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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又盯著席忱看,眼神極其復雜。“駿哥,麻煩你帶路璐先去酒店,安排一下住處吧?!标瘫睂蓚€電燈泡打發(fā)走了。席忱看了晏北一眼。“怎么?”晏北往席忱身邊一靠,在他耳邊低語,“吃醋了?”席忱:“……路璐是不是對我有點意見?我剛才被她的眼神看得有點發(fā)毛。”晏北大笑,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真不知道???她是你的死忠粉?!?/br>“是嗎?”席忱感覺更微妙了,又看了晏北一眼,“看來,我讓我的粉絲失望了?!?/br>“你什么意思?。俊标瘫北е氖直?,不依,“我就那么拿不出手嗎?”席忱盯著他笑,笑得晏北真的快生氣了,才道:“我的粉絲肯定覺得,我為了前途,終于開始抱金主大腿了?!?/br>“什么鬼啊?!标瘫币残ζ饋?,又解釋,“路璐不是對你有意見,她只是看到高高在上的偶像,忽然變成了老板娘,所以又開心又覺得不可思議,才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對你?!?/br>“老板娘?”席忱斜眼盯著晏北。“不是,是老板……”晏北想了想,反問,“老板什么呢?該怎么稱呼?”“滾蛋!”席忱也不是真在意,轉(zhuǎn)開了話題,“你還挺了解你這小助理嘛?!?/br>“真吃醋了?”晏北樂顛顛往席忱眼皮底下湊,“那我還沒吃張駿的醋呢,你跟他那么要好,以前是不是還住一間房?”“都什么鬼!”席忱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真的是變了,和晏北扯閑話也能扯一天,忙及時終止了這場沒有意義的對話,“來,幫我對下一場戲。”“真不知道那么拼命干什么?!标瘫弊炖锉г怪?,但還是迅速拿起劇本,進入角色。所以說,有個同樣是演員的男朋友,就這點特別好。不僅能隨時陪著對戲,還能幫忙挑錯,給出建議,簡直事半功倍。有晏北陪著,席忱后面的表現(xiàn)更好,連Burns都說,以后有機會,一定要找他們兩個人做主演,化學反應肯定很明顯。當然,這話也沒人真當真。他們都覺得,他這話討好易雪靜的成分更多一點。這樣過了一周,席忱的戲份差不多就拍完了。這天晚上,兩人窩在沙發(fā)上閑聊,晏北道:“你暫時沒有工作了吧?還有一個多月要過年了,我們就在溫哥華過年好不好?反正,你在國內(nèi)也沒親人?!?/br>“我是無所謂?!毕赖?,“只要阿姨沒意見就行?!?/br>“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标瘫钡?,“還有,Shelley要結(jié)婚了,我們?nèi)⒓踊槎Y吧?她看到你,肯定會非常開心的?!?/br>席忱答應:“行啊。”晏北開心起來,壓著席忱狠狠親了一口,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誰呀?”晏北嘀咕了一聲,放開席忱,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后,臉色變了變,“喂?”席忱看晏北接電話的時候,一直繃著下巴,眉頭中間也緊緊皺成一團,莫名覺得很不舒服。他伸手在晏北眉心揉了揉,把那一團揉散了才滿意。晏北扭頭看了他一眼,緊緊抓著他的手,語氣稍微好了一點:“你先別和我說這些,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暫時回不去。我之前簽的工作,我肯定會完成的。不過,你們暫時不要給我接新工作了,接了我也不會認。其他的事情,等過完年,我回去再談吧?!?/br>席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激動起來,說了什么不太清楚,聲音聽著像是安羽琛。晏北沒和他久說,淡淡道:“就這樣吧,我回去再和你聯(lián)系?!?/br>他掛了電話,扭頭看席忱。席忱張開手臂,晏北便靠過來,把頭埋在他胸口,使勁蹭了蹭,半天沒吭聲。席忱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抱著他,手指在他頭上輕輕按揉著。過了好一陣,晏北才忽然問:“忱哥,你對未來有什么安排嗎?”席忱一愣,可能是因為沒有記憶的原因,他也找不到奮斗的目標,所以多少有點得過且過的意思。有工作就去做,沒有工作就滿世界到處跑。對于未來,他還真的沒有好好規(guī)劃過。“一看你就沒有想過吧?”晏北吐槽,“懶惰的偶像?!?/br>席忱笑了笑,承認:“是啊,我沒想過。你呢?有什么想法?”“那你跟我一起開工作室好不好?”晏北抬起頭來,看著席忱,很認真地問。“開工作室?”席忱微微怔了怔,“你自己嗎?”他一直沒有問過晏北和安羽琛的關(guān)系,但是能看得出來,兩個人面和心不和,應該是有矛盾的?,F(xiàn)在晏北想自己開工作室,肯定是兩個人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狀態(tài)了。晏北糾正道:“是我和你,一起?!?/br>席忱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行,反正我也沒簽公司?!?/br>席忱一直是自己單干,從來沒有簽過公司。他混到現(xiàn)在這樣,沒有公司做靠山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頓了一下,席忱又說:“可是,我沒有多少錢?!?/br>“我不要你的錢,我要你的人。”晏北霸道地道,“你把自己賣給我吧,一輩子不準解約?!?/br>第39章席忱笑笑,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行啊,我要求不高,有吃有喝就行了?!?/br>“我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一定比現(xiàn)在更好?!标瘫焙芎V定地道。席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了:“你和安羽琛,鬧矛盾了嗎?”“我們之間,本來就有很多矛盾?!标瘫鞭D(zhuǎn)了轉(zhuǎn)頭,躺在席忱腿上,道,“你應該猜出來了吧?安羽琛和我,并不是親兄弟。”這一點席忱能猜到,和易雪靜合作了一段日子,他能夠看得出來,易雪靜對晏北非常寵愛。如果安羽琛也是易雪靜的孩子,她不可能一字不提的。“同父異母嗎?”席忱問了一句。“不是。”晏北笑了笑,說不出的諷刺,“不同母也不同父?!?/br>席忱一愣,他親耳聽到過安羽琛叫安周“爸”的,難道晏北不是安周的親兒子?好像也不對,晏北說過安周是他爸。“安羽琛是我爸初戀的兒子。”晏北道。席忱忽然想起以前晏北透露過的小片段,晏北說他小時候,爸媽經(jīng)常吵架,也說過小時候安周愛打他,他因此差點得了抑郁癥。安周和易雪靜都是受關(guān)注的名人,至少對外,兩人都沒結(jié)婚。安羽琛是安周初戀的兒子,看他的樣子,比晏北要大幾歲。那易雪靜和安周吵架,有多少,是因為那個初戀?又有多少,是因為安羽琛?而且,初戀對很多人來說,本來就是個很特殊的存在。安周把安羽琛留在身邊,只怕他什么都不用做,他的存在對易雪靜對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