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0
結(jié)果,衡清沒看懂,陛下只能嘆口氣:“衡清啊,你雖然年輕,還得有節(jié)制?!?/br> 衡清的臉,瞬間就紅了。 陛下召來宮人,吩咐了幾句:“雖然,朕十分看好你,但是,這身子不能太差了。朕賜你點仙丹,若是身體不適,便吃一些。” “謝陛下?!?/br> 話音剛落,便有宮人捧著白玉瓶子送到衡清的面前。 那瓶子不大,聽著聲音,里面的“仙丹”還不少,衡清恭恭敬敬的收下,將仙丹藏在袖袋內(nèi)。 “衡清,朕今日看,左相與右相都挺看好你的,你與他們打得交道多么?”等衡清收下仙丹,陛下才慢悠悠的問道。 衡清瞬間就覺得背后有些濕潤,陛下果然還是疑心太重。 目前太子勢力已經(jīng)非同小可了,就算現(xiàn)在衡清與武侯府刻意在外面與太子撇清關(guān)系,陛下還是認定,武侯府是太子的人,所以,現(xiàn)在,陛下懷疑,衡清再替太子跟丞相們拉關(guān)系。 實際上,六部早就站隊了。而且,幾位皇子中,除了太子的人,其他站隊的尚書,都沒什么好下場。 兵部尚書,直接換人,禮部尚書,現(xiàn)在還在牢里壓著。 唯獨,太子身邊的人,沒出什么事情。 “朕這一輩子,就這幾個孩子,若是你們對朕的兒子動手,朕便對你們動手?!北菹碌皖^看著衡清:“朕知道,你有無數(shù)的理由能夠開脫,能夠說著一切都不是你們做的,可是,朕不需要理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聽過么?” 衡清強忍著背后的汗?jié)n,語氣平靜,不急不緩:“微臣明白了?!?/br> “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陛下沉聲。 “臣不會與左相右相絕交。”衡清開口。 嗯?陛下看著衡清,剛剛的敲打,他一點都沒聽進去? “左相是個為國為民的人,上次在文會上,左相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送傷者去醫(yī)館。右相雖然未曾打過交道,但傅元雖然性子放蕩不羈,但是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能教導出這樣的孩子,右相應該也是個好人。臣不會因為陛下的一句話,錯失這兩個好人?!?/br> 衡清目光清正,陛下只能揮手讓他下去。 衡清離開之后,陛下?lián)沃埌福骸笆卣?,你說,他是不是一個直臣?!?/br> 一直跟在陛下身后的老工人笑瞇瞇的遞來一杯茶:“我看啊,他就是一個轉(zhuǎn)不過彎來的,也難怪會喜歡武侯家的人。陛下若是真的放權(quán)給他,也不無不可?!?/br> 放權(quán)給他么?陛下低頭看著龍案。那上面有一封奏折,陛下沒有翻開,也沒有批復。 “他與永安走得太近了?!北菹聡@息。 “太子殿下,是國之儲君,有臣子與他走近一些,對于陛下來說,那才是好事啊?!泵惺卣膶m人寬慰道:“陛下若是懷疑他的能力,便派一件棘手的事情,讓他辦上一辦?!?/br> 衡清出宮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馬車已經(jīng)停在宮門外,但是車夫卻不見了。衡清也不在意,稍微等一會便是。唯獨有點難受的是,自己有點餓。 忽然,輪椅一輕,衡清愕然。等到被塞到馬車里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然后嘴唇一片綿軟,衡清的耳根瞬間紅透了。一吻之后,容白塞了一團甜糕給衡清。衡清呆愣愣的看著容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吃的是什么東西。 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移動。 容白被衡清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這種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溫婉說的,如果自己不討厭的話,那就親回去,衡清一定會喜歡的。 不過,看衡清的樣子,好像不大喜歡。 “是阿婉說的,阿婉說,你喜歡這樣的?!比莅姿查g把溫婉賣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下回不做了?!?/br> 衡清怎么會不喜歡,他都快喜歡瘋了。忐忑一夜的心思,因為容白的這一個動作,徹底放下來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捧出的真心得到回應。 “不,下回還要這樣。”衡清聲音不高,但是十分好聽,帶著誘惑。 容白看了衡清的唇,薄薄的唇瓣帶著水光,忍了忍,還是撲了過去。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吶! “有點甜?!敝匦伦鄙碜?,容白評價道。 “自然,小白剛剛給為夫吃的甜糕。”衡清微微瞇著雙眼,眼角有些水光,臉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么紅,但也是紅光滿面。 “對了,你呢?你是不是也只想要親我一個人?”容白好像想起什么忽然問道?!鞍⑼裾f,我對你的喜歡跟對別人的喜歡不一樣,她問我能不能容忍義父或者丹青把舌頭伸到我嘴里,我發(fā)現(xiàn),除了你,其他人伸到我嘴里,我都是忍不了的?!?/br> 衡清抬頭,帶著波光的眼睛看著容白:“為夫自然也忍不了的,除了小白,誰的都不行。” 容白這下滿意了,不能她一個人有這種想法是不。掀開車簾,衡清工作的地方就在不遠處,容白伸了伸腿:“送你到地方啦,那盤甜糕你先吃著,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闭f完,容白便跳下馬車。 等會還要去書院拿書,要知道,容白最討厭的就是書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禁書 衡清整個下午精神抖擻,如沐春風,看得眾位同僚都以為他之前在大殿上走神是故意下那個詆毀京城分院的人的面子。 就連跟他一同上朝的另一位吏部侍郎也有點看不過去了。 “衡清你這是怎么了?”衡清人緣好,沒幾天已經(jīng)跟眾位同僚們按表字稱呼了。 “沒事,只是心中最大的石頭放下去了而已?!焙馇鍧M面笑容。 是啊,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容白的心思,就是衡清心中的石頭,一直選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空落。 腦子里一遍一遍的回響著容白說的除了自己誰都不行,以及她稍有的疑問以及欣喜。衡清的筆都有些拿不穩(wěn)。 “衡清,這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另一位侍郎不知怎么來評價自己這位同僚了,往日好好的,工作也賣力,今天怎么就魂游天外了呢! 另一邊,容白跟溫婉躲在溫婉的小房間里。溫婉在院長辦公室后面,有一個小的休息室,平時午間休息,會在這邊坐一坐。 今天,容白一來,溫婉就鬼鬼祟祟的帶著容白進了自己的休息室。 “我們拿書,不去圖書館?”被拉近休息室的容白很不解的看著溫婉的動作。 溫婉埋著頭,在自己的床角搗鼓這,沒一會,那床角就被打