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7
現(xiàn)在,六王爺?shù)恼嫒?,便真的露在眾人面前?/br> 所以,百官這個時候根本顧不上別的。六王爺?shù)恼嫒荩⒉浑y看,甚至,可以說俊美。只是,這種俊美,跟大雍人,還是有區(qū)別的。 畢竟,沒有哪個大雍的人,有這樣白皙的面容,有這樣高挺的鼻梁。 “你居然能扯下來!”被扯掉面具的六王爺并不害怕,他的關(guān)注點,在唐翎的手上。 作為唯一一個研讀過,為自己做了一張完美面具的六王爺自然知道,的面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扯下來的,沒有特殊研制的藥物,根本不行。 “你怎么會有這種藥物?” 唐翎猛地將手背到背后,他來之前就做了準(zhǔn)備,因為目前的證據(jù),已經(jīng)基本上可以確認(rèn)六王爺就是真正滅了他家族的幕后推手。也明白這人肯定用了所以才能這樣有信心。 “老六......”陛下頓了頓,似乎想要找到什么措辭,可是,如今確認(rèn)這人不是六王爺,可到底是誰,卻誰都不知道:“你如今,該關(guān)注的,并不是這個吧?!?/br> 陛下捂著胸膛,咳嗽起來。 六王爺抬頭瞥了一眼陛下,然后根本無視他。目光流轉(zhuǎn),落在衡清身上:“你將他帶來,揭開本王的真面目,那你應(yīng)該知道,本王的真實身份吧?!?/br> 六王爺抬著下巴,表情更是傲慢。 衡清抬著眸子,這才是六王爺、不、祁國的三皇子真正的樣子吧。大雍的六王爺,是一個閑散王爺,風(fēng)流不羈??墒牵h在他國首都做jian細(xì)的祁國三皇子,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公子世,如今這局勢,恐怕,你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衡清開口,淡淡的說道。 公子世? 圍觀的眾人都愣了。 “哈哈哈,太久沒聽到人家這樣稱呼本王了?!惫邮佬χ氐溃骸安贿^,今天似乎不是個好日子,若是以后有機會,還想跟李嘉你多交流一二呢?!?/br> “你已經(jīng)沒有以后了?!焙馇寤氐馈?/br> 他選擇這樣一個場合,就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公子世在大雍的時間太長了,根基也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所以,就算是皇室丑聞,就算這樣做要得罪陛下,衡清也沒有別的辦法。 如果,不再這樣的場合下揭穿公子世的身份,那結(jié)果很有可能不了了之,甚至這些揭開他身份的人,很有可能會死在這里。 這是衡清不能接受的。 但是,這種場合,衡清不相信公子世還能脫身。 “不得不說,你還是太天真,你以為,你都回來了,我會什么準(zhǔn)備都不做?”公子世依舊不急不緩的整理衣著:“這身衣服,大概是本王最后一次穿了,不得不說,本王在雍國的生活還是相當(dāng)愜意的?!?/br> 衡清瞬間警覺起來。 猛地回頭,卻看到大殿外面,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圍住了。大殿的守衛(wèi),背對著眾人,面對的,是比他們多兩三倍的人。 朝中的武將還好,文官大部分都嚇癱了。 這種情況,大多數(shù)人都沒見過,更別說,這還是發(fā)生在宮中。這里可是大雍最安全的地方了! “原本,本王并不像走這一步的。”公子世微笑著,只是這笑容,在被圍的一幫高官眼中,顯得十分刺眼。只見他悠閑的走到衡清面前,低著頭看著衡清:“你說,你就算知道所有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便是,為什么要告訴旁人。若是沒有一出,陛下歸天之后,本王便是名正言順,何苦這樣刀兵相見?!?/br> 衡清看著公子世。 這是在聽說這個人之后,第一次看到公子世的真實模樣。祁國的人,長相與大雍的人有區(qū)別,很標(biāo)致的就是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還有異色的眼睛。 眼前這個公子世,除了皮膚白皙一些,鼻梁高挺一些之外,根本看不出他是祁國人,更別說,貴為祁國的皇子。 “怎么,還在震驚?不知道,我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公子世拍拍手,笑看著衡清:“只準(zhǔn)你李嘉一個人聰明,不能讓本王也做些未雨綢繆的事情?李嘉,若不是你身邊有太多的奇人,你以為,你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情,本王真的不知道?” 衡清在京城,做了多少事情,在京城扎根多年的公子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幾次三番的試探性下來,公子世也知道,衡清不是自己想象中那個什么根基都沒有的人。 而且,越查,衡清的勢力,也越讓人忌憚。 所以,公子世從不對衡清出手,或者說,從不直接對衡清出手,當(dāng)然,衡清也不敢在什么證據(jù)都沒有的情況下,對六皇子出手。 兩個人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 唯一公子世想不到的就是唐瑜,他根本沒想到,那個從來沒有存在感的男人,居然是最后的殺手锏。而激發(fā)出殺手锏的,還是他用以試探溫婉的事件。 “不過,既然輸了,本王也認(rèn)了,只是,本王還有一點很奇怪,為什么你會知道本文的秘密?”公子世就這樣看著衡清,可惜,衡清沒有給他答案。 ☆、第四百九十四章 重創(chuàng) “六、公子世,事到如今,你的一切陰謀詭計都已經(jīng)被識破,還不認(rèn)罪伏法!”之前,還跟衡清對著干的國子監(jiān)祭酒,忽然開口吼道。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括噪!”公子世開口,右手忽然甩出一個東西,直接扎到國子監(jiān)祭酒的喉嚨上,喊不出話的國子監(jiān)祭酒,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就沒了聲音。 公子世拿出白色的手絹,擦了擦手,隨手丟在地上:“本王說話的時候,哪有你們插口的份!” 眼看著國子監(jiān)祭酒身亡,這下,更沒人敢觸公子世的眉頭了。 一眾官員門縮在角落,衡清行動不便,根本走不了。公子世就這樣站在衡清面前,手中多了一個匕首:“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能力,可以說,整個大雍,像你這樣的人真不多了??墒牵也荒芰粝履??!?/br> 公子世的匕首到衡清臉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 他低頭,自己的腹部多了一個傷口。 這是衡清第一次動用輪椅上的機關(guān)。容白早就在衡清的輪椅上裝了機關(guān),可是,一直以來,衡清沒用過這個東西。這也是第一次,暗器貫穿別人。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人關(guān)注衡清為什么能帶著利器進大殿。眾人現(xiàn)在唯一的感觸就是,還好李嘉有辦法殺了公子世。 可是,這一連串的事情,遭受打擊最大的陛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暈了過去。 公子世一只手捂著腹部,疼痛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