎樣也不會更糟,至少他不能讓席忱以為他真的不行。晏北什么都不想了,直接壓下去,將席忱的笑都吞進自己肚子里。席忱的笑聲漸小,變成了粗重的喘息。剛才兩人本來就已經(jīng)情動,都沒得到正常的發(fā)泄,這時候自然一撩就激動起來。晏北這一次是搭上了自己的尊嚴,而且經(jīng)過之前的一劫,他也算有經(jīng)驗了,所以順利了很多。但其實席忱還是痛感多過快感,平時看著挺成熟穩(wěn)重的一個人,在這件事情上,卻完全就是個貨真價實的毛頭小子,橫沖直撞得讓人又想笑又覺得可愛得不行。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律動的晏北,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汗珠,表情瘋狂又滿足,還能看出一絲虔誠。席忱心里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快感明顯得多。到最后,他已經(jīng)分不出到底是痛更多還是爽更多了。這一次,晏北為了證明自己,刻意延長了時間,這次是以小時為單位了。完事以后,晏北伏在席忱身上喘氣,席忱沒忍住,逗了他一句:“你行不行啊?”晏北抬頭瞪著他:“再來一次?”“別,我不行了?!毕烂κ救酰澳憧靿核牢伊??!?/br>晏北忙從席忱身上滑下來,席忱還想說什么,卻被晏北一把摟住,將頭埋在了他肩窩。席忱一怔,隨即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濕意,憑直覺他知道那不是汗。心臟忽然被燙了一下。席忱非常確定,自己是愛著晏北的,否則他不會和他在一起,不會愿意把自己就這樣全無保留地交給他。可是,席忱還是覺得,他的愛比不上晏北。過去的事情,雖然晏北說過了,他也記起了一些小片段,但是對他來說,并不是特別刻骨銘心的事。他能夠明白,那段經(jīng)歷對晏北來說,是很特別,影響他很多的??上缹λ欠N濃烈的感情,始終沒有辦法感同身受。但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感覺身邊的人情緒穩(wěn)定了一點,席忱拍拍他的背,戲謔地笑:“原來小狼狗還是小處男?!?/br>晏北立刻抬頭,眼睛果然有點紅,他瞪著席忱:“我是小處男,你不是嗎?”席忱眨了下眼睛,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我要……不是,你怎么辦?”晏北看不出來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但就算這樣,心里依然梗得難受,想了想,咬牙道:“你以前跟別人做過幾次,以后就千倍萬倍還給我?!?/br>席忱眼底慢慢流露出笑意:“我還以為,你就不愿意要我了呢?”“怎么可能!”晏北抱緊了席忱,“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我沒能早點去找你,是我的錯,又不怪你……是誰?”“?。俊毕酪汇?。晏北很難過:“為什么分手?你這么好,還有人不懂珍惜?我要……”“小處男。”席忱打斷他的話,笑道,“我想,以后你都沒機會碰我了?!?/br>晏北一僵:“什么意思?”“零的千倍萬倍也還是零。”席忱道。晏北這才反應過來,又在他身上胡亂啃了一通:“你別這樣嚇我,我心臟不好?!?/br>席忱摸到他的心口,輕輕揉了揉:“對不起啦?!?/br>晏北把他的手扯開:“別勾引我,我又硬了。”席忱:“……饒了我吧,再來我真要廢了。”他體力其實還行,但是按照晏北這野獸派的做法,他真的會廢。晏北忽然喊了一聲,將席忱翻了個身。席忱嚇了一跳:“你干嘛?”晏北湊過去看:“我看看,有沒有傷到你?!?/br>“你……”席忱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羞恥的感覺從腳尖彌漫到頭皮,伸手去擋,“你別看?!?/br>但是他現(xiàn)在的力氣比不過霸道的小狼狗,直接被晏北給壓得動彈不得。“好紅,還腫了?!标瘫毙奶鄣貌恍?,又自責,“對不起,是不是,其實……你一點都不舒服?”席忱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