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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蛇了。只花了一點時間,容白就抓住了這條黑蛇。翻開肚子,看到蛇腹下兩個極小的爪子,容白露出了笑容。 抓對了。 黑色玄蛇的特征很好認。通體黑色,就連肚子也是黑的,蛇頭跟一半毒蛇一樣,是三角形的。但是,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就是這種蛇,腹部有兩個沒有退化完成的爪子,容白翻開肚子就認出了這條蛇的來歷。 落在容白的手上,這條蛇也就悲催了。 取蛇毒的技巧,容白可是精通。掰開嘴,直接將蛇頭按在玻璃瓶口??蓱z的蛇,在容白熟練的技巧下,差點把毒囊都吐出來。 不知為什么,帶著蛇毒的容白,有些興奮,心情十分好。容白不是個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照顧衡清這件事情,容白是真的欠了阿玥人情,如果能通過這件事情還了這份人情,容白的心情便可以輕松許多。 可是,興沖沖回家的容白,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衡清怒吼,生氣。可是,容白更生氣。 衡清的眼,是通紅的,容白的眼,更是通紅。 “??!”一聲驚叫,撞上門框的阿玥瞪大眼睛,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容白。 她根本想不到,容白會這么快出現(xiàn),也沒想到,容白有這樣大的力氣,能夠?qū)⑺映鋈?。想爬起來,但是后背不知怎么疼痛難忍,根本使不上力氣。 “衡清?!比莅邹D(zhuǎn)身,一把扣住衡清的肩膀。 “滾!”衡清已經(jīng)認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 “衡清,你清醒一點。”容白皺眉,看到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下意識的用手探他的額頭。 好燙! 但是,衡清卻清醒了一分。容白剛從外面回來,身上本就帶著寒氣,尤其一雙手,更是冷的徹骨。衡清早就被身上的火燒糊涂了,乍一下清涼,眼前也不再紅彤彤了。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觸感,衡清知道,自己又得救了。 “你怎么了?”容白緊張極了。 衡清的身體的確不太好,但是也不算太壞,不可能吹點冷風就燒成這個樣子。更何況,如果是單純的發(fā)燒,衡清不會生這么大的氣。 容白知道,衡清生氣了。因為,衡清從來不會對她說滾這樣的字眼,或者說,他很少會對任何人說滾這個字。就是當初的林佳沁對衡清做了那樣的事情,衡清最多也就請她離開,駁了她的面子而已。 “你做了什么?”容白站起身,轉(zhuǎn)頭看著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阿玥。 這個時候,阿玥已經(jīng)后悔了。 可是,沒有用。這個時候,她想說話,但是連嘴都張不開。 衡清是個有氣勢的人,可是,他身上的氣勢,是長期書香暈染出來的。整體溫和,就算讓人望而生畏,也是敬畏??墒?,容白不一樣。容白身上,也有氣勢,可是她身上的氣勢,確是從兇獸與人類戰(zhàn)場中殺伐出來的。 如果用一個詞語來概括的話,容白身邊,圍繞的是殺氣。 就算在衡清身邊時間長,漸漸隱藏起來,可也沒有完全消失。 “說,你做了什么?!比莅椎穆曇簦艹梁艹?。 “我,我,我......”阿玥說不出來話,眼前這個平時溫和總是傻傻的女人,這一刻,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般,那目光,那聲音,都讓小姑娘的心揪的緊緊的。 小姑娘真的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容白有這樣的一面,就算在給她八個膽子,她也不敢做這些事情啊。 “我錯了,我不應該給她下藥?!蓖鄣囊宦暎」媚锝K于扛不住了。 “下藥?” ☆、第四百五十九章 清醒 天容白的聲音,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冷。 回頭,看了一眼雙眼朦朧,目光渙散的衡清,容白終于明白,衡清到底憤怒什么了。 這個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會憤怒,衡清,憤怒得非常有道理!如果說,這個世上,哪種藥劑,最讓容白厭惡,那就只有眼前這一種了。因為,這就是侮辱。 可以死,怎么可以被侮辱。 叮鈴。 容白一腳踢過,綴著小鈴鐺的腰帶被踢到小姑娘面前,容白順著腰帶的軌跡走了過去,蹲在小姑娘面前,將腰間掛著的玻璃瓶放在腰帶上:“你要的東西,就在這里了。在我沒有后悔之前,離開我的家?!?/br> 小姑娘詫異的看著容白。 “今天,是他的生辰,我不想見血?!比莅椎穆曇?,十分平靜。那不是真正的平靜,而是強忍著憤怒。不知怎么,容白居然想起今天是衡清的生辰,明明自己從沒在意過這個日子。 如果,衡清的憤怒,是無法自救的悲哀。而容白的憤怒,就是自己最珍惜的東西,被別人肆意損壞的憤恨。衡清只能用滾來發(fā)泄,可是,容白要一直壓制著滔天的殺意。 “他不愛你,成婚這么久,都不碰你!”容白沒有動手,而且說道不想見血,小姑娘不知怎么的,居然還鼓起了勇氣。 只是,下一秒,便嚇破了膽子。 因為,她耳邊多了一柄匕首。 鋒利的匕首,劃斷了她的發(fā)絲釘在身后的門板上,一半的刀刃已經(jīng)沒入木板。阿玥這次是真的怕了,如果剛剛那匕首偏一分,自己的耳朵就沒了。 “我不是衡清?!比莅妆涞目粗」媚?。 她不是衡清,衡清是翩翩君子,生活在這樣一個重視禮教的世界。而她,是從末世的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本身擁有的就少之又少,不可能像衡清那樣,為了所謂的禮教,割讓自己的東西。 “如果不想死,就給我滾?!?/br> 小姑娘咬著唇,望著容白身后的衡清。 一陣風刮過,原先在耳邊的匕首,刺客橫在小姑娘的眼前,容白的右手,握著匕首,刀刃離她的眼睛,只有一絲的距離。這下,小姑娘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小姑娘已經(jīng)嚇破膽了。 一把掀開容白,自己尖叫著跑了。 等到嚇走小姑娘之后,容白才回頭,看著衡清。 這樣的衡清,容白從來沒見過。 無力癱在輪椅上的衡清,雙眸費力的睜開,似乎一定要看清眼前的人。眼角殷紅,全身都泛著粉色,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牙齒咯咯的響,咬不住牙的時候,喉嚨會傳出悶哼。 小姑娘下的藥,似乎藥性很重。容白的眉頭,皺的死死的。 很久嘆了口氣,容白伸手,將衡清抱起。 衡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