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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覺得那個姓徐的先生優(yōu)點傻兮兮的,但是,那人著實是個善良的人。 “長什么樣的?” “穿著儒衫,就這條路上,第一個帳篷里的?!?/br> “去安全的地方,等著我?!比葭鱽G下這句話就走了。 容琪上場,速度自然不是蓋的。柳子韜貓了很久都沒進去的軍營,容琪分分鐘就進去了。將火藥包埋好,容琪優(yōu)哉游哉的將引線連接到預(yù)訂的地方,那邊已經(jīng)布上別的引線了。 果然,柳子韜的工作效率是最慢的。 完成任務(wù)的容琪,這才想起,自己好像答應(yīng)柳子韜抓一個人,順著記憶中的方向,容琪摸進了徐先生的帳篷。 徐先生正在帳篷里喝酒,將士們都知道,明天,失寵的徐先生很可能就要死了,可大家都承著徐先生的情,這點酒還是軍營里好幾個人偷偷帶進來的。 容琪進帳篷的時候,鋪面而來的就是酒味。 在軍營里喝酒的人,容琪見過不少,但是喝成這個樣子的,還真沒見過。容琪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酒壺,攏共只有兩個小瓶子,里面的酒加起來,估計也沒一斤,可這人,一斤就喝得五迷三道了。 容琪帶走徐先生一點也不困難,本就喝大了的人,連打暈都不用,扛著就走。避開巡邏的隊伍,容琪很快就到了山腳。 ☆、第五百零五章 炸山 柳子韜是最后一個到達約定地點的,不過,他回來之后,大家并沒有直接開始炸山。而且,大家也沒有松懈,其中,最煩躁的就是永夜了。 “容琪呢?你都來了,容琪怎么還沒來?” “她一會就來?!?/br> 話音剛落,山腳便響起一聲長嘯,這是容琪的聲音。但是,接下來的,便不是容琪的聲音,因為那一聲長嘯之后,緊接著便是無數(shù)聲長嘯。 如果,第一聲是人的聲音,那接下來此起彼伏的,都不是人的聲音啊。無論山腰的燕王軍,還是山腳的人,都被嚇得腿軟。因為,誰都沒想到,這里居然會有狼。 聽這聲音,狼群的數(shù)量一點也不少。 “點火?!甭牭竭@個聲音,最快反應(yīng)過來的是柳子瀚。 “什么!”永夜懵了。 “點火,炸山?!绷禹w是第二個反應(yīng)過來的,而且,沒有等別人的反應(yīng),少年已經(jīng)將火線引燃。一串火花,順著點燃的方向飛快掠去。轉(zhuǎn)眼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容琪還沒下來。”永夜暴怒了。 “她下來了!”柳子韜手中的火折子被打飛,眼眶又多了一塊淤青,跟之前容琪留下來的正好成一對。 之前,容琪打他是應(yīng)該的,因為他帶著永夜冒險,本來就是不對的??墒沁@次他沒有做錯啊,容琪的嘯聲不僅僅是給狼群的信號,也是給他們的信號啊。 狼群擾亂燕王軍的軍心,接下來,他們會準備對付狼群,就不會注意到點燃炸藥包的引線。這點,容琪打算的比他們要好。 所以,他動作這么快,肯定是有功無過啊,為什么還要打他? 不過,這個時候,輪不到他再想什么了,因為,山上的狼群都下來了。相比較人們在山上舉步維艱的日子,狼群在山上的速度就快多了。 眾人只覺得一陣風刮過,等從人群中穿過的黑影停下,永夜終于看到一直想要見的人。 容琪坐在一匹小牛犢大小的頭狼身上,一只手,緊緊的抱著頭狼的脖子,另一只手,固定著一個人。 “還好,趕上了。”容琪從頭狼上下來,伸手,摸了摸狼的腦門。然后,拖著人走到柳子韜面前:“你要的人。” 突然落在地上,被枯草刮疼了的徐先生難受的哼了哼。 “他這是怎么了?” 柳子韜之前遇到這人的時候,這人還清醒的,怎么被容琪弄回來就成這個樣子?這看著也不像是被打暈之后的后遺癥啊。 好奇的湊過頭,柳子瀚韜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身上居然有酒氣。 “喝酒了?!惫唬葭鞯幕卮?,跟這人身上的氣味掛鉤了。 實際上,徐先生喝的確實不多,本來,私藏酒就相當不容易,能送到徐先生面前的,就更少了??墒?,徐先生的酒量,確是硬傷。只喝了一點點的徐先生,很意外的喝趴了。 “這酒量。”柳子韜忍不住搖搖頭。 話音落下,山上便響起了響聲。炸藥包的爆炸順序是從山下往山上的。而且每次爆炸的效果,都會比上一次要顯著。幾次下來,那座山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 “你算的?”容琪扭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柳子瀚。工坊所有的炸藥用上都不一定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顯然,他們選了易爆破的點。 柳子瀚比她年紀大一點,也比旁人沉穩(wěn)不少。 “恩?!绷渝c點頭。 容琪不答話了,這是真的能力強,容琪知道,這種事情,自己可做不到。遠遠的聽著燕王大營中不短有慘叫聲發(fā)出,火光也越來越耀眼,很快,燕王大營就成了一片烈火。 “山要塌了?!?/br> 容琪皺著眉,狼群已經(jīng)退到更遠的地方,留在容琪身邊的,只有那匹頭狼。頭狼不安的在容琪身邊轉(zhuǎn)悠,容琪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安撫住它。 容琪說的沒錯,炸藥炸的方向是從山下到山上,這樣一來,燕王軍隊,只能被往山上趕。但是,越是往上,就越危險,這座山,是個極難攻下的反斜,本就陡峭,山下被炸藥炸得七零八落,地質(zhì)結(jié)構(gòu)本就破壞了,幾萬人又往山頂移動,很快,不堪重負的山體便塌了。 就算是在科技先進的世界,這樣大的山體坍塌,也是不可挽回的災(zāi)難,更別說,這還是大雍。 慘叫聲漸漸消失了。 容琪回頭,身后的三個男孩,都慘白著臉。永夜還好,臉色刷白,卻還能站得住。柳子瀚扶著樹靠著,腿軟得已經(jīng)站不住了。形象最慘的是柳子韜,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呆滯,根本沒了往日的靈動。 越是年紀大的,越是見過血的,這個時候,也就越冷靜。 “難怪,難怪小白姐不讓我用這個。”出聲的是柳子韜。他知道火藥的威力很大,可是,具體能造成什么樣的傷亡,單純的數(shù)據(jù)計算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就算容白不讓他使用,他還是想要用一次。 而且,因為燕王軍隊人數(shù)眾多,這也讓柳子韜想得有點多,所以,在燕王軍駐地旁邊的幾個爆炸點,炸藥包中不僅準備了火藥,還準備了一些火油。 正因為這樣,燕王軍的軍營,才被大火淹沒。 但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