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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正好遇到在自家門口徘徊的阿玥。 “阿玥怎么了?”容白有些煩了。 衡清不喜歡阿玥,所以每次都不讓阿玥進(jìn)門。容白不討厭阿玥,所以每次阿玥要進(jìn)門,都得跟著容白進(jìn)。 “爺爺讓我送這個過來?!卑h手里提著一個荷葉包?!盃敔斏洗翁鎗iejie望氣,說jiejie身體不好,這次送jiejie一些藥材,希望jiejie身體早些康復(fù)?!?/br> “我身體還好,真不需要?!比莅撞恢谰芙^多少次了,可是這個小姑娘依舊不依不饒的。 “jiejie是嫌棄阿玥,還是嫌棄爺爺?”阿玥眨巴著眼睛問道。 容白無奈,只能又讓她進(jìn)門。 進(jìn)了院子,阿玥便看到院子里的衡清,腳都挪不動了。不知為什么,碰壁的次數(shù)多了,阿玥對這個男人更是癡迷。 衡清的傷養(yǎng)好了,身體也恢復(fù)了,坐在樹下的衡清,有了在京城時候的模樣風(fēng)姿,十多歲的小姑娘,那是一迷迷倒一片。 容白走了好幾歩,才發(fā)現(xiàn)阿玥沒有跟上,一回頭,便看到阿玥直勾勾的看著衡清的模樣。 “阿玥?!比莅茁曇粲行╊?。 “恩,jiejie!”阿玥回過神,踩著步子歡快的跟了上來。 這次,容白沒有回話,而是沉默的往廚房走去。 衡清其實早就知道阿玥在看自己了,這次,他沒有出言,而容白的反應(yīng),也確實讓他滿意。 衡清想跟過去,想了想,還是回到樹下。 而容白進(jìn)了廚房,便不停的看阿玥。阿玥是個漂亮的小姑娘,面貌如同通州姑娘,婉約柔順,氣質(zhì)卻跟巴蜀地界的姑娘一樣,潑辣開朗。 說真的,容白還挺喜歡她的。 猶豫了很久,直到廚房彌漫出一股nongnong的藥味的時候,容白忍不住了:“阿玥,你喜歡衡清?!?/br>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容白肯定,阿玥喜歡衡清。 “喜歡。”阿玥比容白還要直接:“我從第一天見到他開始,就喜歡她?!?/br> 不知怎么的,容白腿有些軟。 “他身體不好,我能照顧他,他體虛,我能給她煎藥。平時我能在家給她做家務(wù),把他照顧得好好的?!毙」媚镎玖似饋?,抬頭望著容白:“你年紀(jì)比我大,長得比我難看,還把他照顧得傷痕累累的。” 容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姑娘。她不知道,這些話,到底怎么從一個小姑娘的口中說出。 “可是,衡清是我的丈夫?!比莅纂y得的堅定。 是的,衡清是丈夫。在容白的婚姻觀里,夫妻是一個絕對互相信任的隊伍,將自己的全部,交給一個人已經(jīng)很不安心了,怎么會交給第二個人呢? “我沒想過取代你的位置,我做妾還不行么?”小姑娘語氣弱了三分。 容白和衡清的關(guān)系好到什么程度,就不用多加贅述了。這段時間,小姑娘也清楚。不管多少次刻意制造的誤會,都沒能拆散這兩個人,所以她早就想過退而求其次了。 “你可以繼續(xù)忙你的事情,我做妾以后,可以幫你照顧他啊?!毙」媚锲^繼續(xù)。 “照顧他,不需要妾。”容白忽然硬氣了:“和我不能忍受別的男人一樣,衡清也不能忍受別的女人?!比莅渍局鄙碜?,低頭看著小姑娘:“我沒有你會說話,沒有你會照顧人,但是,衡清是我的,你要是想要,就只能踩著我的尸體過去。” 這一刻,容白終于知道,衡清為什么一直要她疏遠(yuǎn)這個小姑娘了。人家明明就是利用自己接近衡清。 “你受了我這么多的好處,就這么跟我說話?”小姑娘脾氣又上來了。 她這段時間,又是出力,又是伏低做小的,就連容白都要遮掩對她! “你要我做別的,我都可以去做,但是衡清,我絕對不讓!”容白回道。 “好,蜀州城外的山脈中,有黑色玄蛇,你要是能取得黑色玄蛇的毒液,我就不再出現(xiàn)在你們夫妻面前!”小姑娘指著外面。 黑色玄蛇,是巴蜀這里特有的生物,能一直在充滿瘴氣的山中生存,顯然,這種蛇劇毒。在巴蜀,取黑色玄蛇毒液,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墒牵」媚餂]想到的是,容白居然答應(yīng)了。 ☆、第四百五十七章 威脅 白跟小姑娘約定之后,容白就出發(fā)了。 巴蜀多山,蜀州城在巴蜀山脈中難得的平地上,地處也依舊是群山環(huán)繞。阿玥說的黑色玄蛇是什么玩意,容白一打聽清楚便上山了。 上山之后,容白更蒙圈。如今天氣已經(jīng)見涼,山下因為氣候,還稍微暖和一點,但是山上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海拔比較高的地方。 容白穿的不多,越是往上越只能靠摩擦生熱。 而且,這還不是最困難的,最困難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氣候,真的有爬行動物出來活動么? 黑色玄蛇,不管它是黑的還是紅的,總得是蛇吧,蛇是爬行動物,也是冷血動物,天氣暖和的時候,在外面晃晃很正常,但是天氣這么冷,肯定冬眠了。 容白不怕四處亂竄的蛇,就怕那玩意窩在洞里不出來,她總不能把這一圈山都挖一遍吧。 正當(dāng)容白在山上凍得直哆嗦的時候,阿玥小姑娘正在容白家里,為自己做最后一點爭取。 阿玥很聰明,衡清對她的態(tài)度,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她將突破口放在容白身上,可是,她唯獨沒想到的是,那個好像什么存在感都沒有的容白,會嚴(yán)辭拒絕她。 甚至?xí)饝?yīng)去取玄蛇毒液。明明已經(jīng)初冬,山上的玄蛇早就冬眠了,阿玥搞不懂,那個蠢女人腦子里到底是什么。 “衡清哥哥?!泵髅魅莅鬃叩臅r候阿玥都快煎好的藥,直到天黑,才端到衡清面前。 衡清緊抿著唇。 “你可知道,什么是避嫌?”衡清看著阿玥,聲音冰冷到極點了。 他不知道,容白跟阿玥到底說了什么,可是,容白出來時候,深深看自己的那一眼,仿佛有什么東西突破了一般。 “衡清哥哥誤會了什么?”阿玥彎著眼睛。 忽然,衡清覺得很疲勞。腦子瞬間閃過的,是自己年幼的時候的事情。衡清的母親,是他父親的妻子,統(tǒng)治著后院所有的女子。 最看不慣的人,就是父親過世妻子留下的孩子。衡清知道,母親背地里會對兄長說什么,可是,當(dāng)著父親的面,母親永遠(yuǎn)溫和笑容便跟眼前的阿玥一樣。 厭倦。 是的,衡清厭倦這種笑容。 “我知道你的目的。”衡清開口,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